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这感觉我也是感受过的,着实舒服得想要呻/吟。
“阴灵的能量么?阴灵也便是你们所谓的灵。”勿里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试探之意。
她似乎愣了愣,随即答道:“正是。”
勿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似是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敢问姑娘芳名?”
“希柳。”她有些黯然道,“我能察觉,支撑我继续活动下去的源泉来自于姑娘身旁的这位小姑娘,离了她,我便无法继续活动。”
小姑娘?!!我哪里小了!!!好吧……在这里,不管是哪里,都是我最小……
勿里揽过我,对自称希柳的女子说道:“希柳姑娘,我唤作勿里。姑娘怎能知晓自己是否是那其余的八个复制品之一?”
闻言,那希柳的身躯震了震,随即抱住自己的头,喃喃自语道:“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见状,勿里摇摇头,轻轻扶起希柳,说道:“你便是你,纵然有着九个完全相同的你,你便也仍然只是你。任何人存在于此间,都该有存在的价值与权利。”
希柳安静了些许,随后痛苦道:“然而我仍旧不能留存下去,没了这岫岩玉棺的滋养,我的尸身必腐。”
一时间,静默的气氛流淌在我们的周围,我突然开口问道:“你知不知道……姑娘可知,与阴灵建立某种联系的方法?”
“灵便是你所谓的阴灵罢。”希柳有些虚弱道,“我的气力即将消耗殆尽,那时我的尸身也将迅速腐化,岫岩玉棺破损,亦是无法再滋养我,我只得尽量告知于你们我所知晓之事。”
“据我所知,灵与人的关系有三种:将灵强制束缚,供人驱使,这样的联系是最为危险,灵的反抗最为剧烈。再者便是灵认主,成为主仆关系,如此的灵,一生只服从主人之令。还有便是如同姑娘你与勿姑娘之联系,是一种分外平和的联系。”
顿了顿,她又说道:
“不过你们的联系,却又有一丝奇怪的意味,至于这奇怪之处,我亦是不晓得。姑娘问我如何建立那种关系,是哪一种?”
我有些黯然,看来这希柳并不知道最为特殊的那种关系……那么勿里的愿望,该如何才能实现?
摇了摇头,说道:“无事了,多谢。”
话音刚落,便见希柳突然撑着岫岩玉棺,一阵喘息:“相识一场,便是缘分,最后送你们一份礼物罢。”
语罢,双手做了几个繁复的姿势,希柳喷出一口鲜血,便倒在岫岩玉棺上。而在希柳倒下之后,那些蚂蟥,便如同潮水那般朝着四周退去。
我看得有些心疼,若是希柳的尸身不腐的话,我便也可继续传能量给她,让她这样生活下去也好……可惜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不过,这里还剩有八口棺材,可我不打算再唤醒一个希柳,毕竟,她们已经是死亡了几千年的古人。
“勿里……你说,神秘的古蜀王国,结局竟真的是这样么?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毁了,而且古蜀人还被用来祭祀!火车上的那个男鬼说,一次祭祀便是一千个人!”我不敢相信,我们所学的历史,都是励志积极向上的,未曾见识过如此残暴的一面。纵然是殷纣王,也只折磨几个人,未曾动辄数千人!
勿里拍了拍我的肩,说道:“历史如何已经与我们无关,我们要做的,便是掌握放当下。”
有时候,我觉得,若是勿里去写心灵鸡汤,也定然能富起来,这随时随地都在煲鸡汤的技能,不用真的可惜了啊!
再次看向勿里,却发现她已经把手电对着蚂蟥出来的那个洞口,那里是唯一的路,里面已经干干净净得没有一只蚂蟥。与勿里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掰下几块岫岩玉,便一齐踏入那个洞口,可我们都忘记了,最开始裂开的九个缝隙……
作者有话要说: 克/隆竟然也被和谐……
☆、辛未
我们掰下几块岫岩玉,便是为了以防万一,谁能知晓那蚂蟥会不会再次围攻我们?
手电仍旧如同新买到那般耀眼,这个洞里潮湿阴暗,迎面而来的霉味刺激,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深沉的黑色的石壁,似是未曾开辟过的虚无,令人似要迷失在这似幻境一般的地方。
我的心跳很快,对于这种有光的幽暗空间,我是害怕的,以至于我捏紧了勿里的手而不自知。
全身的感官都放大到极致,我突然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勿……勿里……”弱弱地唤着勿里,“你有没有听到……那个……那个声音……”
“嗯?”勿里顿了顿脚步,“我倒是只能觉察到某人捏着我的手的痛感。怎么,我的手舒服么?”
“手如柔荑。”我淡定道,发现勿里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错愕,不免有些得意起来。对于勿里这种闷骚,就要比她更厚脸皮才行。以前光顾着囧,便忘了调戏回来,如今,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之下,径直便让我忘了脸红,这样调戏了勿里。
不过,说完我便后悔了,以我这种温吞的性子,去调戏别人?而且还是冰山闷骚型的勿里?!
扭过头不敢看勿里,我想我的脖颈以上的部位,都该是充血而涨红了吧……
“泠汐……”勿里突然叫住我,说道,“我听见了。”
登时,我便觉得身后一股凉风吹过,鸡皮疙瘩遍布全身,整个人也处于一种被人紧紧盯着的感觉。我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我自己也是一只阴灵,还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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