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了下才知道跪下行礼,却听皇帝喝道:“都出去!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小宫娥们一听这话便明白了,皇帝是要宠幸这个女人了,手脚麻利地以最快的速度退出去了。郑媱挣脱着要下来,公孙灏还是不放,抱着她往龙床走去。“燕绥和柔嘉呢?”被放到龙床上的时候她还在四下张望,一回头看见他盯着她手忙脚乱地抽解腰带,恍然明白过来,燕绥和柔嘉已经封了和宜、安宜公主,册封了的公主怎么会和父皇住一起呢?她是被他骗到龙床上来了。他太心急了,急的不管不顾了,掀开衣裳狠狠的一顶,太久不经人事,她哪里忍受得住,顶的她痛不欲生,眼泪直掉,他一边撕她的衣裳一边深刺着,她难以忍受地尖叫着,看着头顶的龙帐剧烈摇动,听他道:“媱媱,我不会压着你崴伤的脚的。”外面候着的小宫娥脸红着面面相觑,里面的女人是谁?心里愈发好奇了。
柔嘉病愈后又活蹦乱跳的了,一直缠着姐姐要和她一起玩,燕绥今日却怏怏地不想理会她,柔嘉便扯着她的胳膊在她耳边又叫又喊的,把姐姐弄哭了。春溪发现了蹊跷,走过来问燕绥:“和宜公主怎么不开心了?”燕绥眨着眼睛不说话,春溪见她眼里水汪汪的泛红,眼泡也有些肿了,伸手往她额前一触,烫得缩回来了,忙唤人去叫太医,又吩咐小宫娥鸳儿去通知公孙灏。
哪知鸳儿很快便回来了,向春溪道:“春溪姐姐,我去了,可……有人正在侍寝,陛下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侍寝?”春溪讶道:“可知是什么人?”鸳儿摇头:“不知……那边的姐妹说是陛下未时末抱她回来的,进去后就把人都赶出来了……”春溪看看外面,日头尚在檐角之上,才什么时辰?哺时中,这就让她侍寝了?可见陛下对她的喜欢,陛下不是个好女色的呀……不知为何,春溪没有想过会是郑媱,因为陛下昨日连夜审问过民间一名庸医并把他罚没为奴,春溪得知陛下如此生气后便觉事情不妙,可能郑媱不会这么快回来了。春溪开始忧虑了,陛下总要充后宫的,各宫妃子,若郑媱迟迟不回来,等陛下有宠妃和儿子了,会不会也如这般疼爱两位公主,那个时候还会不会记得郑媱,一如既往地疼她生的女儿?没有亲娘的皇女,日子可不好过。无论如何,她都要竭尽全力地帮着两位小公主。陛下现在还是非常疼爱郑媱的女儿的,就是再喜欢那个侍寝的女人,也不会不管自己的女儿的吧,春溪想着便起身嘱托鸳儿照看着两位公主,决定亲自去请陛下,哪怕陛下生气也罢……哪知一转身便看到卫韵了。
卫韵走过来道:“我刚刚看见太医过来了,怎么了?可是和宜、安宜公主有什么不好了?”
“和宜公主病了。”春溪说。“病了?看你们马虎的……”卫韵走过去一看,燕绥无精打采的,果然是病得有些厉害,而公孙灏并不在旁边。“怎么陛下没过来?去通知了吗?”春溪灵机一动,蹙眉道:“去了,可是……可是……有人正在侍寝,陛下还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谁敢打扰,砍了她们的脑袋。”“侍寝?”卫韵有些不敢相信,这可是陛下登基以来第一次让女人侍寝,忙得追问:“知道是什么人吗?陛下是不是喝过酒了?”“这倒不知,鸳儿过去问在外面那边的姐妹们,她们也什么都不知道,只……”春溪又加了两句,“只红着脸说陛下爱她爱得紧,她又会承欢,未时末就让她侍寝了……那边的姐妹们谁也不敢进去,都不知道要不要传晚膳了……”
卫韵脸色难看极了,心里想着什么人都敢这么大胆了,他应是不怎么近女色的,定是那女人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什么下三滥的药勾引他,万万也没有想到是郑媱,因为觉得她不好这么快就回来。但这些话她万万是不会讲出口的,只轻轻笑道:“哦?我倒有些好奇了,究竟是谁?这可是陛下登基以来侍寝的第一人呢。” “可不是嘛!”春溪又忧心忡忡道,“要是得宠了生了儿子了,小公主们又没亲娘在身边,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卫韵想了想,道:“陛下还是疼爱小公主们的,”又说,“现在哪里是侍寝的时辰,公主都病成这样了,如果不让陛下知道,耽搁什么了,你们的脑袋还要不要了?快去通知陛下……”
春溪犹犹豫豫咬牙道:“奴婢不敢去……陛下说谁要是敢进去打扰,砍掉她的脑袋……”好哇,卫韵心想,定是那个女人使了什么手段缠住了陛下,迷得陛下神魂颠倒了,卫韵一拂袖道:“我去请陛下!”春溪笑了笑,一来让她去破坏那女人侍寝,二来不用自己亲自去触怒龙颜,陛下来看小公主更好,不来看小公主愠怒了便是让去喊他的卫韵吃一回瘪。春溪转身进去照顾燕绥。卫韵去的时候,一群小宫娥就站在寝殿外,见她来了,上前揖礼喊卫夫人。卫韵问:“谁在里面侍寝?”“不知……”她们异口同声地说。“去通知陛下,说和宜公主病了。”小宫娥们都不敢去。“公主若有个差池陛下又不知道你们担待得起么?”
小宫娥们都吓得跪了下来,还是不敢进去,因为之前有名宫娥进去问过要不要传膳,惹得陛下龙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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