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自己之前射进她肚子里的白精,有了这个当做润滑就会好撸很多,他手上动作不停,她的透明孕精被挤出来的时候,他像是在弓着身子一股股pēn_shè浓稠的尿,足以看出她流进去的量之多了。
不一会儿他身下的地已经满是一滩滩的白精和粘稠的透明孕精,终于挤到后来他动作越来越熟练,不需要她动手指点,也会咬着牙手用力上下撸动着硬烫的yīn_jīng。
“好了好了,挤干净了,现在还能挤出来的都是你自己的jīng_yè了。”她出手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要是连自己的都挤光了可就不好了。”她抬眼向他暧昧笑了笑,笑得他好几分羞涩,只好假装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他到底初次承欢,身体娇软无力,听得好了就松了一口气,两腿忍不住酸软了下来,差点就要倒在那一小滩精水上,还好她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她心中满是怜爱,把他放在那一块铺着她衣裳的干净大石头上,抬手拿起边上叠好的两人的衣物,抖了抖开为他穿起,却也想也懒得细究是谁折好放这的。
这是她和纪言初的初次,谈谁想到谁都是对纪言初的不尊重,她很明白这个道理,心里也真心喜欢这个小弟弟。如果说之前还只是为了气姜卿栩,现在姜卿栩走了,她只是想让纪言初明白,她不是在做戏给谁看,她是真的喜欢他的。
她扶正他的身子,边为他穿衣边吃嫩豆腐的,穿好了短窄的小衣,胸膛后背就满是她吸吮出来的红印子,一件亵裤还没穿上,大腿内侧和羞人处又满是她的口液。他虽然因为欢好瘫软了身子没了力气,但也不至于连出声制止她的力气也没有。
但眼下他只是承受着她的舔舐抚弄,水润红唇咬着细嫩修长的食指,满面羞答答桃花初绽开的诱人模样。
他其实,不管身体还是心底都爱极了她的触碰。
等到她把他扶起来站定,低头为他系外衫衣带的时候,他浑身上下只怕每一寸都被她摸了遍,没有哪一处不叫她就着晚霞仔细看过抚弄过的。
她拍了拍他外袍,理好褶皱,眼前这个人依旧是美貌端庄的大户贵公子,一身齐整看不出有半点逾礼之处,只有不远处地上那一滩令人眼红心跳的精水在昭示着,这位贵公子刚刚经历了怎样一番激狂糜烂的情事。
“你等会,乖乖站在这,我穿好衣服送你回去。”她偏头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柔嫩的侧脸。“啊、薛姐姐,让言初来服侍你吧......”他闻言抬头,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怎的,还没过门就要帮妻主服侍穿衣了?”她在他耳边低低一笑,暧昧地舔了舔他小巧精致的耳垂,“这回就不用了,怜你第一回承欢。不过以后可有的你忙了。”
她话里带着让人心跳的暧昧暗示,纪言初脸上只是红了红,继而心头涌上难以言明的狂喜:她在温柔地跟他说下承诺,她不是......玩玩他而已的。
等到她悉悉簌簌穿好衣服来到他面前,两人衣领齐整行止端凝,身形皆是颀长如玉树,容貌又是一顶一的相配。若被人看见了定是要赞叹好一对璧人。
“我送你回家。”她拉住他的手向前走,路上纪言初小心翼翼低头看了看两人手交握处,试探性地动了动,用十指相扣的方式握住她。
她明白他的小心思,也不说破,只是嘴角勾了勾,食指轻轻在他手背上搭了搭当做回应。她的掌心柔嫩温暖,令他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般心中大定。这是他,值得托付一生的良人啊。
两人十指相扣,相携着从那条旧时的小道上走回家,天边晚霞漫天,染红了岁月的红脸庞。和缓的晚风吹起发丝,他们两人不时窃窃私语着,温柔笑闹着,一路上鲜花盛放,早春的暮色里虫鸣鸟啼,他们充耳不闻,仿佛天宽地广无边无际,而他们能并肩携手走遍。
12.竹马的妻主死了
天正收起最后一丝昏黄,万家灯火次第亮起,云深处歇了袅袅的炊烟,远处寺庙的钟磬声当当传得许远,沉沉回响在耳边。
他们两人相挽走到纪府门口时正碰上门前立着一溜小厮,管家正拿着灯笼弯腰关拢朱门。
“哎呀呀小公子你可回来了......我们正要出去找您,还是先进去再说,家主和主夫正等着呢。”管家一转身看见纪言初差点老泪纵横,瞥见旁边立着的薛梓珂更是吓了一跳的模样,“薛小姐!有失远迎!多谢送小公子归家,家主也常念叨着您,不如进去喝杯茶?”
薛梓珂心底发虚,他们的小公子衣衫齐整冰清玉洁地从家里出来,等到她送他回家的时候,却是衣衫齐整满身红痕了。虽然同他做了那事后心底已经将他看成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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