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个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我要...我要...』
『妹妹要什么?说清楚点.』
『舔我的阴核...啊...求你...』她喃喃地道.
『我听不清楚,说大声点.』
『求你舔我的阴核!』她大叫.
男人满意了,立即遵从少女的命令.他用灵巧的舌头努力地舔着,少女大叫一声,随着白嫩的身子开始抽搐,一阵热液从yín_xué的深处喷涌而出,男人毫不犹豫地吞下少女的蜜液,然后深吻着她,要她尝尝自己yín_dàng的证据.
少女被教养的礼义廉耻正在迅速崩溃.她刚才为求身体的快感,竟罔顾伦常,在夫君身旁求着哥哥去舔自己那私密之处.她别过脸,好像不看着身上的男人,刚才的事情便没有发生一样.
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你爽了,我却还没有呢.』他攥着粗红的ròu_bàng,guī_tóu在穴口稍微研磨,涂上了少女的淫汁,便咕唧地滑进水嫩的ròu_dòng里.
旁边的妹夫烂醉如泥,在佳人的夫君旁偷情竟有着股子异样的刺激.他今晚可不打算如日间时匆忙了事,定要细细品尝.反正晚间房中传出男女交合之声,别人只会以为是妹夫行事,谁会想到他这大舅子会以身犯险?
少女没有反抗,她正为自己的堕落悲哀.这身子太yín_dàng了,即使夫君就在身旁,也没能阻止她和其他男人欢好,她只配做男人的玩物,那还算什么正经人家.
感受到甬道正被男根节节进占,奶子被一双大手肆意玩弄,男人的舌头卷着她的,不让她有一刻空暇.湿热的甬道被填得饱胀,男人的yīn_náng紧贴着她,二人的性器紧密相接,再无一丝缝隙.
男人慢慢地chōu_chā着她,ròu_dòng感受着男根进出时的磨擦,令她想要更多.她咿咿呀呀地叫着,随着男人的动静,时高时低.她转头望着身旁的夫君,身体却只感受到穴中ròu_bàng带给她的快感.她没有尝试压抑自己,ròu_tǐ的欢愉令她不留丝毫理智.男人抽送得越来越快,每当他抽出时只剩guī_tóu在ròu_dòng里,之后他又尽根捣进.
突然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甬道紧紧绞缠着里面粗长的异物,一股热液同时释放,全浇在男人的guī_tóu上.
男人觉得爽极了,只稍微停顿一会,便继续抽送.他将女人莹白修长的双腿架起来扛在双肩上,以便能入得更深.他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性器,早已泥泞一片,jī_bā已被淫汁抹得晶亮,但他还没要够。少女的身子太销魂,她的甬道太会绞缠,令人欲罢不能。
少女没有尝过这个体位,紧窄的甬道感到ròu_gùn向下捣压时带着前所未有的力度,剌得她腿根发酸.她能看到男人的硕大抽出后再没入她的腿间,那柔软的yīn_máo被倒流的yín_shuǐ打湿,黏在一块.那男根是水亮亮的,被一层微白的黏液包裹,那就是刚才自己情潮时洒在巨兽上的阴精.
男人邪肆一笑小sāo_huò.』
少女顾不得矜持,叫床声越来越大,也不怕守夜的奴仆听见.男人猛地加快捣弄,力度越来越疯狂,他完全没有顾及身下的少女才破瓜三天,对男人不停的索求,对自己身体的反应,令她感到既欢愉又害怕,这样的何令雪,是陌生的。
这场欢爱最后在男人的阳精喷洒在子宫深处结束,他伏在少女身上,一手搓着软绵的奶子,和少女四唇相接,尝着她檀口的香津,却没有将yáng_jù抽出.少女仍能感到jī_bā在ròu_dòng内跳动,自己的甬道贪婪地吸啜.她大口地喘着气,心里虽不想和身上的男人交合,但高潮却维持了很久,yín_xué失控地绞缠着他的男根,仿佛是一个贪吃的孩子,要吮到最后一滴jīng_yè方休.
『你身下的小嘴就那么贪吃吗?怎么喂都不饱,到现在还咬着我的jī_bā不放.』何令雪为自己的反应羞耻.『哥哥已要了我,快走吧.官人...』看了一眼仍在梦中的黄孝忠,她不再言语.
林远笑道:『我说过,今晚要和妹妹度春宵.我几天没有和其他女子欢爱,积攒了几天的精水,就是为了肏你.那有这么快就完事了?』
何令雪大惊.刚才男人shè_jīng后,阳物的确没有完全软下来,还是硬梆梆的顶着自已的花房.只是这时却像涨大了,再次将内逼从新撑开.她尝试推开他不果,只能由着男人顶弄.
到再次雨收云歇时,何令雪已累得不能动弹,可心里却担心得不得了.幸好黄孝忠一直没有醒过来,可是这半夜时份,若叫人要水净身,恐怕肏她的另有其人便昭然若揭.可若她不净身,夫君醒来后,必发觉她满身痕迹,一时间她只觉甚是为难.
暪夫红杏 春莺朝啼 (高h)
林远好整以暇地穿衣,一脸厌足.他知道何令雪所忧何事,为了明天能再和她共赴巫山,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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