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ss打算压到下一回合再出,没想到就给狼暴暴赢了,他一叹,「有机会不把握就败得一塌糊涂!」
第二回,古千年手上有牌面最大的黑桃二,只要出了这一张压得所有人ss,他把最后一张小四出掉就赢了,偏偏大家都在出一对,直到狼暴暴将最后一对丢出来赢了牌,古千年手上的大老二还打不出去,他也忍不住呼了一口气,「就算手上有王牌,时局不配合也赢不了啊!」
第三回,总该轮到月远傲扬眉吐气了,他手上最后一张牌是黑桃k,照理说是稳赢的,可偏偏对面的虎镇子一下出五张、一下出两张,直到大家都剩下单张可以出牌的时候,虎镇子出了一张方块三,狼暴暴丢出手上最后一张红心三,又赢了!
出牌顺序排在后头的月远傲,没好气的瞪着虎镇子,「自己争气也没用,鹬蚌相争,渔人获利!」
四人看着桌上的扑克牌默了,然后认真的打起牌来。杜冬萃在一旁笑得东倒西歪,这几个男人打个扑克牌还能开始谈兵法、谈国是,甚至悟道!
这时,杜锋麒喊了一声,大家便放下厮杀,收桌面、端菜、布置碗筷,美美的吃了一顿晚餐。
饭后,大家一起收拾餐桌,扑克牌又拿出来了,拿洗碗当赌注。这游戏四个人玩最适合,于是他们采三战两胜,没想到杜锋麒玩得也不错,一轮玩下来,结果是虎镇子和月远傲洗碗。
两人洗完了碗,擦着手走出来打算翻盘,还是月远傲比较警醒,多问了一句,「我和虎镇子是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难道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诀窍?」
杜冬萃比较善良,解释道:「这牌才五十二张,记牌啊!我大概能记下一些大牌出了没,你们的话整副牌哪些出了、哪些没出,应该全部能记得吧?这样一来,自己手上的牌出去之后压不压得了别人就很清楚了。」
两人恍然大悟,果然再开战之后杜冬萃越来越难赢牌,其它人则是有输有赢,毕竟除了牌技之外还要赌一点牌运。
「要不要赌点东西?」狼暴暴提议。
杜冬萃看着他,停滞了两秒,然后笑着摇摇头,「不要。」
狼暴暴看向月远傲,后者正要开口,杜冬萃又说道:「不准赌我!」
「那赌钱吧!」狼暴暴再提议。
接下来狼暴暴五回总能赢三回,其它人把身上的钞票和银两输光了。
「还要玩吗?」狼暴暴问。
「赢了还想跑!没钱就赌徭役,输的人替赢的人办差事!」虎镇子俨然一副烂赌鬼的语气。
月远傲虽然不出声,但坐姿很坚定。
古千年和杜锋麒笑着说不玩了,让他们三人自个儿去厮杀。
时间又在一片懊恼、惨叫声中过去了,直到月远傲和虎镇子一个输了五年、一个输了十年之后,跑去书房看书的杜冬萃这才又跑出来阻止他们再继续赌下去。
「你们两个别闹狼少了,赢不了他的,头先他输的那几回只有一、两次是真的拿到太差的牌,其它都是装样子故意输的,这样你们才会跟他赌。」而且狼暴暴已经手下留情,否则眼前可能一人输了五十年、一人输了一百年啊!
月远傲一愣,「还有什么诀窍?」
杜冬萃斜了狼暴暴一眼,「一般我们玩牌都是最输的人洗牌,可狼少总是很自然的把洗牌这差事揽过去……算准了你们看到他动手,内心偷乐着吧?」
「洗牌不就是洗牌吗?」虎镇子傻傻的问。
说着说着,狼暴暴又发了一次四人份的牌,一人十三张,他摊开自己的那一副,连顺序都不用重理,就是从a到k的一条龙,还是黑桃同花!
月远傲和虎镇子捶胸顿足,原来诀窍就是他们没想到要出老千!
「不对啊!」敢说敢言的虎镇子疑惑,「狼少是这么手下留情的人吗?怎么没有趁乱加码,赢个五十、一百年?」
杜冬萃也同样疑惑。
狼暴暴嘴角的得意笑容消了一些,看向慵懒的横躺在沙发上的古千年。
如果狼暴暴是赌神的话,古千年就是赌圣了,要比出老千比得过特异功能吗?他一使术法就能次次拿到最大的牌。
古千年这个大哥一定有偷偷丢眼神或脸色警告狼暴暴不要太过分,
杜冬萃笑得前仰后合。
之后,杜冬萃才发现狼暴暴巧妙的以这次赢来的「徭役年分」,调虎镇子和月远傲去做差事,减少了他们与她相处的时间,等于变相的还是拿「她」来赌啊!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177末世篇:拔足狂奔
杜冬萃「啪」的一声消失。
张书豪楞了好一会儿,才沮丧的将脸埋在床上叹气。
她嘲笑他体内自带原子钟的话言犹在耳,一转头就被她撩拨得忘却时间,幸亏已经给她打了一针解了病毒的狂性,半夜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昨夜他脑中满是趴在她身上驰骋时双手紧掐着她纤细脖子的画面,看她挣扎、缺氧,想掰开他的十指却在自己脖子上抓出一条条血痕,他竟然在她体内更兴奋了……
早晨一清醒他便不吃不喝一心一意想找出能压抑病毒狂性的配方,在她瞬移时间用完之前赶她回去也是怕她半夜难受,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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