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久了,yín_shuǐ流了小半床,他这一下被yín_shuǐ一滑,戳到她软湿的臀瓣上。
听得薛梓珂在身下一声闷笑,她两手绕到后面来,用力掰开白嫩臀瓣,露出微张着口流着热水儿的花穴,摇摇屁股让他快入。
素白的手,粉嫩的肉穴,姜卿栩哪里忍得住,他胯下挺了又挺,猛地提气插了进去,结结实实尽了根。
“啊!”姜卿栩一声含着情欲的惊呼,这是被含得紧了。
这个姿势入得深,穴肉将他硬烫的yīn_jīng吸了几吸,最后潺潺流下水来。
“啊...嗯嗯......不要那么紧......哈......”薛梓珂里头yín_shuǐ泛滥,他入得十分顺滑,他仰着头乱叫着,双手握着她的屁股畅畅快快一口气抽了几千抽,薛梓珂白嫩嫩的臀瓣一次次拍打在他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沾了他小腹也一片yín_shuǐ,屋内尽是啪啪啪ròu_tǐ快速拍打的声音,两人性器相接处也是扑哧扑哧一片捣水声。
他摇了摇头回复一丝清明,低头看她上半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下半身只有一个圆滚滚的白屁股高高翘起让他肆意用力捣着,再看两人相接处,她的yín_shuǐ沾湿了他柔软的yīn_máo,因了她的缘故,他连柔软的yīn_náng也在啪嗒啪嗒滴着热热的yín_shuǐ,姜卿栩心中甜蜜,他与心爱的人做着最隐秘的事,他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一次次撞入她的体内,最私密的男根被她尽根吞入,每一寸都被她的软肉紧紧吸附着。
他甚至还为她偷偷怀了一个孩子。
姜卿栩出入的动作越来越大,片刻后沉身插到底,闭着眼低吟着,扑哧扑哧射了她满肚子白稠的jīng_yè,被这股jīng_yè一冲,薛梓珂也忍不住抖着屁股,子宫阵阵收缩着,淌出孕精润在他的饱满guī_tóu上,一丝丝流进他本能微微张开的小孔中。
等喘息平定后,姜卿栩紧盯着交合处,他小心扶着小腹,慢慢抽出自己硬直的下身,大量的精水一股股奔泻而出,大半部分吐在他的yīn_jīng上,他的下身顿时一片狼藉。
薛梓珂起身看到此情此景又忍不住身下缓缓流出yín_shuǐ,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她送上一朵深吻,在他还恋恋不舍的时候笑着抽舌头让开。
“你先等会,我去熬汤药给你。”薛梓珂低头帮他擦拭着yīn_jīng上浓稠的精水,让它们不断滑落在地上汪出了一小滩。
“避子汤?”他猛地抬头,张了张口想说不必了,想同她说出实情,想象天底下任何一个受尽娇宠的正夫一样,甜蜜又温柔地告诉妻主她要做母亲了,然后带着她感受他尚还平坦的小腹。
但是话到嘴边打了个旋到底还是咽下了。他既然打定主意不再拖累她,那么这个孩子就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只要他知道母亲是谁就可以了。
“怎么的,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她笑吟吟地,起身在桌上拿了样东西,又坐回到他身边帮他擦干净下身。
“哎呀!”他心事重重间突然身下一下刺痛,原来薛梓珂把方才拿在手上的锁精针插进他小孔里,她下手速度极快,锁精针本身也极细,他也只挨了那一会疼。
“对不住了,今天遇上以前私塾里一个姐姐,她前些日子刚刚成亲,给我看了大婚时候给男子上的这个东西,我看着好奇就跟她讨了一根。是不是弄疼你了?”
锁精针是在新婚欢好后给男子上在小孔里的一根细细的针状物,说是针,其实是用一种动物油脂制成的,不必取下,过段时间就能自己化了,除了能锁住女子孕精以外,还能滋润男子的身体,有美颜的功效,是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在用的闺房器物。
新婚啊......姜卿栩心中复杂,最后只是露出一个不尴不尬的笑,静坐片刻后一口饮尽薛梓珂端来的避子汤,笑辞了她喂给他的蜜饯,也不肯再让她送,亵裤被她撕烂不好再穿起,于是外袍下就这么赤裸着下身,带着一肚子她的热烫孕精匆匆忙忙回了家。
路上冷风虽然彻骨,但是一家人刚刚团聚,路再崎岖不平,他只觉得甘之如饴。
14.已逝妻主喜当娘
“她......死了?”姜卿栩既不叫那个小厮起来,也不去责骂他,只是看也不看下方,眼无焦距地看着灯火通明的宅院,好像第一回见似的茫然,喃喃只有这句话。
他还记得那个新婚夜他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不惜献身也要让财主喜当娘,脱得只剩薄薄的一件内衫,爬上喜床大着胆子要帮财主脱外服。
岂料被财主一把手挥开,她身体显然不太好,喘着气起身,冷冷推开他:“这是宁哥儿的床,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得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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