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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消玉殒
梅夏娴知道枫林早要找伍洁草来跟自己对质,如果真的关乎伍洁草的性命,自己替她顶罪也无妨,不过将军先前已经说过,就算伍洁草杀了人,也只是让她做盛誉斓的床奴以示惩罚,那么自己咬定是她杀的便罢了,何况这本来就是事实。
伍洁草来到这里,看到庄纯和一伙儿男人,便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枫林早色迷迷地打量着伍洁草,心里还回想着跟她共度春宵的那个夜晚,顿觉全身灼热,却忽然发现此时实在是不该走神,也便清了清嗓子问道:“梅夏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霍该究竟是谁杀的。”
“是我杀的!”伍洁草抢先答道,她已经猜到是庄纯故意来找茬了,敢情这小蹄子是拿霍该的死来说事呐!
枫林早看了一眼伍洁草,又重新问了梅夏娴一遍,梅夏娴终于开口:“她说的是实话,霍该的确是她杀的,但那的确是逼不得已的,霍该当时在虐打我,差点将我弄死,洁草是为了救我才杀人的,求将军不要再计较这件事了。”
“哼,梅夏娴,没想到你死性不改,戳伤庄纯在先,诬陷伍洁草在后,现在军中都已经传开了你杀害霍该的事情,现在我必须给军中将士一个交代,也给伍洁草一个交代。”枫林早说罢便一步步地逼向了梅夏娴,伍洁草再三声明她没有撒谎,可是枫林早却不予理会,他的眼中充满了杀气,可是梅夏娴却不再畏惧,他都已经说过自己是爱她的了,就算为了他的威信,为了霍该的死不落人话柄,她牺牲了又有何妨呢!
枫林早伸出左手,一把掐在了梅夏娴粉嫩修长的脖子上。他的手好温暖,若是抚上她的脸颊,那该是多么的惬意,可是,他却是扼住了她的喉咙,然后轻轻地用力,一开始,她只感觉到脖子上的皮肤有些紧,并未感觉到窒息与疼痛。她凝望着枫林早,心中暗叹,人迟早有一死,既然她活得不算痛快,那被心爱的人掐死又有何妨,何况自己一死,军中也便没有了那么多的流言蜚语。
“不要啊,你放开她,枫林早,她那么爱你,你不能这么对她!”伍洁草说着便冲上前去,在枫林早的手腕上猛地咬了一口,枫林早的手腕一下子松开了,梅夏娴捏住喉咙咳嗽了起来。
可是很快,伍洁草便被人拉开了,枫林早一把推倒了梅夏娴,骑在了她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他不想用刀剑杀她,他觉得那不是女人的死法,若是肠开肚破,尸体也便没有了美感,更何况,利器带来的疼痛实在让人难受。
“枫林早,你放开她,若是你真是将梅夏娴杀死了,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捏碎你的喉骨,放开她啊!”伍洁草撕心裂肺地喊着,因为声音太高,嗓子逐渐有些嘶哑了。庄纯淡定地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撇,一脸鄙视。
伍洁草的哭喊不但没有喝止住枫林早,反而更像是为他助力一般,他的掌心用力挤压着梅夏娴的颈侧,两个拇指交叠,狠狠压迫着她的喉管,憋闷的感觉袭来,梅夏娴双腿在地上高频地踢蹬着,鞋跟将泥土的地面刨出一个坑来。梅夏娴的面色逐渐变得通红,虽然视线有些模糊,可是她却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梅夏娴伸出手来,抚摸着枫林早的脸,这辈子,她死得其所,她心甘情愿。虽然,枫林早那天所说的情情爱爱,其实是想说给伍洁草听的,可是梅夏娴并不知道实情,被这样一个谎言欺骗,对她来说其实是很幸福的吧。
梅夏娴感觉箍在脖子上的手已经不再留给自己存活的余地,她的手从枫林早的脸上滑了下去,再也抬不起来,那一双小脚,也不再有力气踢蹬。枫林早却怕她没死透一般,狠狠地在她颈上扼了几下,直到她双手摊开,一动不动,他才将一双大手从那细长脖子上挪开。
伍洁草看着梅夏娴的惨状,心如同被碾子碾过一样疼痛。梅夏娴躺在地上,双腿叉开,胳臂松软,脑袋歪向了一侧,眼睛翻白,粉嫩的香舌吐露出来,嘴角边还流着白色沫儿。尤其是颈部那白皙的皮肤上,鲜红的指印触目惊心,这一画面深深地烙在了伍洁草的脑海中。
此时的伍洁草,已经看透了枫林早,先前因为梅夏娴时时刻刻说他的好,她便不再计较从前他对自己的那些狠毒,可是现在,她眼睁睁地看着枫林早掐死了梅夏娴,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半点难过,她为梅夏娴觉得不值,她把最圣洁的爱给了这样一个人渣,实在可惜。伍洁草已经下定决心,只要有机会,她便会为梅夏娴报仇,杀死枫林早!
“梅夏娴的尸体,送给兄弟们吧!”枫林早说着,便让夏健将她拖了出去。夏健走上前来,扯住梅夏娴一只莹白的脚踝,便往外拖拽,动作极其粗鲁。
“把这尸体给你的兄弟们干什么?”伍洁草不可置信地问道。
“军中兄弟众多,军妓资源有限,死去的女人也是女人,总会有男人感兴趣的,何况这还是具新鲜的尸体。”枫林早说得风轻云淡,之前来做军妓的女人,也有早逝的,尸体便是这么处理的,不过这军中喜欢尸体的人并不算多,也才十来个,他们享用完之后,便会将尸体送到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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