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副木头而已。
钟小齐照例巡察到这边,已经好处没有见到过黄千桦了,只听说她为了救本校一个人学生受了伤,回家里休养去了。她就每次到这边来巡察的时候到这蔷薇架后来看一看,这是她和她相遇的地方,虽然她知道她看不上她,可她心里还是念着她,一天比一天深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多一点点的怨恨,看得见却又得不到的恨。
只不过,这次她比以往多得了一些惊喜,她天天念想的那个人就躺在这里,均匀的呼吸,手臂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大概是不喜欢被太阳光直射着。
钟小齐心头嘭嘭的跳着,每次见到她都会有的感觉,从未曾消失过;她轻轻的走过去,轻轻的唤了声:“学姐!”
黄千桦没应她,一动不动的躺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钟小齐在她身边坐下来,歪着头看她那张脸,白皙又干净的脸,抿着的嘴唇唇红粉润的刚好,在黑色的校服衬衫下显得特别的诱人。钟小齐不由的看呆了,吞咽着唾液,身心都不安起来,偷偷的她壮了胆,俯下身去轻轻的用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然后快速闪开,就像蜻蜓点水一般。然后,像偷腥的猫一般,心头乱跳得几乎都要窒息了过去。
“小齐!”过时候,待到她安下心来的时候,黄千桦却突然说话了,身子什么的都却没动。
钟小齐刚做了坏事,现在突然被抓了现行似的,被她吓了个半死,紧张到结巴起来:“学,学姐,你,你没睡着啊?”
“算我给你最后的回绝好吗?”黄千桦坐起来,指的是这个被她偷走的吻,她没有怪她,只是想用这个吻来做为她回应钟小齐感情的最后一个拒绝方式。
“为什么?那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我?”钟小齐从刚才万般欣喜的偷香成功的喜悦云端中被拉到了深渊谷底,心里的落差真的无法接受,黄千桦总是拒绝她拒绝的那么决绝:“如果你根本就不可能接受我,那你就不应该给我任何一点希望,连让我碰你,遇到你都不应该。”
黄千桦冷冷:“这些都不是我安排的,也不是你能选择的,但有些作为是你自己过了界,就别怪别人泼你冷水。”
“哼,学姐,你就是个魔鬼!”钟小齐吼向她,爱情就是个魔鬼,你什么情绪都被她左右,但是你爱的人不爱你,那你就只有被这个魔鬼折磨的份。
她吼着冲出蔷薇花架,险些撞到站在外面的学生会长张沁,她一把推开她哭着跑向远处。张沁就那么看着她一路飙泪跑开,脸上神情哀伤。
田希文在自己的单间办公室里做着设计稿,这是学校交托给她的一个大型规划项目,是学校要修建医疗院了,一些庭院的设计都压堆到她的手头上,虽然时间不急,但交稿时间也不长。
因为,她也就只能埋头苦干;不过,这认真的劲和灵感才刚有点眉目,就被突然撞开的门给一下子吓没了。
她狐疑的看向门口,想看看到底是哪个这么没教养的人门都不敲,竟然还直接就撞门进来了;可没想到一抬头却看到的是虎着一张脸的黄芳菲。
田希文起身走过去:“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田希文,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到学校来,请心死吧。我……”黄芳菲犹豫了一下,还是开门见山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田希文完全怔了,不明白她这话从哪儿说起,但细理一想也就知道了,肯定是黄千桦那里漏出来的;于是,她笑了笑:“我喜欢你,不见得你也要喜欢我啊?再说,我来这里这么久,也没有跟你提过任何要求不是吗?”
黄芳菲其实不是很善于处理感j□j,刚才那样的直白已经叫她觉得涨着脸都红了,现在听她这么说却又觉得气愤,愤于她似乎带点儿戏,“你最好明白你到这学校来成为一名庭院设计师的职责只是做好份内的事。以后,别再以任何形式的借口来接近我。”黄芳菲只是来说这些警告的话的,说完她就走了。
田希文没拦她,却说:“黄主任,你这样其实暴露了你的慌乱。”
黄芳菲一下住了脚,心头气又起了,真的不想像被看裸x体一样被她看得那么穿。
“你不是这么气急败坏的人。”田希文看着她停住的背影说:“我不会忘记我的工作职责,但是也不会忘记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别枉费心机了,离我远点。”黄芳菲被她这些话勾起一些已经很遥远又模糊的心情,这种心情青涩又难过,令得她口气都软了些。
田希文笑了笑,轻轻的说:“好的。”然后,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拿起笔继续自己的画稿。
黄芳菲背对着她微微的愣了一下,心里头有些失落;但咬咬牙又抹掉这些失落,抬腿走出去。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那些被田希文做过小小变更的房间,那一股子不知道哪儿来的心头气又起来了,那些小盆栽种在壁架上生机盎然,却越叫她烦心。
于是,她打算眼不见心不烦,那些田希文做过的所有的变更,带过来的所有盆栽她都拿了一下,然后打开门一一丢到门外去,听到那一声声哗啦碎掉的声音才觉得泄了愤。
第二天,田希文出来逛学校找灵感的时候,路过她的公寓前,看到了还因为太早而没有打扫掉的那些小盆栽的废渣,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却又有些小小的成就感,她知道有些东西在改变,一切东西的坦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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