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那女子已经被她掐的眼瞳已经逐渐的向上飘去了。
后知后觉的甄雪幽,这才反应过来此处是皇宫,而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又是那女皇帝的寝宫,于是连忙松开手起身站到一旁。
旁边再度接触到空气的司徒幼月,一阵干咳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而身后不远处身着龙袍的女子,在刚才这一些列的变化中并没有挪动一步,扫了一眼还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司徒幼月也没有开口询问一下,反而转向站在旁边的甄雪幽对其开口道:“你可知这是何处?”
愣了一下,随即甄雪幽反应过来这是那女皇帝问她的话,于是开口回道:“皇宫...”
眯起眼,那身着龙袍的女子接着又道:“那此处又是皇宫的哪里?”
虽然甄雪幽不知道眼前的女皇帝问这些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出于对方的身份与威严,还是开口回道:“圣上您的寝宫...”
“既然知晓,竟敢在此处携凶器于身!你意欲何为!”
凌厉充满皇帝威势的话语,还有那凌厉的眼神,让站在那里的甄雪幽一时之间不知道应当如何回答了,只是干站在那里。
此时此刻的一错话,也许就会造成莫大的后果,虽然就甄雪幽自己而言这皇帝说的话也好,她回这皇帝的话也好完全都可以不在意,因为她有不以为意的实力,但是如果她此时这么做了,万一牵连到了罗心和她的女儿...
想到此甄雪幽便不得不在心中慢慢的找出一句能在此刻说,并且不会有任何坏影响的话来。
沉默了好一会,就在甄雪幽决定开口回那女皇帝话时,终于喘够气的司徒幼月“嗖”的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路狂奔到哪身着龙袍的女子身边,指着甄雪幽喊道:“皇姐!这女人没安好心!绝对是敌国派来刺杀你的!”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虽然回着司徒幼月的话,但那身着龙袍的女子眼
神并未从甄雪幽身上离开半分。
司徒幼月指着甄雪幽,一脸的敌视的怒道:“她身携凶器!”
听到司徒幼月的话,甄雪幽顿时觉得压力很大很大...虽然心里对于司徒幼月这种仅仅因为自己刚掐了她脖子一下便乱扣敌国标签,肆意打击报复的人不爽,但是她带着武器进来却是事实,所以甄雪幽深吸了口气转手将发丝中的指剑拿于手中开口道:“皇上,此物虽是剑之形状,但却只是民女家中代代相传的护身符,不然民女也不能将其置于发丝之中。”
那身着龙袍的女子看了看甄雪幽拿在两手之间的指剑,上前几步用手捏住剑脊将其拿到眼前看了下,随即笑道:“四尺有余的护身符,朕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
“此物却是护身符,难道皇上未发现此物并无锋刃么...”甄雪幽头都没有抬的继续编者瞎话,当然这绝对不是怕那女皇帝从她眼中看出点什么。
听完甄雪幽所说,那身着龙袍的女子打量了一下应是剑刃的部分,发现此处颇钝,且那本应在剑四周薄薄的剑刃处却是硬生生的换成了一圈凹槽,看到此,那身着龙袍的女子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果然如此。”
一旁的司徒幼月看到甄雪幽居然有被不会被惩罚的趋势,于是连忙上前抓着龙袍女子的胳膊,不依道:“天月皇姐!你怎么可以随便相信这人的话!难道刚刚皇姐没看到她差点要了幼月的性命!?”
随手将指剑放回到甄雪幽手里,司徒天月(身着龙袍的女子)用手拉开司徒幼月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轻道:“若非她刚刚及时松手,就不是差点要了你的命了。”
“天月皇姐...”
见司徒幼月还要说些什么,司徒天月面色一沉冷道:“幼月!”
仅仅两个字便让司徒幼月沉默了,片刻司徒幼月不甘心的跺了跺脚,随后对司徒天月恭敬道:“皇姐,幼月想起还要为两日后的围猎做些安排,所以便不打扰皇姐休息了。”
“去吧。”
听到回答,司徒幼月又施了一礼便转身离开,待走到门口时司徒幼月猛然回身对着刚好抬起头的甄雪幽,用口型恶狠狠的说了句“你!给!我!等!着!”便离开了。
司徒幼月离开了...
此刻偌大个寝宫,视线所及之处便只剩下了还站在一旁拿着指剑的甄雪幽与坐在龙床上盯着甄雪幽看
的司徒天月两个人。
安静了好一会,司徒天月开口道:“朕应如何唤你?”
依旧坚持着不抬头不对视的原则,甄雪幽略显恭敬的回道:“民女,甄雪幽...”
盯着没有抬头的甄雪幽,司徒天月又抛出一问道:“你可知我为何让女官将你带到寝宫?”
听到这问题,甄雪幽轻轻的撇了撇嘴,虽然很想霸气的回一句..你当老娘是你肚里的蛔虫啊!但是却只能停留于心中,嘴上接着那毫无意义的话道:“民女不知。”
然,听到回答的司徒天月却是轻轻的笑了笑,随后出神的看着甄雪幽半晌,才开口道:“朕从帮先皇打理朝政之始,至今日八载有余,自缢看遍天下人之本心,凡为人者皆跳不出朕所认知之列,但今日...”说到这,司徒天月起身来到甄雪幽面前,再度用手指勾起甄雪幽的下巴,强迫其抬头后继续道:“但今日见你之时,此八载之中竟未有一人与你之相似!”
稍稍向后退了一步,让下巴脱离司徒天月的控制后,甄雪幽依旧低着头回道:“皇上,民女与他人并无相异...”
“你便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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