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晦大袖一挥,道:“走,进皇宫!”
淳于晦带着大队人马行走在皇宫中,遇上了羽林卫,两方人马厮杀,两方高手战在一起,吼叫声惊天动地。兵器划过森寒的毁灭痕迹,整个皇宫便是被无数的毁灭气机笼罩,战火正快速向承乾宫蔓延而去。
那顶轿子直接飞入皇宫,所过之处,但凡拦路者,皆是飞灰烟灭。英布在淳于晦他们进入皇宫之后,他也尾随而入。
众人的焦点都放在皇宫,谁也没有注意到后方有一个身穿黑衣,蒙着脸的人,他行在漆黑的夜里,仿佛幽灵一般,这人除了薛鹏还能有谁?
他听完白杀的叙说之后,只觉着人世间处处都是阴谋陷阱,即使是自己最亲的人,也得分出几分心神去提防着,随后便是觉得没什么是可信的了。
他浑浑噩噩的跑出了北江城的城主府,然后就发了疯似的奔跑,只觉得自己只要停下来,心里便是痛的无法支撑。
接连跑了几天几夜,直到全身力气消耗殆尽,便晕倒在断天峡之外山间的一座村落。这些村落的村民在几月前便被樊离带走了,只剩下这些陈旧已久的房屋。月落星沉,转眼便是一天一夜,等到他醒来之时,已是烈日当空。此时已是晚春,阳光略带高温,周围的小草也是有些萎缩,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薛鹏看了周围的环境一眼,只觉得这是老天对自己的讽刺。随后便是怒啸一声,啸声绵长,震得山野震动。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的恢复过来。
这时他想到秋若寒等人,觉得他们对自己都是诚心的,并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图谋什么,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那样不堪。心里的结一解,顿时便是想着白杀的话,然后自语道:“白杀说的应该不会有假,只怕这其中会有蹊跷,看来只能去大楚帝都查个明白了。”
薛鹏来到帝都,无意间发现很多修为高的人都往宰相府聚去,他好奇之下便跟着到了相府。随后便是远远吊在这些人的后面,在来帝都的两月多里,他的修为已经突破至融天,实力比起以前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但是这些聚集相府的人,修为最低便是融天,他在皇城外面静静地看着淳于晦等人的所作所为,只觉得淳于晦并不是要救驾那么简单。特别是那轿中之人,其修为更是高深莫测。
承乾宫内,容妃没有再继续逼项庄喝下那杯酒,项冀依然静静地跪着。外面的喊杀声突然响起,众人是一阵惊疑,只有容妃露出会意的笑容。项庄转过身去,面背众人,走到窗口边上。淳于晦来到承乾宫前,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青年。青年英俊无比,与项冀有几分相似,他便是三皇子项阳,也是容妃的儿子、淳于晦的外甥。
淳于晦扫过倒在地上身死的宁王及其跪在地上的项冀,这时项冀好像是面对宁王的遗体跪下一般。他顿时一声痛哭道:“陛下,微臣还是来晚了。”
“项冀,你居然这般不忠不孝,会猎用阴谋害死了自己的哥哥。现在有又谋杀自己的父亲,难怪这几天陛下对我说,为以防不测,便是委托我一定辅助三皇子登基,陛下呀,原来你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啊!可你为何要这般仁慈,让这畜生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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