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姑娘可俊了!”大妈上上下下打量着年轻人,“哎,你一个男孩子问人家姑娘好不好看是什么意思?不晓得自己看呀。”
“我深度近视,眼神儿不好。。”年轻人托了托自己的眼镜框,整个人兴奋得发抖。
“哎,看出来了,眼镜跟个啤酒瓶底似的。哎,你干嘛呢!”
眼镜青年根本不等大妈说完,撒开腿,鼓足劲儿就朝着杜良荫离开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眼镜小伙儿姓贺名潮,是一个年轻导演,专注于拍摄各种恐怖惊悚片。虽然籍籍无名,在电影界没什么影响力,可他依旧坚持着严苛的选角。特别是女主角,他坚信只有他的缪斯才能演出他想要的出众效果。
只是女神在天,此处乃凡尘,缪斯什么的,哪里那么容易能被人找到。贺潮将就了这么多年,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让他不用将就的对象。刚刚那一幕,简直就是他梦中的场景,飘渺又惊悚,让人透骨生寒,汗毛直竖。只是因为他高度近视,看不清楚人脸,所以刚才也没太重视。如果感觉对,没长一张脸上镜头的好脸,那也是白搭。毕竟这么多年的失望,他已经没有勇气再报以期望了。
当得知心仪的对象相貌极佳时,贺潮就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一定要邀请对方出演自己新戏的女主角。
“就算对方是精神有问题,只要她能在镜头前保持这样一个效果,那女主也是她的。”贺潮在心里如此对自己说。
杜良荫的行走在一家小剧院门口戛然而止。剧院里响起她熟悉丝竹管弦之乐,而不是现在流行的电子音乐。
“新诗句句,念来如情话。恨年年灯月,照人孤另,虚渡芳华,梦中人何处也.紫钗初戴,米分脸泛红霞。赖步徘徊,情伤灯月下。为谁樵粹,暗咬银牙……”
依稀传来的,竟也是熟悉的唱词。杜良荫叹道:“《紫钗记》,好久没听过了。”
“现在的小姑娘也听昆曲吗?”剧院外,一个风韵绝佳的中年妇女听到杜良荫的感叹,不由得问道。
“兴趣使然。”不知为何,杜良荫此刻有些语结。她以前既然有良音姑娘这么一个称呼,那她的声音自然是足够好的。但要想唱得好,可又不仅仅是需要声音的条件,其中幸苦不言而喻。自成为了杜良荫,她发现自己竟是再也没开过嗓了。也许是没有必要,也许是曾经的心结未解,但此刻的杜良荫却觉得一切外在因素都不重要了。
走向前台,杜良荫问道:“现在演的《紫钗记》,还有票吗?”
前台服务员有些为难,但看了看杜良荫身后的那位中年女士,她还是拒绝说:“抱歉小姐,现在剧目已经开演了,按照我们的规定是不可以再入场的。所以,很抱歉,请您下次来早。”
“不能通融一下吗?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影响到其他人的。”杜良荫双手合十,小声恳求道。
中年妇女看着杜良荫的身影,嘴里重复道:“仅仅是兴趣使然吗?”她叫郁书辞,是如梦昆曲团的团长,也是这家花期剧院的老板。在杜良荫身上,她看到了一种同类人的感觉。
于是郁书辞又肯定的自言自语说:“恐怕不只是兴趣吧。”说完,郁书辞上前挽过杜良荫的手,在前台小妹惊诧的目光中开了口:“小姑娘,你跟我来。看戏,那可不仅仅是局限于台下的。”
作为一个宅男,贺潮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能力跑这么远的一段剧里。一边跑他还忍不住在心里抱怨道:“干嘛长那么长腿,小姑娘家家的走那么快干嘛!”不过他也不想想,若不是对方身高腿长,盘正条顺,他会把人家奉为缪斯女神么。
在路人的指引下,贺潮来到了花期剧院前。昆曲如今是小众艺术,所以就算花期剧院地段不错,但依旧是门可罗雀。
再走,贺潮是真的没力气了。以他宅男的身体素质,跑到现在真的算是极限了。他的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着,感觉自己的心脏和肺脏都要蹦出来。可要他就这么放弃,他真的不太甘心。缪斯女神呀!这么多年来,他就碰到了这么一个。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但贺潮心里也觉得是□□不离十了。
“那么瘦一个女孩子,体能再好也不会逆天吧。我一个男人都累成这样,她一个女孩子应该不会再走远。”在心里如此安慰着自己,贺潮伸着脖子,朝四周望了望。打量好周围的地形,贺潮向花期剧院的前台走去。
“嘿!”面对年轻的女孩儿,贺潮就没有面对大妈时的自如。他僵硬的打着招呼,然后问道:“你有没有见过这么一个姑娘,这么高,挺瘦的。气质很棒,但是一身连衣长裙,看着有点儿……”贺潮又卡壳了,把手比在自己的耳根,但又不知道如何形容杜良荫确切的形象气质。他总不能说人家姑娘美得鬼气森森吧。
不过前台小妹显然已经理解了贺潮的表达,毕竟刚刚杜良荫给她的印象也是挺深的。那么一个大美女在她面前撒娇央求,她没有答应简直不是人。
所以小妹很自然的回答说:“你是说得一个超漂亮的姑娘,整个人仙气飘飘的对么?她貌似被我们郁团长拉去后台了。”
后台!贺潮脑袋根本来不及多想,赶紧朝着着前台小妹手指的方向跑去。
没见过这状况的小妹也只能赶紧去追:“嗳,先生,您不能去我们后台的!”
☆、第34章
要说视听效果,看戏、听戏自然是台下最棒的。现在的剧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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