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强烈了起来,她看着自己鲜红的石榴裙匆匆地在石板路上划开一bō_bō红浪,心中烦闷愈加浓重。
沈长歌,沈长歌!
想来也是,即使没有那令世人嫌恶的血脉,管他姿容再出色,诗书骑射再高超,就凭他那妖邪似的性情,也不会是什么东床快婿的好人选。
但是、但是……梳理不清的一团思绪,萦绕在胸口,只觉得烦闷。直到远远地离了她们,来到自个在上林苑中的宫室流霞居外头的水榭,才喘着气停下来歇歇脚。
早有机灵的宫女备下调了芙蓉清露的清水盛在折花青瓷大盆中,水榭内一应茶水瓜果俱全,知小贵主不喜人近身,便远远地退下了。
水榭围了纱帘,风吹来,带着周围芦苇荷叶的泠泠冷香,倒是觉得清爽了不少。正要净手,却发现一盆清水中映照出一张华艳夺目的白玉美人面,雪腮染桃红,青丝上一朵玉版白,香雪映红妆,更是惊心动魄的绝丽。
她脸突然又红了起来,想起一张要笑不笑的面皮,银白盔甲和漳绒披风。
“可恨!可恨!”她咬着唇,既是光火又是无能为力……那个魔鬼似的家伙……
灼热的呼吸含着酒气扑在她面颊上,她被精壮的男儿压在假山边上,周围花影重重,灯光明灭,照映在他面上,光影交织中,英俊得无以复加的面容显出从未展现在世人面前的邪气fēng_liú。
“景康……公主……”他喃喃低语,如同浑厚的古琴音,一下子撩拨进她心中,她不谙情事,只觉得浑身难受,扬起修长玉颈,想要喊人,却被他一下封住檀口,灼热灵活的唇舌舔弄着她,诱哄着她张开芳唇,乘着空隙钻进去,勾住她娇嫩无措的丁香就是好一阵吮吸,啧啧有声,呼吸像是要被他尽数夺取,只能被迫接受他灌进来的气息,一种偏执,阴暗又无法抗拒的狂情。
一只作怪的手又探入她衣裳内,揉弄着她将将有一丝起伏的雪嫩,她惊得手脚并用要挣脱开,却被他钳住,动弹不得。拉弓射箭的一双手,长满薄茧,和她一身从小精心呵护保养的雪肤比起来,不知道粗糙了多少倍。游走间引发一阵阵战栗,浮起无数细小的疙瘩,他闷笑着,qíng_sè地捏了捏那一点点起伏,仿佛嘲弄她的幼嫩娇小。
她羞不可抑,又是肝火大动,一双利爪可劲地挠他,他却也不管,松开她的唇舌,瞬息又将她哑穴点住,一双黑漆漆的深邃凤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从微微凌乱的云鬓,到那张竭力保持高傲的小脸,还有那敞开的衣襟里,一丝盈盈隆起的稚嫩胸脯。
一声嗤笑,她愤恨地瞪大了眼睛看他,却听那人说,公主,以后您还是戴玉版白牡丹,更好看些。杏林春,不是这样用的。
说罢摘下她头上那枝殷红得宛若凝霞的杏林春,缓慢地撕下花瓣,在指尖揉挼着,挤捏出芬芳紫红的花汁,她看得心惊胆战,那人却好整以暇地将那团花泥汁液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滴落到她雪胸两粒珠玉之上,雪地映紫晕,既是天真幼弱,又是出奇的淫艳妩媚。
她害怕得几乎要流眼泪,却强迫自己昂着头不许那金豆豆掉下来。他看得心神又是一凛,将花掷到她胸前,压下来,又一次含吻住那殷红的小嘴。
“公主、公主……求您别再招小臣了,嗯?……”
唇齿交融,气息相闻,如此狂暴灼热,又含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惜。隔着衣裳,花被压坏了,一股花草清郁的芬芳在两人之间氤氲开来,她恨恨地咬着他的嘴唇——她何时招过他!不过是今日骑射,想要他给她指点一番!谁知道竟变成这个样子!
尝到了血腥味,他吃痛,望着她那骄傲又脆弱的丽容,即使风华初绽,也不过是个金钗之年的小小少女。他目光幽暗,却也缓缓放开她,不知在想什么。替她整理好了衣裳发鬓,又为她摘了一朵玉版白簪上,“公主恕罪……今日却是某浪荡唐突了……”
“啪!”回忆往事,仍历历在目,她恨恨地将手掌拍打进盆中,溅起水花,幽幽的香和清凉撒了一脸,她大口地喘息着——沈长歌,沈长歌!这个混账!
咬着唇,那种混乱的灼热与交融还残留着感觉。那双手,那双唇……她疯了,疯了,竟然惹上了一个疯子。即使之后他们再也没有任何交集,她还是会想起,已经过了一年,她却忘不了,尤其是癸水来了以后,总有那么一些迷梦,重回那个春夜,她被他拉入人迹罕至的一处假山,激烈拥吻。
她仍然不谙情欲,却被他气息所包围。
颓然地坐下,颤抖着摘下头上的玉版白。盈盈雪白的花瓣层层叠叠,金黄花蕊只羞涩地露出一点点,花瓣落在裙上,红白分明。
她,一定可以忘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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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要被掏空了……乃们真的、真的不给我留言么qaq
我说过男主是个变态了……是个黑化的帅哥,金钗之年,十二岁……反正我觉得炒鸡带感的……天惹我觉得自己好猥琐怎么破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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