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弱妹子点了点头,细若蚊孳的的说道,“再见!”
走了很远,徐敏才问怎么回事,李心爱说没事,当看戏呗!徐敏不知底细,心说你还真恶趣味,非要戳穿人家!问她是不是跟她去酒吧的人,李心爱说是啊!徐敏便不吱声了,许久,徐敏又问,“她也是?”
“是什么?”
“同性恋!”
“她不是,她跟我一样直——”
徐敏“噗嗤”的笑了!“这样啊......我明白了!”
李心爱斜视了她一眼,伸了伸懒腰,啊哟,天气真好!
明明是秋天,却有春天发_情的味道!
啧啧!
作者有话要说:人道每逢佳节倍思亲,我道逢年过节必一人,若无月饼三斤、肉干八吨,受伤的小心心啊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6倒v
鸭子会发情吗?当然会,百分之九十九的动物都会!
既然动物会发情,人自然不例外。可是动物是遵循本能,人是有理性的,这是区别。
霍姑娘是人,有理性。具体表现在霍姑娘会仔细考虑到环境、社会风气、家庭,亲人的感受等等。霍姑娘是独女。只有父亲一个亲人。三姑六婆亲戚忽略不计,反正李心爱不认识。所以,霍姑娘纵然有那么一丁丁丁丁的心动,还是很断然的拒绝小媳妇儿的求爱——因为霍姑娘没介绍,李心爱就先那样称呼着那小姑娘了,当然,霍姑娘断然拒绝还是拖泥带水那是很难说的,毕竟霍姑娘说的不一定是事实,她不过含糊其辞的吐露了几句,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又有何等暧昧旖旎,那真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了,但是因为霍姑娘那种藏不住心事的人也只隐约的“倾诉”过一次——如果那算倾诉的话——还是在她追问下才说的实话,所以李心爱就权当她很“断然”了!
但,事实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峰回路转起波折,那就是:小媳妇儿行李尽失,有人无物,有家归不得——
啧啧!简直就像天意!
就好像,“我死心啦我死心啦!”那样嚷着,然后,天上“砰啷”掉下一个绝好的起死回生的机会,你心动不心动?
按照李心爱的估计,在小媳妇儿离去后,霍姑娘确实、大概、应该、或者、可能死心了,就好像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在黯然销魂的内心掀起阵阵波澜然后终归平静,空留几声唏嘘惆怅,可嗟叹还没落,风浪再起,于是,于是——
于是不知道会怎么样!
李心爱自认不是一个八卦的人,虽然平时混各种八卦论坛,可那是为了打发无聊,顺便搜集资讯而已,职业需要嘛,跟客人聊天,没点话题可不行,可仅此而已,可霍姑娘今次的表现,真的引起了李心爱八卦的好奇心,霍姑娘会怎么可真让人期待啊!虽然李心爱很想压两根黄瓜赌霍姑娘会带小媳妇回家而不是送走,但鉴于霍姑娘前后怪异的行径,李心爱还是有些犹豫,霍姑娘是个聪明人,她一定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和这样做的后果,所以,在处理这件事上,她应该很为难!所以李心爱很不明白她那句话什么意思,把小媳妇儿放在她家,她想干嘛?表示我不是见死不救但我跟你不可能?啧啧!天真!
假如不是怕麻烦和不喜跟人同住,不然李心爱还真有点后悔没答应霍晓兰的要求,不然,近水楼台看好戏多爽啊!
我真坏!李心爱狠狠的反省了自己!
毛.主席告诉我们,对待敌人要像严冰一样冷酷,对待朋友要像春风一样温柔,我真是违背了她老人家的教导——李心爱深沉的、虚伪的、得意地想着,可是我最近好得闲,不看戏我干什么?李心爱觉得,看别人的感情戏,就好像观看玻璃缸里的金鱼,格外的清晰和反省:做人千万不能让自己落到进退两难的境地,当年她的母亲,那么的深爱她父亲,要换了别的女人,肯定非闹个你死我活或者鱼死网破不可,再不然占着“妻子”的宝座不肯下台,反正我就这样了,你能奈我何,我就是不离婚,让你当死一辈子三,你肚子里的就是野种,生下来也是不光不彩,我就是不让你们好过......可她母亲默不作声,无怨无悔的就爽快离了婚,李心爱还记得她母亲说的话,“别人不爱你了,你还死缠烂打,那就是不要脸!爱应该你情我愿,要不然就是让自己、让对方难堪!我爱你爸爸,所以不愿让他难堪,更加不愿让自己难堪,心爱,你明白吗?你能了解吗?”
李心爱的心思忽然有些飘远了,那时候,她是怎么说的?懵懂的看着她母亲,还是故作老成地点头?那么久远的事,都记不清了。
她在发呆、想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回来的第二天中午了。她们回到来,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她很想给霍姑娘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可又觉多余,霍姑娘想必正心烦意乱,何必骚扰她?若是她想说话、想找他商量说事儿,自然会找她,于是没打。徐御姐因为仗着她母上出家——哦,不,是不在家才对——就很娴熟的留宿她家了——对的,娴熟。李心爱有一种感觉,比如说打开衣柜,以前里面都是她的衣服,现在会看见徐小姐的衬衣、裙子、围巾,丝袜,内裤,文胸,又比如架子上的书,偶尔会看见几本时尚杂志、建筑杂志、周刊,她没有这类书籍,又比如说,她没用香水的习惯,梳妆台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瓶小巧精致的名牌香水,鞋柜里,有徐敏的两双便鞋,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李心爱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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