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人意,文子心里很是没底,刚想开口婉拒,结果那人又来了句:“哎呀,放心吧文子,白榆和我认识也便是一天两天了,我会照顾好她的。还是你认为我没有照顾好别人的能力?”
是,白榆和她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前前后后加起来,基本上快有一个半月了吧。文子显然也大概猜到了这个时间,所以闻言也只能是十分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最后的最后,文子还是把人交给了徐默。至于为什么?像徐默那样的人,总是会有办法拿到人的软肋实在是把柄的,对她说拒绝,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更何况文子也看得出来,白榆对徐默并不陌生,徐默也没想做什么伤害白榆的事情。
直到看着白榆的黑色跑车一溜烟儿的从自己的视线里远去,文子还在心里喃喃自语:“虽然都喝得有些多了,不过酒后乱那啥的,应该不会发生吧……”
☆、口胡,是谁说她酒品好来着
其实徐默今天真的是一番好意,完全是文子误解了她罢了。她并没有想对白榆做什么,只是她之前看见文子已经找到人了,所以不想让白榆打扰到她罢了,却不想别人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说起来徐默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可是她的酒量就明显不是白榆可以比的了。所以这会儿她虽然是酒后驾驶,但这车开得速度并不快,而且还很稳,完全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意外事故发生。
白榆就坐在徐默旁边副驾驶位置上,仍然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偶尔遇到红灯的时候徐默会回头看她一眼,眼里有些笑意。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一时兴起主动要送这人回家。不过徐默这人,对于不太重要的事情从来都是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于是咱徐大小姐继续开车,要送人回家。
一直等到车开了十来分钟,离酒吧已经很远了,她才想起来,自己之前似乎都没有问过白榆家住在什么地方吧?!
抽空扭头看了白榆一眼,依旧一副睡得昏天黑地的样子。徐默自知肯定不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了,于是干脆的把电话打到了文子那儿。做表姐的,不可能连表妹家住哪里都不知道吧?!更何况之前她也说了,是去了白家才被白妈硬塞了白榆带来的。
徐默想得很好,判断也很正确,无奈她实在是低估了文子同学的行动力。她们这才刚走了二十分钟不到呢,她那边就已经关机玩儿起了失踪。话说,这还是刚才那个对自己万分不放心,生怕自己对她家宝贝表妹怎么样的好表姐吗?!
且不说徐默在心里如何的将文子骂了一遍又一遍。开着车兜了一圈,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徐默倒也有些困,没那个心情继续乱晃了。于是干脆找了个地方停车,然后推着副驾驶上的白榆问道:“喂,小白,小白,你家在哪儿啊?”
显然的,用正常的语气和问法来问一个已经醉得晕头转向,睡得天昏地暗的人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最后的结果必定是没有结果的,即便是徐默在问也是一样。
推了几下又问了好一会儿,白榆同学依旧睡得香甜。当然,偶尔被骚扰烦了,也会伸出手来像赶苍蝇一样将徐默凑近的脸挥开。
“……”
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把人弄醒,徐默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大小姐向来都是习惯了唯我独尊的,于是干脆用了最粗鲁,但可能是唯一见效的法子——抓住白榆的肩膀一顿狠摇。
白榆昏昏沉沉的睡得正香呢,谁知道梦里突然就遇到了地震。有些惊慌的伸手出来到处乱抓,似乎是希望抓住什么能让她安心的东西。于是很自然的,离她最近的徐大小姐不幸中招,被白榆一爪子抓在了脸上。
徐默正摇得卖力呢,突然就挨了一爪子。第一感觉倒也不是很疼,却不知道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不过也没时间给她纠结这个问题了,因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白榆已经两只手一揽,把徐默的脖子狠狠地搂在了怀里。用力之大,连徐默一时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被白榆突然的一下子拉得身形不稳,险些直接栽在了她身上。徐默弯着腰费了不少力才总算是幸免于难,否则她毫不怀疑,自己这么一下子栽下去的话,肯定能把白榆压得吐起来。也还好没有,长长的松了口气,徐默翻着白眼就要直起身来。话说,保持这样弯腰悬空的姿势,真的很累啊。
用手在白榆靠在的座椅靠背上一撑,徐默便要直接直起身子。不过她却是低估了喝醉酒的白榆的力气。她这一动,白榆自然也就跟着动了起来,搂在徐默脖子上的手并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了。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徐默一时来不及做出反应,没找到好的着力点,然后整个人都栽在了白榆的身上。
白榆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但真倒在了她身上才能感觉到,其实她身上还是有些小肉的,软软的碰起来感觉很好。
如果是在平时,徐默肯定很乐意就这样享受一把人肉靠垫,不过这会儿可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一如徐默之前想的那样,喝多了的白榆本来就很不舒服,而她这一下子准头又极高的压在了白榆的肚子上。然后……
“哇……”
“啊……”
杯具就是这样产生的。
☆、杯具进行时
那天晚上,徐默第一次知道了,人倒霉起来就绝对不会是倒霉一次两次就算了的。比如说她的那个悲催的晚上,倒霉就不是论次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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