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子似乎又身陷魔障,面上黑气翻涌,疼得在地上翻滚不休。她心下大痛,顾不得自己修为低于他太多,飞身上前捧起他的脸,将真气导入他气海池穴中。与上回在鉴心潭不同地,他并没有推开他,痛的仿佛脊椎尽断,蜷缩如虾米般窝在她怀里,茫茫然地叫着,“真宁,真宁!”
顾不上太多,依照《中和》典籍中记载的姿势,她骑上他腰腹间,做了个女上男下的“兔吮毫”姿势。纤长手臂按住他胡乱弹动的身躯,柔声细语:“重华,重华,没事的,很快就好了。”香唇柔柔啄吻他汗湿的面庞。
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咬着牙从乾坤袋中摸出那朱果膏玉盒。忙忙地退了衣衫,春葱纤指挑起嫣红香膏,探到身下往那莲溪抹去。她何曾这般亵玩过自己,当下面颊如烧。若是重华此刻睁开眼,定要被她弄得发狂。
双腿微微打开,洁净雪阜丰满隆起,莲溪线条分明,外雪内粉,宛若堆脂酥玉,软膏被体温所融化了一路滴落,浓艳靡丽。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销。她浑身颤抖地解开重华的衣带,回想着双修要诀里那些绮丽绵软的画面,雪腹微微发颤,仿佛被叮了一口。
“若是……重华没有……没有硬起来,真的要这样吗?”她羞不可耐,却也没停下手中动作,衣带渐宽,块垒分明的优美体魄一寸寸地袒露在她面前。宽肩削腰,腿修长矫健,随着结实腹肌向下便是那浓密丛林。顾不得羞涩,她缓缓探入,握住那尚在沉睡的欲身。
被那纤指一捻,巨物隐隐有抬头之势,硬硬沉沉地涨了她一手。她吓了一跳,几乎握不住那青龙,然而看着他紧锁的眉心,终是不忍。娇美的小脑袋低下去,伸出小香舌,缓缓地舔了那圆头一下。
重华只觉得身下热烫,又有什么奇异娇嫩的物儿吻上欲身,激得浑身战栗,作势便要推开。真宁一着急,连忙俯身到他耳边说道,“重华,重华,我是真宁,真宁儿好喜欢神君,神君想要什么真宁都会给您的。”
这一下更不得了,两人皆通身赤裸,这一俯身,她胸前两座雪峰尽数压在他胸膛之上。挨擦之间她的莺桃尖儿撞上他乳首,两人浑身如遭电击,皆低声喘息起来。她胸乳挺拔高耸,雪白细腻,又绵软娇弾,压在他胸膛上好不舒爽。丹田又是一阵灼热,欲身翘勃,硬如金铁,重重地打在她细嫩的大腿肌肤上。
嘤咛一声,几欲软倒,那大物却不肯放过她,一跳一跳地鞭击雪阜,热辣辣地一痛,腹中酸麻,紧闭的花唇微微翕动,玉蛤露出几许清露,将那莲溪都染上一层透明的蜜露,愈发显得娇嫩淫美。
“呜……”她勉力抬起雪臀,柳腰塌陷,“神君……天啊,这般大这般烫的物件弄进去,我……我能受得住吗?”耳尖红的都要滴血,转念又想到那些想勾搭他的妖精,心中来气,握住那热烫烫又微微上翘的巨昂欲身,就要往自己花间底儿送去。
腿心早已汁液淋漓,娇嫩腿侧被春水儿涂得一片晶晶亮水闪闪,那硕大圆头方方碰上莲溪上方轻颤的娇蒂儿,身子便酥了半边,又是一大股春水涌出。
他只觉得龟首触碰到一个极其嫩腻销魂的所在,即使此刻神智不醒,男子的本能却驱逐着他。巨掌扣住真宁细腰,腰上用力,那圆头就将紧闭的花瓣儿揉开,长驱直入,前端噙到美人芳径里奇异滑嫩的妙物,心火更起,猛然一抬一送,只觉得在紧紧吸绞的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是突破了什么东西的束缚,随之欲身陷入一团凝脂美肉当中,暖腻润嫩,魂消魄融。当下狂性大发,捧起玉人两团丰盈粉股就是好一阵大动。
“呜呜……”她碧清双眸盈满泪水,玉靥惨淡。没想到爱郎如此孟浪,檀口一下叼上男儿宽广肩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又想到他此刻深陷魔障,连忙又小心翼翼地舔舐起那伤口来。鼻息娇娇,妩媚得难以描述。
重华只觉得他整个欲身被吸绞得越发厉害,无数嫩腻粉壁推挤着,似是要挤他出去,又似拖着他往更深处去。他元阳固守,从未近过女色,只觉得怀里玉人无处不美,无处不娇,妙趣横生刺激非常。慢慢抽送,每次皆退至蛤心口,又迅速尽根而没,如流火飞星,又似青龙闹海。次次皆挑中她娇嫩花心,酥烂滑腻非常,柔柔地吸裹着龟首,心中销魂,玉柱也无比畅美。
这可苦了身上的娇人儿。最娇柔的花宫被爱郎一枪一枪地怒挑,次次刺中花心子,又似极为贪恋那柔腻酥润,每次皆要用那龟首狠狠地揉弄一番,芳径欲裂,又爽又美,几乎直不起腰来助他动作。茎身上青筋虬结,冠沟又深又棱,浑身酥软快慰。爱郎尽情抽送间,将她芳径内那些粉滑嫩腻的媚肉都给犁了出来,娇娇烂烂地缠绕着玉柱,贝户流膏,雪晶晶的玉蛤上润泽光亮,好不淫靡。偏偏为了这个深陷魔障的爱郎,又不得不紧锁骊关,个中滋味,端的是又痛快又难捱。
两条如瓷似玉的美腿颤抖不已,似秋风落叶,偏偏一心为了那爱郎,几乎魂不附体,紧咬樱唇,默念那锁幽法诀,“提气入丹田……嗯……起华池,存想玄关……”一边纤指流转,引导着重华身上的气劲随之流转入丹田。不妨这魔煞玉柱又粗了一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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