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沿着窗棂映照整间雅舍,柔柔的铺泻在两人身上,宁静而又祥和。
作者有话要说: 得知了解君言迷之梦境后的花满堂吗~黑着脸盯着解君言。
花满堂(冷笑):这么想和别人在一起,那今晚就哔——得让你下不了床好了。
解君言(抱头大哭):我错了,以后我只梦你一个人行了吧!
花满堂(邪魅一笑):来不及了。
☆、墓地一日游上篇
晨光熹微,空荡荡的墓地寒气森森,解君言抱着桃木剑瑟缩地跟随在花满堂身后,怏怏地问道:“你这一大早的,来墓地干什么?”
“练习术法。”花满堂原本披散于后肩的乌丝被绾成紫葡萄般的小辫,末梢镀上金纹流云银铃,白衣飘飘,衣袂翻飞,右手攥住一把锓刻着祥云纹路的苗刀,锃亮地刺出银光。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解君言话音刚落,一只飞鸢在她脚边拉了一坨散发着恶臭的屎。
“……”能不能配合点。
花满堂回过头面沉如水:“蠢货,待会好好看着。”
解君言颔首,歪头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墓碑道:“我能坐着看吗?”
“……随便你”
花满堂吁了口长气,看着解君言抱着桃木剑斜倚在墓碑边,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后,才开始持刀。
苗刃清逸闲放,若流云穿月,锋芒锐利而毫无隐晦,花满堂舒气旋身,勾步直刺,咣当一声,不远处的树碎成了渣。
解君言目瞪口呆,谁能告诉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么暴力的萝莉,居然没被浸猪笼,说好的贤良淑德呢?
花满堂收刀,直接把解君言掀起来:“学着我刚刚的练一遍。”
解君言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疙瘩,卖萌道:“我不练行么?”
花满堂盯着她沉吟了一会,面无表情的脸迅速添上森冷:“你说呢?”
“好吧,我知道了。”解君言呼了口气,流畅的抓着桃木剑大喝一声旋身,然后一个不稳惨叫着栽在地上。
花满堂扶额,蠢货果然是蠢货,她演示的分明就是最基础的,居然还学不会。
难道说宿业师只会选废材来当宿主么?不过也没错,宿业师的能力越强,宿主的灵根越弱,倒也说得过去,不过这和普通的习武一点干系也沾不上啊。
可惜了,这女人不仅没有习武的天赋,甚至到了毁灭性的程度,且连灵根都感应不到。
“喂,蠢货。”花满堂走过去踢了踢作躺尸状的解君言:“起来。”
“我好累啊~”
解君言有气无力地□□。
花满堂握拳把指骨掰得咯咯响:“那我帮你提神如何?”
“不…不用了。”解君言跳起来后退两步抓头傻笑:“一点都不累了。”
“蠢货。”
“堂主,你能不能好好叫我的名字啊!”
“名字?”
解君言这才想起来面前的堂主压根就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她义正言辞地挺胸收腹:“解君言啊。”
“哦,蠢货。”
“……”好吧,这个世界果然没爱。
花满堂看着解君言绷紧的身躯,走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腰:“挺直。”
“堂主啊,你戳中我的笑穴了,而且这个动作也忒奇怪了吧。”她和这妞完全是在玩身高梗好吗?
“闭嘴。”花满堂着实不悦,牵引着解君言的动作比划。
解君言的大脑一片空白,只随着花满堂的动作而动作,因为这低气压实在太过可怕了点。
不过堂主这小身板实在软乎啊!
软萌易推倒!
那是不可能的,估摸推一下,自个就飞到外太空去了。
“喂。”花满堂的脑袋抵在解君言的左肩上,在她的耳畔处呼出暧昧气息的腾腾热气:“你在发呆?”
解君言老脸一红,侧过脸去看花满堂,不扭还好,一扭差点笑抽。
堂主大人,请问踮着脚和别人玩暧昧的感觉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解君言:堂主,我比你高想我应该是攻才对啊!
花满堂:不可能。
解君言(委屈):为什么
花满堂(勾住她的下颚):就算矮,我也有攻你的资本,否则让你攻了谁宠你?
解君言:这句话说的我竟无言以对。
☆、墓地一日游中篇
花满堂自然不知道解君言满脑子污七八糟的想法,松开束缚在她肩上的双手,走到她跟前凉飕飕道:“三日后的武林大会上,你若敢给我丢脸,我就削了你。”
解君言不以为意:“你们不是说我是宿主么?”宿主肯定是个boss级别的人物。
“你是宿主。”花满堂不否认,抄起苗刀架上她的脖颈:“但你死了,符文会移到下任宿主身上,下一任我自可再去寻找。”
解君言打了个寒颤,敢情这货的言外之意就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捡的便宜白不捡。
说白了就是懒得去找下一任。
解君言简直给跪了,泪眼汪汪地搂住她的大腿可怜巴巴道:“堂主我错了,从今以后小人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一切服从组织纪律安排。”
花满堂冷哼:“知道就好。”
嘁,死傲娇(ノ=Д=)ノ┻━┻
解君言故作沉稳地思虑一番,抬头问道:“堂主啊,宿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似乎从来都没听说过啊!”
花满堂用眼神示意她坐好,虽然解君言从死鱼眼啥也没看出来,但还是误打误撞地坐下了,原因么?是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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