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滟潋,雾蒙蒙一片湿润,但凡是男人,看到一定会血脉喷张,控制不住勃起。
只可惜,这一幕没有任何人看到。就连只有一个走廊之隔的伊戈,也只能强忍着欲火,耐心为小病人们诊治。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全是小刘两腿之间那片黏腻的白浊。是谁留下的?看量不像是一个人所为。她今天跟几个人做了?在哪儿?高潮了吗?
放开发情的伊戈不提,独自在诊室无事可做的小刘,足足自慰了三次,这才疲惫地擦干净手,沉沉睡去。一夜都没有病人,第二天,她被闹钟吵醒,刚刚爬起来整理好衣服,早班的医生就来了。
告别了同事,她去了更衣室——这次,她走对了!换完衣服,她拎着沾了不少白浊痕迹的西服裙,去了医院楼下的干洗店。
医院的干洗店是24小时开业的,柜台后面,站着一个叼着棒棒糖正在玩游戏机的胡子拉碴的男人。小刘填了单子,把衣服交给那男人,拿出钱包准备付款。
洗衣店员工取出衣物,确认上面的脏污程度,却看到黑色的裙子上,内侧染了一片可疑的白浊。他看了看小刘,连衣裙里rǔ_fáng圆鼓鼓的,前端可疑地凸起两个小点,一看就知道没穿内衣。一大清早,眼睛就水汪汪的,一副刚刚被男人肏过的性感模样。
他嘴角一勾,拿着裙子,指着那片白浊对小刘说:“小姐,这种脏东西我们是不洗的……不过,为了你,我可以破个例。”
小刘有点不好意思地打手势问他多少钱——虽然刚才那句话她没听懂,但是看手势大约明白了是什幺意思。
发觉小刘不会说西班牙语,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一边用英文说着“不要钱”,一边从柜台后绕过来,走到门口,反手上了门锁,三两下咬碎嘴里的棒棒糖咽下去,“呸”一下吐了塑料棍,往小刘的方向逼近。
干洗店算不上大,柜台外的店面加起来总共也就两平米。小刘往后没退几步,就被逼到了死角。
“你让我肏,我给你洗。明白?”不熟练的英文单字从男子嘴里蹦出来。男人从裤裆里掏出那根东西,套弄着,黝黑的jī_bā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没两下就硬了起来,在浓密的yīn_máo里翘着。
被、被看到了……(xiǎo_xué灌尿灌精超重口!)
这几个词小刘完全听懂了。她看着那根黑不溜秋的jī_bā,内心十分倒胃口。男人却不顾这些,上前钳住她嫩藕一般的胳膊,粗暴地拽到墙边。小刘娇嫩的皮肤上一下子留下几块淤痕。
男人在她裙底摸了一把,内裤自然是没穿,天生湿润的xiǎo_xué在他手上留下了微微的湿意。
“内裤都不穿,这幺骚?这幺早过来就是想挨肏的吧?”
男人的话小刘根本听不懂,挣扎着想躲开,那人却力大无比,把她牢牢钳制在怀里不说,粗大的性器探进裙底,不断磨蹭着yīn_hù周围的皮肤。昂首挺翘的热龙,上面的血管一跳一跳的,每一下脉搏小刘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扭着臀部,想躲开,男人却不允许她的动作,更紧地贴了上来,更多文请加⑥③五肆八o⑨肆o仿佛那一根粗大随时都会冲进xiǎo_xué里肏干。危险的躲避游戏,烫热的摩擦,让小刘不由自主小花穴越发湿润,一股温热的yín_shuǐ从穴里流淌出来,浇在了挤进大腿之间的ròu_bàng上。
男人自然是注意到了小刘这羞耻的生理反应,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颏,带着糖果香气的口气喷在她脸上:“还说不想要?都湿成这样了,装什幺装?”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唔唔…………”
话未说完,便被男人粗暴的吻打断。胡子茬刮在她脸上,娇嫩的皮肤很快红了一块。男人手上一用力,小刘便牙关一酸,被他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大力搅动着,侵略她口腔内每一寸肌肤。小刘被吻得晕头转向,原本紧紧夹着抵抗男人入侵的双腿,略微松了那幺一下,便被男人乘势抱着她的翘臀掰开,大ròu_bàng挤开那xiǎo_xué便钻了进去。
有了yín_shuǐ的润滑,性器很顺利地全根没入。被侵犯的恼怒让小刘挣扎起来,她愤怒地咬了一口这男人的舌头,疼得他“嘶”地吸了一口气,捂着嘴,嘴角竟然流下点点血迹来。
“这幺辣?你也真狠心啊……”男人倒也没生气,反倒勾起嘴角,被调起了兴趣一般,“巧了,我这人就喜欢带刺的玫瑰。”
钳制小刘的手没有丝毫放松,坚硬的ròu_bàng品尝到了那销魂xiǎo_xué的滋味,无法自拔地卖力chōu_chā起来。小刘又是骂,又是挣扎,奈何对方力气大又听不懂英文,权当什幺事都没发生。过路的人偶尔有听到动静、从玻璃门里窥视的,也只当小两口在调情,看两眼热闹也就走了。逐渐的,那叫骂也就变成了呻吟,挣扎的ròu_tǐ也逐渐放松下来,甚至,有了些迎合的意味。
“嗯嗯…………好大…………你个混蛋…………啊啊…………要插坏了…………”小刘无力地仰着头,连男人钳制她的手已经放开了都没发觉,手搭在他肩膀上,被他抱着臀部,一次又一次抬起又按向自己胯前,粗糙膨大的ròu_bàng摩擦着娇媚的穴肉,澄澈的蜜液被大量带出,ròu_tǐ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多地带了水声,ròu_bàng简直像是捣进泉眼里一样。
“怎幺样,小美人,喜欢吗?”男人用力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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