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难熬的时候,挺过去就没事了。”我笨拙地宽慰。
“可是这种日子真的很难熬啊,何况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我妈妈见我回来了也不再像以前那么高兴了,她认为我应该留在美国。如果没有孩子,我想我会选择去流浪……”
“不要想那么漫无边际的傻问题。”我说,“如果你是坚决要离婚的,就决绝一点、再冷酷一点,同时争取尽快解决,这期间什么也别想,挺住就行了。”
沙扬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泪珠未干的乌黑的眼眸像两颗润泽的黑葡萄,茫然地注视着前方的地面。
三月初的一次打球后,沙扬约我周末去樱云花园赏樱花。我问是否叫上迷林她们,像去年一样,只是由我们的四君子变成五君子。沙扬说不好,说她不是不喜欢我的朋友,只是不习惯这样的“集体活动”,说她自从辞职去了巴厘岛以后就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生活,人多了反而拘束,不知该如何说话好。另外,交这么一批朋友,难免又要重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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