人,但耳朵里已经听到脚步声了;头一次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情,周身都还吓着颤抖着。好不容易,罗仲终于把车子启动了,脚一踩油门,把车子飞也似的开了出去。
“都怪你,好了吧!现在我们都被认出来了,往后没好事了;我看我这饭碗也不用保了,直接逃命去吧。”罗仲想起如果不是陆千扬电话响了,就没这回逃命的事,气得把气全往她身上撒。
陆千扬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也还吓得胆缩,再者也想起他龌龊的理由就恶心,也没好气:“好像是你先求的我。我陪着你差点连命都丢了,到头来你还怪我了?”
“谁给你打的电话,我找她算账去。”罗仲理亏,如果不是自己求着她,还真出不了这事;只好把气撒那电话上。
陆千扬掏出手机递给她,冷冷的说:“市长大人,你找她算账去吧。”
“你!”罗仲无言以对,指着她咬牙切齿:“算你狠!”说着,爬上自己的车,油门一踩直接走了。
陆千扬气愤愤的看着他把车开走,心想这个人还真是没半点绅士风度,这车停在半道上,也不把她送到一个能乘车回去的地方,就撇下自己走了,真是太过分了。这种可气可恨,到头来什么都怪到你头上的朋友,以后不交也罢了。
之后,陆千扬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找到地方乘到公车,离开这个人迹少见的地方;入了夜才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摄相馆。
“上哪儿去了?”景颐见她回来已经将近十一点了,在她店里担心了一晚上,打电话还关机了,真是一颗心都没放下来过。
陆千扬还怄着一肚子的气,把包一扔,“出景去了。”
景颐见她耷拉着脸,走过去扮过她的下巴,指着脸上擦到的一块地方:“出什么景啊?看你好像跟人打架了似的。”
陆千扬这才觉得脸上有些微微的发辣,心想应该是跟那个人抢相机的时候噌到的;“没事,我去洗个澡,你吃饭了吗?”
“嗯,见厨房里有些菜,随便炒了点,你吃吗?我给你热?”景颐看她好像心情不怎么好,也不多问;可担心还写在脸上。
“嗯,一会儿我自己来吧,微薄里转一下就好。”陆千扬累了,讲话都没什么力气。
景颐看她走进浴室,想她肯定是有事情瞒着自己的,这几天找她都难,打电话要么不接,要么就关机;这能让她不担心吗?要有什么事,把话讲清楚都好过闷着叫她瞎猜强;两个人在一起总要一个人瞎猜绝对没好事。
陆千扬洗好后,景颐已经热好了饭菜,端给她吃;“千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陆千扬抬眼看了一下她,埋下头:“没有啊。”
景颐也不追问了,目光盯住她看,就等她不打自招;陆千扬不会很恳实的一个人,不会撒谎,特别是不会对景颐撒谎,所以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陆千扬终于还是败在她的目光下,被一个人盯着看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她把碗一搁:“我去调查毒面粉了。”
“那是什么?”景颐见她肯说了,坐下来等着她的下文。
陆千扬接着说:“南边有人租了块地皮,建了厂房专门生产毒面粉。”
景颐还是没明白:“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不应该你来插手啊;而且怎么还弄得自己都受伤了?”说着,还忍不住抚了一下她脸上擦到的地方。
“跟我没关系,但跟你有关系,你是市长;那些毒面粉如果流到市面,流到民众的餐台上,是多严重的事情?”陆千扬一门心思全在景颐身上了。
景颐吃惊:“你是想帮我?”
“嗯,我知道你没有可信任的人,但你又想做个好官。千桦总说你是被制约在黄家势力下的市长,肯定有许多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直接去处理。所以,我想一些事情我先查出来,把第一手资料全部直接交给你,再将事情炒大,你就用手里掌握的第一手资料做出直接处理判断;不等黄家人查到了再传到你手里;这样你就可以掌握主动权了。”这是陆千扬能想到的最好帮景颐避开黄家制约的办法。
“不行!”景颐当场否决:“这些事情都跟你没有关系,我不准你趟到这水里来涉险。我是想有所作为,但如果这么做无疑是跟黄家做对;你比什么都重要,我怎么可能让你跟着一起冒险?”
“那你除了我,有可以信任的人吗?”陆千扬反问。
景颐无言以对,确实没有,如果有的话她早就这么做了。
“景颐,我只想给你我唯一能做的。在位不谋政你心里过不去,我看你难受,我也难受;如果你真的不想做一个傀儡,就让我来帮你吧。你也说过,你是国家任命的,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轻易把你轰下台;我也是黄家的血脉,谁敢动我也是要看黄家面子的;我们都是有保障的人。所以,更不用怕,对吧?”陆千扬是真心想帮她。
景颐被她说得心里矛盾起来,她说的句句都直达她的内心,但是她和黄千桦都抱着同样的态度,真的不想陆千扬跟黄家扯上半点关系,也更别说是冒险去替她做官场上的扫路官了;那其中每一件事都是要冒着生命危险来做的,她怎么能忍得下心去让她冒这样的险?
景颐手撑在台上盖着脸,矛盾极了;这些天那些直直白白监视着她的人,那么明摆着闯入到她生活里去了,甚至惊动到她的家人,真是叫她已经忍无可忍了;黄家要她做傀儡皇帝至少也应该有个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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