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反复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然后让她妈把女儿抱了起来。刚起来那会儿,小姑娘的腿都不像是她自己的似的,看得当妈的眼睛里都含了泪水。
“没事啊,你试试,现在一点也不痛了呀。”时麒不知从哪摸出几颗糖来给她。只要是来开胯的小孩,没几个不哭的,这样的情景时麒实在是见得多了,但凡要是心软一点,那一个都开不了,也只能事后做点弥补。安慰好了小的后,时麒一抬头,就看到陶野一脸雪白地看着她,嘴唇都有些微微的发抖。
时散鹤拉过去小姑娘,教她踢腿,然后把她带到毛毯上,又教了徐意萱怎么帮她做开胯后的放松。这些,陶野都没去注意了,她耳边还回响着小姑娘的惨叫声,实在是被吓到了。
“还开吗?”时麒站在她面前,问她。
陶野很想摇头,可是,她又不想时麒瞧不起她,她虽然觉得自己不够好,但至少不能比那个小姑娘还胆小吧,于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开可以,”时麒悠悠地说,“你别哭,哭了……也没有糖。”
其实这一天开胯的不止陶野一个人。年后时教练也招了一批小的学员,都是准备要开胯的。正好,选日不如撞日,索性就今天开始吧。
开胯的人员中只有陶野一个大人,她就放在了最后,几个小孩子排队靠墙开胯,但是都不像徐意萱的女儿一样,一步拉到位。这些人的韧带都还不够松,需要一点一点来,所以虽然有抹眼泪喊救命的,但也不是那么惨。
等陶野坐到地上靠着墙的时候,时散鹤实在有些吃惊了:“你……你也要开胯?”
看时教练这表情足够陶野悚然了,但是都被串了牙签摆在架子上了,除了被翻转烧烤,好像别无他法。
“我都能开,她怎么不能?”徐意萱的女儿嘟起嘴说。这会儿她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样子了,咬着棒棒糖开始在边上看热闹。
“真的很痛的。”时教练皱着眉说,“而且如果要开的话,你得天天开,不然隔段时间的话,下次更痛。”
陶野茫然了。
“不过如果我没有空的话让时麒帮你也行,她反正整天闲着。”
时麒蹲在一边很是冤枉:“爸,我也是很忙的!”
时教练没理她,对陶野说:“不然,今天先试试吧。”
练功的小孩子们听说有大人要开胯,都跑过来看热闹了,事到如今,连观众都站了一圈,陶野也就不得不上了。
和小姑娘不一样的是,时麒并没有抓住她的脚一直靠到墙,据说是因为她韧带还没有松到那个程度的原因,所以陶野本能地松了口气。时麒只负责帮她定住这只脚,开另一只脚的却是时散鹤,一边观察着陶野的表情反应,时散鹤慢慢把陶野的脚往地上贴地划弧拉开。
这是什么感觉呢,陶野想了想,有时候手指做放松的时候,把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对住分别撑开,慢慢地尽全力地往两边拉,感觉虎口上的那层皮肤越绷越紧越绷越细,只剩下像蹼似的那么一层时,大概就是了。但那种放松又完全不能和开胯相比较,一定要比的话,那就得是把蹼撕裂了再说吧。
成人大腿根处的韧带是很粗的,不像小孩子,还在生长阶段,弹性也更好些,陶野感觉到很痛的时候,更痛苦的在于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开开多少,比那些小孩子都差远了。
“还不错,你这也有一百四十度了吧。”时教练还是比较满意的,然后松了手,和时麒交换位置开另一只脚。
陶野坐在地上不能动,眼睛跟着时麒走,但时麒并没有看她,依然是抓紧了她的脚踝。
“啊……”陶野突然叫了一声,但随即紧紧地闭上了嘴。听说每个人的两只脚都不完全是一样大的,所以也有两只脚能放松的程度是不一样的可能。比如陶野压腿时右脚就能搁得更高些,左脚相对就差些。现在,也出现相同的情况了,刚才时教练帮她拉右脚时还好些,现在这只左脚的拉扯度更紧了,使她忍不住就叫出声来。
出于本能的,陶野伸出手去,抓住了时麒的手腕,哀求她:“松一点,你放松一点。”
陶野的声音低低柔柔的,真是可怜极了,不过松一点是不可能的,时麒只能教她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
但是真的很痛。想一想古代的时候还有车裂这样的酷刑,估计自己正在经受的就是被四分五裂之前的那一刹那吧。陶野脑子里胡想着,手下也跟着用劲,时麒咧了咧嘴,陶野都痛的没什么力了,掐得她还不算痛。
时散鹤拉到一定程度后,不敢再继续下去,慢慢帮陶野收起了腿,陶野把腿并拢后就再也不敢动了,只一个劲地喘气。
“怎么样,还受得了吗?”时散鹤关切地问她。
陶野抬起头,含着眼泪,不敢说话。
时散鹤笑了笑,然后交待时麒去帮她放松一下。
时麒终于想起来自己曾经是不愿意陶野开胯的,就是因为——她这个年纪开胯,一定要放松的,甚至要比给小孩们放松还要到位,但是……可是……看着还并着腿不能动的陶野,时麒也不想她白白的受痛一回,何况顾客就是上帝,人家交了钱自己自然就要负责,所以只得把她拉了起来。
把看热闹的孩子们都赶跑了,时麒带着陶野,又让她趴在了毛毯上。这一回陶野都感觉到了生死边缘了,心里自然什么旖旎也不敢有的,就在等着大腿根的疼痛缓解过去。
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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