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是一个很复杂多变,却又同样很丰富精彩的地方.
这里有形形色色的人,做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事。许多人,许多事,一般人都根本无法理解,但却都真真实实地存在。
就比如说,韩香这个女人,身上便有许许多多的古怪事,让常人根本无法理解,甚至是一些认识她的江湖人,也都同样无法理解。
她原本和cǎi_huā鬼申阅是夫妻,便实则却是有名无实,又都各自在外面乱搞。在外人看来,这样的一对夫妻,是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的。可是让人完全想不到的是,这个一向十分放荡的女人,却居然会为了他那个荒yin下流的丈夫来不顾生死地去冒险。她本来和血云洞洞主姜友池只不过是各取所需,说白了就是一笔交易,但她却又牢牢地将姜友池的心给栓住了。
这世上,或许的确有那么一些独特的人,那么一些独特的事,是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的。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既然它存在,那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我们也只能相信,却又何必非要去深究原因。
朱芝芝用血狼雄蛛暗算了韩香,然后又回去用另一只蜘蛛帮她解毒。
第五行三人等了一阵,及至傍晚时分,韩香终于醒了。第五行和朱芝芝本来已经打算回去,但听说她已经醒了,便也只得先进去看看她。
韩香见到朱芝芝和第五行进来,却居然显得很平静,似乎看起来并不生气。
“第五少侠,那死鬼真地被人带走了么?你没有骗我吧!”韩香却还要挣扎起来追问此事,但因此中毒太久,差点丢了性命,现在身体已经很虚弱,姜友池和练涂仍然只能让她躺下。
“此事的经过,第五行也没有亲见,不过东厂的范公公倒的确是这样说的。只是皇宫的天牢之中,第五行却没有进去看过,因此在下并不敢向你保证,申阅就一定不在皇宫的天牢之中。”第五行原本对此事也并不关心,而且他的注意力也并未一直在申阅身上,故而当韩香一再追问之时,他竟然也有些不敢肯定了。
如果事情都是经他手所办,那他自然能知道得十分清楚。可是除了逮捕申阅时他在场,之后的事情,他都一无所知,而全部都是听东厂范公公说的。第五行现在想起来,这个范允本来一向就有些可疑,如果真地将他的话全部信以为真,却也似乎不太妥当。
“或许,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申阅没有被带走,而宋进将军和项坤,也都没有死。如果真是这样,岂不是有人要瞒天过海?”第五行只顺着韩香一问,突然就意外地联想到自己先前忽略的许多东西。
第五行见韩香这么执着地追问这件事,那自然是真地十分关心那个yin贼了。或许,人世间的爱情,本来就很复杂,有时候你明明知道一个人不可靠,但你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对他动真情。这也应该就是爱情最可贵的地方。
爱情,并不是拿来消费,而且拿来守护。
有时候,即便守护失败,但那颗守护之心,却都仍然一直存在。
第五行也觉得,这些细节虽然被他忽视了,但也已经无关大局了。因为真正的那条大鱼,已经渐渐浮出水面。这些被发现的细节惟一有价值的地方,便是宋进将军和项坤是不是真地死了,而申阅又是不是真地被人带走了?这些问题的答案,很重要。
第五行刚想到此处,却立马听韩香说道:“我之所以这么着急地找他,只是害怕他落于圣殿盛凌人以及秦刚之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便死定了。”
“你是说,盛凌人和秦刚要杀他灭口,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第五行问道。
“第五少侠大概有所不知,从你和芝芝入川的那一刻起,秦刚便已经盯上你们了。”韩香缓缓说来,似乎她还知道一些连第五行都不知道的真相。
“这个在下早就知道。”第五行说道。
“第五少侠应该还记得,在你们入川的路上,曾经遇到过我家那死鬼。不过你们却不知道,就在你们遇到他之后不久,他便又被骷髅剑秦刚抓住,并且还差点将他给杀了。秦刚逼他暗中帮自己对付你们,我家死鬼为了活命,所以才不得不答应。其实很多时事情,他都是被逼的,根本不是有意要跟你做对。”韩香说得很真诚,一点也不似作伪。
“你还知道些什么?继续说。”第五行看韩香的样子,已经料定她的确真地知道许多真相。
“几乎事情的所有经过,我家死鬼都对我说了,所以我几本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比如说,青城派慕容田之死,便是秦刚趁你和慕容田交手之时,突然暗袭偷袭,在慕容田背后点了他的穴道,所以才导致你误杀了慕容田。”韩香很快说出了第一个真相。
“没错。当时二弟便已经发现有人搞鬼,只是他没能抓住那人,只让他侥幸逃走了,这人一定就是秦刚无疑。”第五行听得韩香所说,又联系到当时的情形,自然是确信无疑,知道韩香决然没有对自己说假话。
“还有就是,峨嵋派梅音师太之死,实则也是秦刚用易容术暗中潜入峨嵋派,然后将师太给害死了。还有那天,在血云洞捣乱之人,其实也不是玉罗刹本人,而正是这个秦刚。他不仅擅长易容术,还擅长口技,能模仿人或动物的各种声音,而且惟妙惟肖,外人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韩香接着说道。
“我就说嘛!那天在洞里,怎么只能听到玉罗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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