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小心的。
赤果着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已有些淡化的吻痕,脖子上还明显着的勒痕。管予抬手那勒痕。
电话中旁敲侧击过徐慕容,他说一切正常,没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反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指尖滑过紫红的痕迹,管予想,她要上哪里去找一模一样的项链?
在网上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一样的或者相似的项链。
管予心急如焚。
连满联系她,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打工,体验生活。
管予拒绝了。
她现在没事都不敢出门。
即使迫不得已出外一趟,也是很不惧炎热模样地穿上带领子的还要把纽扣一直扣到最顶端。
联系了几家说是可以定制的,管予把自己画的连自己都不忍直视的图纸发给他们看,然后,那几家说,看不懂。
管予把手机里的照片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翻了三遍,愣是找不到一张照了那条项链的照片。
管予在屋子里恼得直跺脚!
凭着印象又画了好几张,广撒网地发给好几家,终于有一家说可以试试。
管予大喜,生怕那家反悔,满口说只要类似就行类似就行!
花了近千块,最后终于到手了一条合金上面镀了色做工粗糙所谓火舌就是一坨一坨看不出是什么的项链。
管予在镜子前仔细打量,不认真看的话……挺像的吧?管予看着镜子里那条四不像……终于还是安慰自己,挺像的,应该挺像的,绝对像的!
在家里又无所事事了几天,管非放假了,一个礼拜的短假,但多了个人也热闹些。
晚上两人边看电视边聊天,管予问管非,他想去哪个大学。
管非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了个学校。
管予盯住他:“你……确定?”
管非点了下头。
管予没再说什么。
她想,也许一年后,管非就会改变想法了。
连满说,他租房子的那家房东有个果园,让他上那果园帮忙,这样可以抵了房租,还能在房东家蹭饭。
连满可高兴了,说他赚了!
管予不知道这样到底合算不合算,不过,反正就图个开心嘛。
还有一个月的假期,管予本也想哪里找个事儿做,攒点零花,因为这段日子的事,她已经把她这么些年攒的钱全花光了,手机里的短信显示,她卡里的余额:127.63元,可是,管予脖子上的项链,想她还是老实呆着吧。
到底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这么一直提心吊胆下去?
管予扯了扯头发。
只是,还没等管予想出个什么办法来,徐慕容突然就联系不上了。
前一个晚上还聊得好好的,突然电话就打不通了,拨了十来个电话,只有反复的提示:无法接通。
管予恐慌了起来。
她想起了那个夜晚。
不,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管予抖着手按了好几下才按下了徐吹雪的电话。
无法接通!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管予脸煞白煞白。
条件反s地就要冲到隔壁去,脚都跨出了,管予又顿住了。
冷静!冷静!
管予绞紧双手。
不要慌张,也许,也许他们只是在哪里信号不好……如果是……是出事了的话,她会接到警告电话的不是?冷静,冷静,管予!管予灌下一大杯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编发了好几条短信过去,她想,他们总能看到她的短信吧?
管予盯着手机一夜未睡,天微微亮,她就冲到了隔壁秦家。
摁了许久门铃,秦家都没人出来应门。
管予觉得自己要疯了。
管妈妈站在管予身后一个劲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管予心浮气躁地狂按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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