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吧,我带你回云岐山上去,远离尘嚣。你太单纯了,不适合在这种晦暗的地方的生活。”
“不,我不走!”柳纤纤推开落夕,别过头不看她,“你们都说我单纯,其实是我太笨太蠢了而已。落姐姐,我不会再缠着他了,所以我跟云岐山,也再无瓜葛。”
“柳纤纤!你的世界里难道就只有兀笙一个人么!我,还有雨昭,我们对于你来说就什么都不是?”落夕动气了,站起来看着那个浑身颤抖着的人儿。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可我真的不能再愚蠢下去了,我也想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落姐姐,我只是想找到我活着的价值。”柳纤纤跪坐在床上,双手掩面而泣。
“抱歉,我不该说那么重的话。”落夕重新挨着柳纤纤坐下,手搭在她的肩上。
“落姐姐你知道吗?我经常做梦梦见爹娘和兰儿,他们都对我笑,可我笑不出来。一看到他们,我的心就难受得快要停止跳动。他们都是枉死的,我要让伤害他们的人付出代价!”
“如果有需要,我们都愿意帮你。”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能心安理得地躲一辈子,你们不就是想让我长大,让我勇敢一些吗?我做到了。”
“纤纤,就算你不愿再见兀笙,还有我。我跟他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漂泊在外。你难道不信我?”
“落姐姐。”柳纤纤停止哭泣,弯下腰趴在落夕的腿上,“落姐姐,你会永远这般护着我吗?你会不会也像他那样,只是同情我,才说这些话来哄我……”
“落夕言而有信,从不轻易许诺。”望着手心触及的柔顺黑发,落夕扯动嘴角露出一丝极浅的微笑,“那就再勇敢一点,信我一次。”
“多陪我一会儿吧,我已经好久都没像现在这样安心过了……”
纤纤去了什么地方?是何时跟平王牵扯上关系的?她又为什么非要待在皇宫不肯走,还有兰儿又是如何死的?
有太多的疑问,落夕问不出口。
不过既然有了下落,让天御紫庄的人查一查或许会查到自己想得到的结果。只希望到时,自己能帮得上这个少女,能再看到她天真无邪的笑脸。
空旷的屋内一片寂静,落夕守了柳纤纤两个时辰才孤身按着原路返回了风府。
两日后,宫里传出了一个惊人消息,皇上新册封了一位“柳妃”。据说这位柳妃是皇上微服私访时偶遇的孤女,对其颇为怜爱。
而柳妃不仅在民间就获得了平王的另眼相待,更是当朝定远大将军风玦的义妹。义兄正当圣宠,义妹的身份地位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皇上这才纳了她为妃。
“兀笙,你若不能阻止这场闹剧,我今夜便闯进皇宫带她离开这里!或者,你真觉得她是自愿嫁给皇帝的么?”落夕还没等到酒庄的回复,却等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
“落夕,皇宫重地不是说闯就能闯的,你可以两袖清风来去自如,但你想带一个皇上的妃子出宫,加上我和师叔都办不到!”兀笙也是乱了心神。
“纤纤是以风将军义妹的身份被册封,那我们作为她的亲人,今明两日内,一定会有圣旨传召。”陆雪菡坐着,冷静地分析,“落夕你稍安勿躁,等我们见了纤纤,了解了具体情况再看吧。”
“雪菡说的有理。”青染也开口了,看着自己的徒弟,“落夕,汝非鱼,安知鱼之乐。”
“师父,是弟子冲动了。”落夕低头道。
四人散了后,兀笙去了一趟太傅府,陆渊伴随皇上多年,很多事看得会比旁人更加透彻,比如南赫铭与平王之间究竟是种什么关系。
落夕去了酒庄,也得到了她想知道的关于柳纤纤的一部分结果。
在柳纤纤“失踪”的前四个月,天御紫庄未打探到任何消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也未查到兰儿的死因。
两个月前柳纤纤出现在平王的封地,与一名江湖术士梵无,在相差六天的时间里先后被平王赏识,入住平王府中。
晚上,兀笙趁着夜色敲开了青染的房门。
“落夕都能那么在意纤纤,是我这个义兄太不称职了。”兀笙躺在床上抱着青染。
“她随我东奔西走十余年,性子也跟着变冷淡了。今日见她为了柳纤纤失去理智,好在证明了她的心还是热的。”现在的青染也希望落夕能遇到一个可以让她敞开心扉的人。
“那,要是落夕对纤纤有了男女之情,你会反对么?”经过一些事后,兀笙敏感地认为落夕对柳纤纤的关怀,似乎已经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界限。
“除了教她武功,我并未要求过她什么。”自己都被一个女子征服了,怎还能反对徒弟。
“恩,青染只要求我一个人就行了。”兀笙坏笑着亲吻青染的额头和脸颊,“师父都找到了幸福,徒弟的幸福我们更应该为她助助阵了。”
“笙儿,你胡说什么……”青染被兀笙调情的话给小小的刺激到了,抬手捂住某人正在乱说话的嘴。
“我说,我很想你。”吻着佳人的掌心,“明明你都在我身边了,却看得碰不得。青染,要怎样才能与你像平常夫妻般地在一起呢?我不想委屈你,还有影儿。”
“早点摆脱尘世的纷争,其他的都不重要。”
“好,快了。”田昌,你予以兀家的血债,是时候让你偿还了。
“是福是祸,一同承担。”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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