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将视线移回到茶杯上。
“我不是不让你们去救她,只是不是现在。你们现在在找,只会暴露她的行踪,反而害了她,至少她现在是安全的。”雪冰青的语气软了一点。
一句话让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他们是太紧张了,都忘了这一点。
“属下明白。”凌火是发讯息让人撤退了,虽然很想找到人,可目前也只能那么做。在凌火准备走的时候,雪冰青叫住了他。
“凌火,上次实验室里解剖的那只狗的结果是?”她差点忘了,最近真的太忙了。一提到狗,冷晓飘的注意力便集中到了凌火身上。
“是景焱在狗身上注射了某种药物从而野化,已经证明獠牙上的血是至尊的,而那只狗正是至尊的爱犬。”凌火的每一句话都重重击在了冷晓飘的心房。是她错怪了她,她自己养的狗被人注射了物质反过来咬了她,而又被自己亲手了结。她,一定很难过吧?
又想起当时在小溪边她的那种眼神,难怪她才会那样,是她不好。都是她的错,要是自己早点注意到就好了,要不然就不会这样了。
“在它的胃里我们发现的还有这个。”凌火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透明密封袋,里面躺着的是一块银白色的牌子,上面的血渍已经被洗净了,而上面的字母仍然在。
冷晓飘看着那个密封袋久久无法平静,那块牌子她怎么可能不认得?在玲珑的胃里发现,想必是玲珑最后的挣扎吧?冷晓飘闭上了眼,有泪水在眼里滚动,现在,一切是不是都太迟了呢?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凌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客厅内的两人一直未说话,直到一阵轻音乐打破了这一气氛。声源是从摆在茶几上的手机中发出来的,来电人的显示没有任何备注,陌生的号码。两个人是对视了一眼,冷晓飘滑开了接听键,但并未说话。不知为何,她们是期待打这个电话的人是这个手机的主人,她们是这么猜测,又或者是其它什么人打错了。但事实证明都不是。
“依儿,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现在接电话的人是不是你,但无论如何,请听我说完。”那边的人这么说,还好不用人答话的。不过对方到底是谁?
凭声音听得出应该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冷晓飘是不认识,雪冰青是觉得这人和冷依有什么关系,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可又想不起来。对方只是稍稍停顿了下,又自顾自地继续。
“如果我推测地没错的话,恋儿应该去帮你了,她是个好孩子,但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只期望你们俩都不要有事。”对方的声音中带着哽咽。但是这一回雪冰青知道对方是谁了,只因为那个名字,她认识,是沈陌。
“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既然是我种的因,那么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抱歉,依儿,阿姨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对方叹了一口气,随后又有脚步声从电话那一头传来,还有说话的声音,非常嘈杂。但雪冰青还是听出了那个男子的声音——景焱。
是的,沈陌是悄悄打电话,她是准备说完这个电话就来个了断,但景焱早已察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是你吧?”景焱一进来便指着沈陌大问,电话还在通话状态中,那边的声音一句不落地落在这方的而中。“是你一直背着我帮她,放她逃跑的,对吧?!”景焱激动地上前一把揪起沈陌的衣领质问道。而这一扯,沈陌手中的手机是滑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对头的两人心里都是一跳。
“我就知道是你在通风报信,难怪每次都被她逃了,原来是你从中作梗。别以为我不敢动你!”景焱一把把人甩开,从地上捡起手机,但沈陌哪会让他说什么?冲上去就想夺回手机,但又被景焱甩开。情急之中,沈陌奔向了实验台上的药水,拿来就要往嘴里灌,而景焱看到也不顾手机了,就去抢。
“想死,还没那么容易!”景焱夺过她手中的杯子,而沈陌是趁机抢过手机,两人厮打起来,场面可谓是乱得很。最终手机是在混乱中滑进了下水道,而沈陌被景焱打得挂了彩。见手机滑入了下水道,景焱才罢手。狠狠瞪了眼躺在地上的沈陌,为防止她自杀,是让人把她关在房间里了。
手机滑入了下水道的声音是那样刺耳,并且很快变成了黑屏,通话也断了。但另一边的人的心始终是悬着的,并且现场多了个人。
时间指向了傍晚,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今天发生,只是过去半天多的时间却好像过了很久一样。郁寒叶是给两人端了热饮,那个电话她也听到了。不听到也不行,毕竟开了扬声器。
“是景辰恋的母亲,沈陌,也是依儿的网球教练,景焱的妻子。”通话一断,雪冰青说了这么一句,让在场的两人谁也没说话。
“沈陌是个好母亲,依儿视她如再生父母,沈陌对她视如己出。这么多年来,原来是沈陌一直在帮依儿,刚才也是。明明错不在自己却要自己来扛,要知道景焱可是个疯子。沈陌为了帮依儿,估计凶多吉少。”雪冰青盯着茶几,语气有些沉痛。
冷晓飘听了只是紧抿唇瓣,而郁寒叶心里是自责的。一个外人都会帮自己女儿,即使是那个抓她女儿的坏蛋的妻子。
“景辰恋向来爱和依儿作对,而现在她反过来帮依儿对付她亲生父亲,景焱估计也知道了。她们母女如此不计结果来帮依儿,估计景焱也想不到吧?”雪冰青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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