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她知道眼前这人,越是有事,越有可能装出这种没事人的模样。
慢慢一笑,王弘收回目光。
他淡淡地说道:“休要慌乱,不会有事。”
怎么可能不会有事?这建康的世家大族枝叶相缠,彼此掣肘……若不是如此,明明他的才能不输于慕容恪,为何还要百般隐瞒?
在陈容的慌乱中,王弘伸手拍了拍她的手,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陈容无奈,按下不安的心,慢慢坐直身子,这一低头,她发现自己还是那么一件白袍包着鼓鼓囊囊的身躯。
背转过身,陈容解开了白袍。
把白袍放在一侧,陈容解开紧紧系在腰间和颈项上的红袍。随着那红袍翩然落地,身着白色中衣,前襟破碎,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陈容,出现在王弘眼前。
陈容右手一伸,刚把那白袍重新拿起披上,突然间,一只手伸了过来。
它放在陈容的胸乳上。
修长的手指向下轻轻一拉,两乳上,那泛青的指印,俨然在望。
竟然青了。
陈容也没有想到慕容恪那么一抓,居然会青……居然青在这种地方。
嗖地一下,陈容的脸孔变得雪白。
一只手握着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把陈容扳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他。
低着头,一直云淡风轻,笑容雍容的王弘,笑容已敛,他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乳上的指印。
盯着盯着,他双手同时放在那破碎的襟领上,双手一分,“滋——”地一下裂帛声响。
陈容低叫一声,原本雪白的脸孔涨得通红,她急急伸手掩住那对蹦跳而出的白兔,双眼水汪汪,又羞又恼又是不安地瞪向王弘。
她看到的,却是一脸沉静,因为太过沉静,都显得冷漠的王弘。
陈容眨了眨眼,不知不觉中,眼眶已红,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想说些什么,就在这时,乳上一暖。
却是王弘低着头,细细的,一寸一寸地观察着她半裸的身躯,因靠得太近,他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陈容身上。
随着他的靠近,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不自觉地向上耸立,变得坚硬。都差点碰到他的鼻尖了。
陈容的脸孔又红又白,他靠得如此之近,喷出的热气令得她又痒又酥。那宛如春风般的手指,那灼灼的眼神,都让她心跳如鼓。
可偏偏,他又是如此严肃,严肃得近乎冷漠。
她都不知道,他是在挑逗她,还是在审查她?
他双手捧着她的腰,把她那玉白的娇躯,上上下下查了一遍,目光转向乳丘。
伸手抚着那青紫的印痕,在陈容的颤栗中,他低哑地问道:“他碰了你这里?”
陈容的唇哆了哆,不知怎么的,她很想回他一句:你明明说过‘我既然来救你了,便不会再在乎这些。’的,为什么又要计较这个?
可话到嘴里,她还是又羞又臊的嚅道:“今晨行军时,他问着问着,突然这样抓了一把。
“便这般抓了一把?”他把自己的手指罩在那青紫印痕上,声音冷而哑。
陈容颤声道:“是。”
她想镇静下来,可他的呼吸,他的手,都让她颤抖。
咬着唇,陈容喃喃说道:“他明明应了我许我尊严的,可今晨行军时,突然叫我披上那红袍,还,还把我衣襟扯烂,才让我上马。本来是我一个一骑的,可他走到一半,又叫我坐上他的马。”
陈容的声音更低了,几乎低不可闻,“他令我坐在马前,在与我说了一些话后,便这样抓了一把。”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已尽是泪水,不知是因为羞臊,还是因为不安,惶恐,她哆嗦起来。
陈容紧紧地咬着唇,对着自己说道:我怕什么?我,我又不嫁他,我还出了家,陛下还许我厮养美少年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想是这样想,可她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羞愧难当,就是恨不得跪在他面前,求他相信,自己真是清白的。真的,除了他,再也没有别的男人得到过自己。
在陈容地颤抖中,哆嗦中,几乎是突然的,王弘抓着她的shuāng_rǔ,便这般把其中一颗樱桃,塞入他的嘴里。
几乎是濡湿的,温暖的感觉一传来,陈容便是双脚一软,瘫倒在他怀中。
她感觉到,他的舌尖,在那青印上划过。
无法自抑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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