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请老父母传仵作上堂,我的小妹杜姑娘可以确保不毁伤尸体的情况下,取出子弹,以分辨真凶。”
“这样啊,那,那好吧,穿仵作上堂,当堂验尸。”
“喳”
仵作当堂验尸,填写了尸格,在我的提点下,他也注明了弹洞附近毛发烧焦的现象。然后我们的度娘闪亮登场,只见杜小妹童鞋对弹洞看了看,其实是扫描了一下,随意的从仵作的工具中挑了一截铁丝,在手里轻轻的折弯着。带上胶皮手套,度娘甚至都没俯下身子,铁丝伸进弹洞,在众人的唏嘘声中,轻而易举的拿铁丝头上的圈套套住了弹头,拉了出来,甚至连伤口上都没再沾染一点血迹。弹头清脆的落在盘子里,钢铁和瓷器发出一阵响声,在寂静的公堂上竟然可以听到回响,让堂上堂下的众人心里有点发毛。
“这是勃朗宁.45手枪的弹头,从弹洞和周围烧焦的组织来看,是枪口距离死者头部不足一尺处近距离射击的。”度娘瞥了一眼弹头,分析道。
“这个伯宁什么的枪,不知道吴东主的厂里谁持有的啊?”知府询问道。
“回禀老父母,在下厂里除了步枪,短*枪都是左*轮手枪,在下从海外捎回来的防身枪械是意大利产的伯*莱*塔品牌的手枪,弹头是尖头,而勃朗宁手枪子弹的弹头是圆弹头。”
“你厂子这么大,谁知道有没有藏着那个勃朗宁枪呢?”歪毛赶紧抢过话头。
“说的也是”我笑了起来:“不过刚刚你还听到了吗,开枪的距离你兄弟不足一尺,而你说当时你就在他身旁,那么开枪杀人的要么是你故意装作没看见,要么根本就是你亲手杀的。”
“不是我,是那个...是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光凭一个小姑娘信口雌黄就能断定开枪的人距离多远,她是包青天吗?”
“要知道真假,简单。”我打了个响指,对此我早就准备了,正好给这堂上堂下的清朝官吏和商会的同仁上上科普课“带上来。”
“这,这,混账,你要搅闹公堂吗?”知府大人看到被人牵进来的一口四百多斤的黑毛猪,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来人,打出去。”“喳”衙役们的水火棍还没抡起来。“乒”一声枪响,黑毛猪和并排跪着的歪毛一人一猪对视着迟疑了一下,终于黑毛猪不甘心的倒在地上,猪头中央一个圆圆的弹孔流出来了鲜红的猪血。“妈呀”歪毛一下子趴在地上,鬼哭神嚎起来,“今天都第二次了,裤裆又被尿湿了,欺负人也没这么欺负的,上次是那个小子开的枪,离着老子头顶就一尺远,这次是那个臭丫头,也没见她掏枪,一枪正中眉心,就把自己并排跪着的八戒兄弟给了结了,这还不要紧,你别拿着刚刚杀了猪的枪口对着我啊,特别是不能老打量我的眉心啊”歪毛心里话说。
“吴,吴东主,你这是何意。”知府的脸色都铁青了,有心脏病突发的迹象。
“啊,刚刚您也听到了,堂下跪着的刁民对于我妹妹的检验结论不服气啊,我总不能找个活人当场毙了验证一下吧。所以就找了一口猪,您看这是远射的弹洞。周围光有血和脑浆,但是没有烧焦弹孔周围的毛发吧。嗨,你,对就你,找个盆子去,别弄脏了知府老爷的大堂,快去,多好的猪血,可惜了得。”一个差役放下水火棍,一脸无奈的跑到后堂去找盆子了,不然一会儿大堂也得他们收拾,这么多猪血,明天能做一盆血豆腐呢。
度娘童鞋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她大步走到猪的近前,一抬手又是一枪,这下害的没准备的同志们又是一惊。“度娘,不,小杜同学,下次您开枪的时候先声明一下,最少也倒数个321之类的,我们没有心理准备啊,是不是?”堂上堂下一起狂点头,连知府大人都是一副深得我心的表情。
“哦”度娘永远那么酷,这就算是答应了。一把拽过还在愣神的仵作,指给他弹孔,让他瞧瞧。片刻之后,仵作哎呀一声,“真是的哎,这近距离开枪真能烧焦毛发和皮肤呢,我还以为就火铳才会有烧焦的痕迹呢。”
“另外,我补充一下,在我们厂的墙外发现了大量的喷溅血迹,但是方向完全是向着厂外的。”我一副福尔摩斯的表情“请注意刚刚的两个疑点,这位歪毛童鞋说死者是在墙头被我们的人从厂内用转轮手枪远程击毙的,那么你给解释一下,弹头为什么是自动手枪的?伤口附近的烧焦痕迹是怎么回事?被厂内方向射来的子弹打中,血迹怎么会完全喷溅到厂外?”
“这,这,这”
“不用“遮”了,结论只有一个,你...撒谎了。”
“没有,你们的人在墙底下埋伏,用那个自动手枪打死我兄弟的。”
“哦,那你刚刚说过死者和你发现情况不对,你们转身跑向墙根,翻墙出厂,那我怎么能未卜先知的让枪手埋伏在你们翻墙的地方,等他下来一枪结果他呢?你是不是想说,我埋伏了很多人,隔一段一个人拿着手枪等着你们逃出来?”
“对,对,就是这么回事,你们好多人在墙外面...”
“对个屁,既然有这么多人拿着枪,等候你翻墙落地,然后你旁观我们打死你后面跟出来的你的兄弟,然后大家收起枪欢送你离开,好保留你这么个人证好让你告我们厂里,是吧?”我突然一改刚才的和颜悦色,“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堂上堂下的几百人都是脑残,你这瞎话都编的不圆活。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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