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动。”格索恩吻着夏天瘦削修长的脖颈,两只手环住她,抓着她的奶子把玩。
“我怎么动啊”下身被撑开的快感让夏天满足地叹了口气。这姿势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格索恩的ròu_bàng上,被深入到极致,整个宫颈都被揉搓顶按得变了形状。
“夹着屁股,扭着腰,就像拿你的xiǎo_xué钻木取火那样。”
格索恩倒想看看,这个雪一样精灵一般的女孩,主动肏起男人来什么样子。
他的胸膛贴着夏天的后背,少女身上的一缕缕幽香直往他鼻子里钻。这纤细窈窕的身躯,雪莹莹的肌肤,柔柔软软的rǔ_fáng,这一刻的幸福,让他现在死去都情愿了。
何况自己的ròu_bàng正插在夏天穴里。
夏天奶子被揉搓得一阵酥麻冒火,xiǎo_xué被撑开到极致,似乎那ròu_bàng还有继续胀大的趋势,她真担心格索恩的ròu_bàng会不会因为欲火太过旺盛爆开掉。夏天没有什么女上的经验,她有点脸红,半跪坐在格索恩的腰间,一狠心,按照格索恩说的那样,夹着双腿扭动起腰肢来。
少女曼妙的身姿简直如同舞蹈一样,纤细的背影有规律地动着,xiǎo_xué一下接一下吸吮着他的ròu_bàng。这哪里是做爱,她简直是在用yīn_dào给他kǒu_jiāo一阵一阵的快感逼得格索恩shè_jīng的冲动挥之不去。手中紧紧握着的嫩奶子,也松松垮垮几乎失了力气要从指缝中滑出。
“我不行了,格索恩没有力气动了”
自己夹着ròu_bàng在体内摩擦,让ròu_bàng与xiǎo_xué结合到前所未有的紧密程度。动了没几下,夏天就觉得腰肢一阵酸软,那酸酸麻麻的快感几乎要泛到鼻尖儿了。她转过头,委屈巴巴地看着格索恩。她不想动了,她想被格索恩狠狠肏
“那我替你动,怎么样”
格索恩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点不怀好意。夏天没有细想,只等他把自己按倒在床上压着自己肏,却没想到,格索恩握住了她的腰肢,就着这姿势,抓着她狠狠按向自己胯间,打着圈厮磨
这和她自己动有什么区别
要疯掉了
尖尖的牙齿啃咬进她雪白的香肩里,又痛又痒。恶魔一样的年轻男孩,折磨得她醉仙欲死。夏天哭喊得嗓子都哑了,这要命的厮磨,让她无限接近高潮那一点,却无论如何都解脱不出来。
这小恶魔,是专门被派来惩罚她的吗
“唔唔不行了不行了呜呜格索恩,给我好想高潮啊啊”
夏天回过头,雾蒙蒙的眼中,愉悦的泪花涌出来,眼泪一滴滴砸在格索恩的胸膛上。yín_shuǐ像是失了禁一样,把床单濡湿了一大片,膀胱更是被揉按得一片胀痛。夏天知道,这意味着她马上要失去最后的防线、马上要被肏shī_jìn了。
“真的不行了格索恩求求你啊啊要尿出来了唔唔”
哭喊一样的呻吟,终于让格索恩决定放过夏天。格索恩把她抱起,正面朝下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搬起她两条腿,狠狠地肏干进去。
终于来了,铺天盖地的高潮彻底席卷了夏天。小腹被拽得悬空了,一股一股的yín_shuǐ带着震颤的波浪流淌下来,落在床上,落在地面上。随着最后一下拼命的撞击,jīng_yè浇灌进身体里的灼烫温度,夏天尖叫着呻吟出最后一声,小腹抽搐着,尿口一酸,一股清亮的尿液喷出来,“哗啦啦”地落在木制的地板上,很快汇集起一小滩。
澄澈混合着浊白,地上床单上门板上墙壁上,到处都是两人留下的水渍。满室的淫靡气味让人脸红心跳,夏天无力地趴在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海豚
赫尔辛基,芬兰共和国的首都,万塔河蜿蜒汇入芬兰湾,冲击出无数岛屿。而在一千多年前,繁华的都市尚未建起,这里还是个掩映在原始森林里的小小港口村落。
繁忙的港口旁,是一片干净美丽的海滩。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海滩附近聚集着,到处都能见到叫卖的小贩。夏天安排好卸货和买卖事宜后,全权放手给了拉法谁让她听不懂当地人的方言呢,自己则带着通晓当索恩,还有五月和六月兄弟俩,在这小小的港口闲逛起来。
忽然,她远远看到,滩涂上聚集起一群人来,似乎在争吵着什么。而人群之间,空出了一大块狭长的空隙,中间似乎有个灰不隆冬的东西,像是个尸体。
“格索恩,他们在吵什么”
格索恩过去听了一会儿,回来说:“有只海豚搁浅了,他们在吵这只海豚归谁所有。”
海豚
夏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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