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诡谲的嗤笑,伸出左手异常温柔地用拇指摩挲着她纤细的玉颈,语调阴柔地问道:“就这么想要替我看病?嗯?”
慕容被男子如此亲密的触摸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寒意,但在见到对方那般毫无温度可言的笑意时转瞬化为满满的心疼,她同样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抚上男子的脸庞,不带一丝怜悯,只是单纯的希望道:“我想要烨哥哥可以像从前一样真实自然的笑,而不是现在这样只会冷冰冰、没有感情的笑。看见你这样,我会很心疼,很难受。”
“呵呵呵……心疼?难受?”轩辕烨仿佛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笑得张狂肆意,他松开了对慕容的束缚,将手伸到她的面前,“那就让我看看神医世家的医术是否名不虚传吧!”
慕容惊喜地坐起身来,生怕男子反悔似的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把起脉来,小脸思忖了片刻后水眸一亮,自信满满地承诺道:“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话落又如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屋子里顷刻恢复如初,赵总管从屋内的角落里走了出来,恭维道:“果如王爷所料,慕容姑娘还真来了。”早前主子让他调走守卫他还不明缘由,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轩辕烨不语,挥了挥手让其退下,遥望着窗外的天空出神,脸上的神情似落寞似寂寥,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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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e=┌(;)┘继续跑……
第七十三章残疾阴沉王爷vs善良单纯女神医(五)
王府内院,侍从一路领着傅尚书穿廊游园,带至梨花院,乃傅锦研居住之所。因花期已过,梨树雕谢零落后的枝桠显得光秃单调,院里备感萧索,傅尚书见此情景,不禁眉头紧皱,面色略有不悦。
进得屋内傅尚书才一露面,傅锦研就热情地迎了上来,极其自然地挽住对方的胳膊,笑容可掬地唤道:“爹爹今日怎有空来看女儿?”
傅尚书先是楞了一楞,继而满脸心疼地轻拍着傅锦研的手背说道:“研儿在这儿受委屈了,你再忍耐一段时日,爹就接你回去。”
自家女儿许久不曾与他如此亲近,再联想到刚才院中所见之景,现在又这般举动,让他误以为女儿是在埋怨他迟迟不来看望她,傅尚书立马脑洞大开地想象到了女儿在王府寄人篱下时饱受下人欺凌的画面。
傅锦研听得一头雾水,摸不清头脑地看着对方,试探性地问道:“爹爹何出此言?”
傅尚书一副你不必瞒我我都懂的样子,看着她的眼中充满怜惜,愤然道:“这定王也欺人太甚了,虽说女儿你抗旨在先,但他身为男子,心胸怎狭隘至此,将你安置在这偏僻简陋之所,如此苛待于你。”
傅锦研这才恍然大悟,哭笑不得地解释道:“爹,您误会定王了,他没有怠慢女儿。王府素来讲究节俭,从不铺张浪费,府内上下皆是如此,无一例外。”
傅尚书将信将疑地听完后,对她笑道:“此事姑且不谈,索性不日半年之期将至,女儿你也就自由了。”
听罢傅锦研脸色立马大变,她费尽心思地讨好男主,此刻正是紧要关头,怎可前功尽弃。她面露娇羞之色地看着傅尚书,欲言又止了片刻,像是难以启齿般地低声道:“爹爹,女儿不想回去了。”
傅尚书大惊失色地问道:“你之前还此事寻死觅活的,现在为何又改变了心意?”
傅锦研故作羞涩地说:“女儿此前因对定王了解不深,才会做出那般过激之举。现与定王相处了些时日,女儿观他相貌出众且品行俱佳,实乃如意郎君之选。女儿甚是心仪,故不想错过,还望爹爹答应。”
“那你也不介意定王腿脚不便了?”傅尚书实难相信自家女儿会转变如此之快,颇为不放心地问道。
傅锦研回道:“前段时间府里来了位女神医替王爷治病,他的腿已逐渐康复,不久后便可如常人般下地行走了。”
傅尚书心中了然,有些明白女儿前后态度转变的原因所在了,只不过他隐隐担忧女儿的想法太过天真。若真如她所言不虚,这桩婚事的决定权恐怕是要易主了,成与不成也再由不得他们掌控。
汉白玉堆砌而成的浴池水雾缭绕,冒着袅袅白雾的温泉水从池壁四周暗设的小孔中缓缓流入池内,迷蒙的雾气徐徐飘荡在空气中萦绕不散,如烟似幻。
男子神情肃穆地倚坐在池壁边吐纳调息,运转体内真气随着脉络便行周身各处,热气蒸腾的水面漫过精瘦白皙的胸膛,如墨的黑发随意在胸前披散贴合,凌乱中带有几分不羁。
浴池不远处置有一道山水屏风,其后是重重迭迭的红色幔帐阻挡了旁人窥探浴池的视线。此时一灰衣男子正立于幔帐后,向男子一五一十地汇报着傅家父女俩人的对话。
期间慕容对男子的话仿若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池中男子的表情变化,不时隔约莫一主香的时间往池中抛洒药材,以便于男子吸收化为已用,疏通腿部筋络。
看着雾气中男子沉静的脸庞,慕容发觉她越来越看不懂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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