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揉撸着,他怕挣扎会引来那人更猛烈的侵害,为了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他一动也不敢动,只保持着弯腰抬臀的姿势受身后人玩弄下体,小兔子也一跳一跳地跑远了。
这样肮脏的他,早就没有苟活下去的必要,若不是太期待腹中子,刚被扒裤子的时候他或许就要咬舌自尽,只可惜如今毁了一生清白,等生下孩子后他再也无颜苟活于世,只想着快死了好。
6.与竹马在田里野合(h)
男子身体敏感,不过被摸了片刻已是硬得发直,他心中绝望,只想着清白果真要毁在这里。这样想着,下身每一次被触碰的感觉都被放大,全身血气都涌向粗粗yīn_jīng,guī_tóu竟颤巍巍点了点,密密地吐着前精。
他为他这yín_dàng的身子更觉羞愧万分,那歹人还不肯收手。正是担惊受怕的时候,那人竟覆在他身上,将右手从臀缝里抽出来,带出他男根反夹在他腿间,他听得那人好像喘声粗了些,被她压下几分,双手撑住地,完完全全承受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的重量。
那人左手环住他细腰,右手又从腰侧往下去拉他刚才夹在腿间的yīn_jīng,手心不停揉着他红嫩的guī_tóu,将他之前颤巍巍吐的前精抹匀了整根硬直的yīn_jīng。他吓得屁股直往后缩不肯给她揉,可是这样一来更是像用柔软的臀肉磨她的下身。
腹背受敌,他下身又被她轻柔摸得直吐水,一颗水润菇头颤了又颤,倒是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夹着腿浑身细细抖着,小猫一般地嘤嘤。
意乱情迷间仿佛有个灼热气息喷在他耳边,她柔软的唇瓣触碰着他右耳垂,引诱一般地磨蹭,磨得他脸红到耳根,心中又是忿忿欲死,只觉得羞愧难耐。
“真是yín_dàng的身体啊。”那人在他耳边一声冷笑。
是她!情欲色一下子从他身上褪了干干净净,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好像冬夜冷水从头扑到脚,他本来被诱得沸腾的血也瞬间从头冷到脚。
一时间百感交集,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之后心又揪紧,懊悔羞愧难堪又浮上心头,不知道想解释什么,但就是不想被她误会,刚想挣脱她怀抱,却觉得她好像也没有误会,他刚刚......确实是享受的模样。
“被不认识的陌生人在路边弄,也会有反应吗?”她声音冷似冬雪,抬手横抱起男人,“谁来搞你都能张开腿让人摸吗?哈。”
薛梓珂抱着他抬步走进花田深处,看也懒得看他一眼,只是漠视前方。他看她温润明丽的侧脸心头狂跳,忍不住抬手环住她白天鹅一般的脖颈,她好像微微一顿足,却依旧没把他手拉下来。他心里的甜蜜忍不住丝丝开始蔓延开来。
花田里的作物生长粗壮茂盛,她寻了块空地就将他扔下,脱下外裳铺在地上,自己躺在他身边,她闭着眼懒懒道:“你来。”
姜卿栩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在这里?不行的......”他半坐起身来看着她,想看清楚她到底什么意思。
“在大路边摸也让人摸了,现在要搞一搞就不肯了?还是说你更喜欢在路边?要不要我再抱你过去让别人看着我弄你。”她眼皮也不抬,只懒懒躺着,“现在这么冰清玉洁了,是不是要我帮你脱衣服啊。”
他脑中一懵,心中更是难过,只好站起身在她面前开始宽衣解带。她此刻方肯抬了眼皮看他,心头忍不住一动。眼前的这个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她与他青梅竹马,本以为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哪里想到这样一个招人的少年最后竟然嫁给了别人。这事怕是要成为她心中过不去的一道坎了。
少年低着头面上飞红,半是难堪半羞涩,指节分明的手攀上衣领,手指轻动就拨开环结,衣服滑落了一地,簌簌的布帛摩擦声后,她却发现他肚子上紧紧缠着一段白布,就好像是......好像是不想让人看出他怀孕。她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待他拉开那一圈圈包裹着的白布,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是刚被她恣意疼爱过的细嫩身子,雪白皮肤上的红痕尽是她一口一口吮吻出来的,就连大腿内侧也不能幸免。
她旁观之下其实已经流了许多水了,当下也不与他客气,撩开下身衣袍将红嫩湿滑的花心对着他:“自己插进来,不需要我教吧。”
姜卿栩将头埋得更低,带着难以言喻的羞愤膝行到她身边,他赤裸着身子挤到她两腿之间,两手握住那根硬直的yīn_jīng,用吐着水的大头试探着蹭了蹭她微微翻开的yīn_chún,沾了点yín_shuǐ后他两手改握她膝盖,下面硬得几乎不用他引导,就这样臀侧凹陷使着力,身子前倾没根送入。
“啊、嘶......好紧......”又热又湿的花瓣热情有节奏地吮吸他,像渴求他满袋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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