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的白眼儿。
讨论一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萧子寒甚至提出要跟去帮忙,被飞叶婉拒了。看着天色不早,飞叶起身告辞,萧子寒叫住她,脸上神色严肃,“将来见了面,无论发生什么,你若爱她,便信她。记住了?”
“嗯,记住了!”
永兴城外,在离百家庄不远的地方,已经多了一处宅子,窄旧的黑色木门并不起眼,花惜月和萧鸣萧吟亲自带着飞叶进了门,入目是几间不大的土房,西面是浓密的树林,穿过树林,眼前便豁然开朗了,亭台楼阁,高屋建瓴,当真是别有一番天地!飞叶虽然惊讶,也并不多说,吩咐风行带着众多侍卫们去休息,自己随着花惜月去了书房,听罢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愤怒、愧疚、心疼……万般情绪萦绕心头,恨不得将满口银牙咬碎。
“那么,你们有何良策?”坐在椅子上,飞叶抑制住马上冲进宫去的想法,声音低沉压抑。
屋里的其他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眼,最终,没有人开口。
“呵呵——”飞叶突然轻蔑一笑,“凭皇宫里的守卫,若是我此刻潜进去把若昔带出来,怕也不难吧?”
“主子不可!”萧鸣萧吟同时出生劝阻。飞叶抬眼看了看他们,挑眉道:“怎么,难道你们也会顾忌许多么?我此刻只想把若昔带出来,至于其他的烂摊子,总有办法的不是么?”
“属下不是此意!”萧鸣恭敬地说道:“数日前,属下曾带人摸进宫里,想把……把少夫人带出来,奈何少夫人坚决不肯走,后来,不小心惊动了宫中御林军,属下是好不容易才拼杀出来的。如今,那飞霞殿内外,明卫暗哨无数,若是再像上次那般行事,恐怕胜算不大。”
“不肯?!”飞叶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不,我一定亲自去见见她,一定要带她出来!”
看着神色激动的飞叶,花惜月无奈地叹口气,说道:“萧鸣说的不错,要想进宫,必须想个万全之法,要在皇宫中带出一个妃子,谈何容易!除非宫中有人接应。”
“宫中有人接应……”飞叶默念着这句话,眼睛眯了眯。
永兴城太和酒楼。
飞叶坐在二楼雅间里,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银质面具,脸上的表情苦涩而感慨,当初,那个意气风发,名满京城的齐王二公子林庭君,如今出门,竟要带着面具,齐王府满门忠良,却落得如此凄苦下场,郑延昭,你以为身为帝王,当真就可以毫无顾忌为所欲为么?有我凌泽宸在,不会让你就此如愿的!将杯中茶水饮尽,不经意的一瞥,一个白色的身影进入了视野,有些似曾相识的,仔细想了想,眼睛陡然一亮,“萧鸣,去把下面那个白衣人请来!”飞叶抬手指了指下面那个东张西望的人。
“是!”萧鸣看一眼那人,提气一跃而下。
片刻后,乔装出宫的延平便站在了飞叶的面前,眼里是淡淡的戒备和好奇,“你找本宫……本公子有什么事?”
“呵呵,请坐。”飞叶淡淡一笑,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延平犹豫片刻,便坐了过去,仔细回想着这个熟悉的声音。
“小公主,别来无恙否?”飞叶歪着头,眼里是戏谑的笑意。
“林庭君!”延平几乎未经思考就喊出了这个名字,随即脸上泛出一丝红晕,一颗心半惊半喜半窘半疑。
“呵呵。”飞叶笑笑,抬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俊美容颜。
“真的是你!”延平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会在这里?”
“许久不见,想念公主了,特地来见见你的。”飞叶抖开折扇,神态甚是悠闲。
“你……你这人……”因着这句玩笑话,延平涨红了脸,“皇兄不是在到处通缉你么?你怎敢出现在京城?!”
“他自通缉他的,喜欢去哪里却是我的自由。”依旧是昔日狂傲的语气,不羁的眼神,“怎么,公主不会向你的皇兄去告发我吧?”身子前倾,紧紧盯着延平的眼睛。
“你……”延平身子微微后仰,平静下因为飞叶靠近而突然加快的心跳,“你真是个女子?”
“是。”
“……”延平抿抿唇,一时无言。
“今日请了公主来,是有事相求。”飞叶不管对方心里的百般滋味,依旧笑意盈盈。
“何事?”不敢看那醉人的笑颜,深怕就此沦陷,延平别开眼睛,问道。
“在下想问公主借一样东西。”
“什么?”
“公主身上的金牌。”
“金牌?!”延平瞪大眼睛,满脸疑问,“你要金牌做什么?”
“这金牌,于公主,不过在外头提供些方便,对在下来说,却是关乎性命的大用之物,若公主肯相借,在下定然感激不尽,并承诺,用完后立即归还。”
延平垂下眼睛,半晌才开口,“你是要进宫去么?”见飞叶不说话,才有些酸涩的继续道:“进宫去找柳妃对么?”
“小公主……”
“你明知这里在到处通缉你,却还敢冒险前来,甚至还想进宫去,都是为了她吧?可是……你们明明都是女子,为何,会有这般似海深情?你为了她,不惜以身犯险,她为了你,可以委屈求全,嫁入皇宫。”
“你……你怎知道若昔她……”
“柳妃进宫这些日子,我常与她见面,日子久了,有些事还是能看明白的,相信……皇兄也是明白的。”
“嘶——”飞叶倒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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