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嬷嬷正捧着一个汤婆子递了过去,说道:“二少奶奶,快放到肚子上面捂捂,一会儿就舒坦了。”,洪氏因为小日子来了,又受了寒,这两日身体正不舒服,一直躺在床上。心里也不自在,这几个月来,二爷常常在正院里留宿,在正院大床上要喜音侍候,到最后关头,次次都把jīng_yè射到自己体内,但自己现在还是没有怀孕,反倒让喜音那个小蹄子颇受宠爱,二爷赏了她不少衣服首饰,渐渐的有些得意忘形起来, 当着自己的面对二爷骚首弄姿,使尽狐媚手段,有时候竟然还使唤不动她。洪氏心里暗道只要自己一怀上孕,就立刻把她给卖掉。
喜音捧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只见她穿着亮堂堂的桃红花绸绣花鸟缎子袄儿,水蓝云雀百褶裙儿,发髻梳得细密。带了全套的赤金灯笼钗环,脸儿上也用了脂粉,两腮微红,眼角含春。洪氏心里骂道:二爷又不在屋里,摆出这副浪态给谁看?只是现在还要靠她把二爷拢到正房来,处置不得,洪氏面上不显。
喜音福了福身,娇声叫了声二少奶奶,就上前轻轻撩开腿上的被子,被子里洪氏光着两条腿岔开着,腰上系着一条细绳,大腿之间穿着一条月事带,喜音熟练地打开结,将月事带放下,将沾满经血的脏污草木灰包取下,换上新包,又用温水绞了毛巾,细细擦拭下身沾着的血迹,和yīn_máo上结块的经血。作为通房丫环,男女主子行房后,私处都要她来擦拭,喜音早已看惯了洪氏的下体,也曾暗暗比较过自己的,二少奶奶下面穴口黑红,边上yīn_máo粗黑杂乱,二爷可是喜欢粉嫩肉穴,一根杂毛都没有的,自己侍候的第三天,二爷就亲手帮自己把yīn_máo拔光了,虽然痛得要命,但二爷喜欢得很,一晚上要了自己三次。这些天二爷大多都宿在正房,又赏了许多头面衣服,碧月那小蹄子看得眼红,天天言语酸她,她不跟着一般见识,只装听不见。
二爷宿在正房时,夸赞自己肉穴紧窒,操弄起来舒服,要快shè_jīng了才捅到二少奶奶的洞里,想来二少奶奶ròu_dòng里面松得很,二爷根本不想进去。喜音心里暗笑,脸上丝毫未带出,手脚麻利地将月事带重新系好,将盆里的血水端出去倒掉。
是夜,因洪氏身体不适,喜音睡在正院外间的小床上,听门口小丫头禀告二少奶奶,二爷晚上宿在王姨娘屋里。那王姨娘以前也是八品小官之女,因家里犯事被贬了官,就送了颇有姿色的庶女来作小妾,因为是二爷的上峰所赠,王姨娘颇有体面,一进府就抬举作了姨奶奶,在二爷面前也有些宠爱。
这院子里的女人二爷几乎都收用了,不光有洪氏的陪嫁丫环,魏姨娘和王姨娘也把侍候她们的丫头给二爷收了房,听说经常是主仆二人一同侍候二爷,洪氏想到这里,心里啐了一口,都是些不要脸的贱妇。如今为了怀身孕,才不得已让喜音躺在正房大床上侍候二爷,开始喜音还有些拘束,自从那日二爷一边拔她下身的yīn_máo,一边操弄她,她痛得哭叫不止,却发现二爷更有性致后,以后每次侍候都làng_jiào不止,勾得二爷经常钻她的被窝。每每看着喜音张开大腿,露着光溜溜的下身,摆出各种yín_dàng姿势,浪声淫语,洪氏就恨不得把人踢下床去。洪氏告诫自己要忍耐,等有了身孕,在院子里站稳脚跟,再收拾这些小娼妇......,她呆呆地看着大红柿蒂纹绫绸帐顶,想着明天再唤王大夫进府瞧瞧,是不是换个方子试试......
西厢房里春光一片,谢怀宣躺在鎏金雕花的牙床上,王姨娘骑坐他腰上上下摆动,白光光的下身中间戳着一根紫黑色ròu_bàng,正随着她的摆动进进出出,一对娇挺的rǔ_fáng随着她的喘息和身体起伏不停跳动,一双大手突然抓了上去,用力一捏,王姨娘娇呼一声,肉穴一紧,谢怀宣在底下青筋迸出,狠狠地往上顶了几下,才射了出来,然后懒懒地躺回了床。
王姨娘素来柔弱,此时也精疲力尽,勉强唤了通房丫环小红进来侍候,不一会儿小红便端着水盆进来了,她不过十六七岁,长得清秀可人,袅袅娜娜,身着玉色的中衣,里面露出一抹红色的肚兜,头发微乱,面色通红,拿着毛巾沾了温水,仔细擦拭谢怀宣沾满yín_shuǐ的ròu_bàng。她早已被二爷收房,二爷yù_wàng强烈,王姨娘柔弱难以应对,有时候她便和王姨娘一同侍候,只是院子里侍候二爷的女人多了去了,二爷喜欢魏姨娘的风骚劲,常往她那里跑,现在夫人房里的喜音也是个狐媚子,勾得二爷常宿在正房,如此一来王姨娘的西厢房里就少来了。
王姨娘见谢怀宣也不睁眼,便知他没心思,于是挥手让小红下去。如今二爷来西厢房越发少了,二少奶奶买了喜音回来,勾着二爷最近常往正房跑,其他女人全都受冷落,本来二爷来找她的次数就不多,再这样下去以后怕是再也记不得她了。
王姨娘在一旁躺下,软着声音说道;“二爷,奴家一个远房表妹,唤作容梅,因家道败落,她爹妈送她到奴家这里来侍候,前儿个刚来,趁着二爷在这里,唤她进来给二爷磕个头可好”。
见谢怀宣闭着眼微微点点头,忙穿戴好衣服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个少女进来,只见这个少女十三、四岁,容貌姣好,颇有几分动人之色,身穿杏黄折枝玉兰刺绣绸缎的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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