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国籍的事情,元齐东和庞大海深有感触,他们在加入山鼎国时也有过这种痛苦。痛彻心扉,苦不堪言。所以听了老米的话,也是直点头。
米开朗琪罗道:“在诸葛老先生的倡议下,高层认为可以特殊对待。除非元先生公开声明放弃华夏国国籍,否则华夏政府不对此做任何置评,还是以本国公民对待。等将来召开人代会议讨论修改国籍法时,再从根本上解决。
另外,诸葛老先生是打算授予元齐东兄弟大将军衔的。不过后来反对的人太多。大将在国内只有国防部长一人,连军区司令员才是上将军衔,很多人想不通。这才连降了两级,授予中将军衔。据说还有很多人闹情绪。
凌部长这次来,已经带来了任命文件,打算找个机会宣布一下。不过你现在都是总统了,授不授衔的,已经不重要了。”
计划没有变化快。其实元齐东对什么中将大将的根本无所谓,他原本就没有这种索求。其实他对名誉地位都没有很高昂的兴致,能顺手而得他不会刻意回避,被人抢走了他也不会生气,甚至你伸手来要,他也会给你。
这种心态已经胜过那些躲在深山的隐士数倍了。隐士们心里或许还念叨着终南捷径呢,即使真的想隐居,那也是心里有名誉地位的影子,把它们看得很重,才会刻意躲避,不像元齐东这样,把这些当做萝卜土豆大白菜平等地看待,颇有佛家四大皆空的意思。
不过,元齐东的眼睛还是有点儿湿润的。他对这位素未平生的诸葛老先生充满了敬意。这敬意倒不是因为他为自己做了这些事,而是老先生那种无私的精神,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个人荣辱等闲之的态度。这才是为国选才的伯乐,月下追韩信的萧何。
庞大海也很感动,他比元齐东的理解要更深切一些。他常年经商,在国内的投资也很多,深知国内官场的情形。要想在政府的框架下做点儿事,那是相当有难度的。
这种结果的背后恐怕是诸葛老先生拍桌子瞪眼睛,甚至以某些利益换来的。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能这么做,足见其胸襟的开阔。
米开朗琪罗说:“齐东兄弟呀,不是老哥哥夸你,其实你是国家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呀。你这样的人才,何必非要栖身海外弹丸之地,周旋于虎狼之间呢。返身回去,不知多少荣誉和机会等着你呢。”
庞大海:“在国内过的开心谁愿意出来呀。再说了,瓜还需要什么荣誉和机会呢。”
米开朗琪罗:“我明白你的意思,国内的环境确实不如欧美发达国家好,我们不正在努力建设么。”
说完这话,感觉有些苍白无力。忙又加上一句:“其实,你们在国内满可以功成名就、安享荣华,也不必介入那些乱糟糟的事情中去呀。以你们的社会地位,谁又敢去招惹呢。”
庞大海打着哈哈说:“老米说的也有道理,管他腥膻恶臭还是芳香馥郁,与我何干,咱只做咱的花前月下、曼舞轻歌。来,喝酒。”
元齐东怒道:“在满是蛆虫的厕所里,你能咽下什么山珍海味?”
说的真他妈恶心。别人都吃不下去了。
庞大海听着不对味儿,看米少将的脸色也变了,忙岔开话题:“瓜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现在都当总统了,这官算是叫你当到头了。是不是什么时候把第一夫人的问题解决了。”
元齐东:“着什么急,我还很年轻嘛,有没有家里人催。倒是你,老爷子老太太不着急吗?”
庞大海无语。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找个什么样的另一半。在这方面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完美主义者就是理想主义者,理想主义者要实现的理想,很可能是永远也实现不了的。
望着月光下黑沉沉的海面,通红跳跃的篝火映着几人的面颊,一种前途未卜,吉凶莫测的感觉从心里某个角落飘摇而出。配合着脚下无根的浮土和同伴遥远的话题。让人们的心思沉重伤感起来。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几个人放弃了对敏感话题的讨论,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在茅台酒的浓香里,气氛渐渐又热烈起来。喝了点儿酒,元齐东的精神舒爽了,猛地想起一件事,问起了庞大海这次商业计划的事。
这可是庞大海的强项,他这些年在这方面没少下功夫。这次编制的商业计划非常庞大,要不是他的团队高手如云,他自己又调度得当,根本不可能完成。
庞大海开始介绍起来,不过让人听着,觉得他说的东西极为枯燥,用词隐晦,条款繁杂。不是个中高手,不仅看不出关窍,还有催眠功能。
他努力要把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噎鸣系统’——放在五花八门的项目当中,既要保证尽快实行,还要保证不被人家注意,这个可是相当考验他的能力的。
当然了,这次谈判所涉及的噎鸣系统,都是与政府相关的部分。还是比较容易搞定的。与民间和科研机构有关的那部分,会以其他项目的名义执行,直接用钱去解决。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白白惹人怀疑。
米部长听了两句,知道两人商量的是绝密,虽然他很想知道,人家也没有背着他的意思。但他还是选择了回避,帮着大赵和大钱串羊肉串去了。
万一将来哪个环节泄漏了机密,也不会怀疑他了。他对那个叛国罪还是有所畏惧的。再说,他真要知道了什么,告不告诉国内的领导,比如说羊老,这是很纠结的。所以还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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