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他神经,沈纪年一只手从她衣服下摆里伸进去,力气有些重地揉捏着她的腰肢,她皮肤很细腻,也很柔软。
盛夏闷哼了声,瑟缩着躲了下。
沈纪年低声问她,“疼吗?”
盛夏舔了下发干的嘴唇,“……有点儿。”
他放轻了动作帮她揉了揉,然后便抽了手,盛夏犹豫了下,忽然抓了他手腕,轻声说:“也不是很疼。”只是有点儿刺激,所以忍不住躲了下。
这种生动的邀约,实在是磋磨人。
沈纪年失笑,凑过去啃咬了下她耳垂,“陪我说说话吧,再闹一会儿,该出事了。”
盛夏“哦”了声,觉得浑身仿佛被慢火炖着,温吞着烫。
*
沈纪年说话向来简洁,两个人聊天都是盛夏话比较多。这会儿盛夏也没什么话讲,两个人抱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沈纪年要哄她的时候,总是表现得特别明显,她说什么都说好,完完全全一副顺她毛的架势。就差拿手撸着她脑袋喊“乖~”了。
偏偏盛夏就吃他这一套,他一哄她,她就丁点脾气都没有了。
盛夏窝在他怀里睡着的时候,那点儿因为程薇安惹出来的不快心情,早就烟消云散了,浑身上下像被人揉捏了一遍,轻软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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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第二天没有课,沈纪年是满课。
起床的时候沈纪年俯身捧着她的脸问,“再睡一会儿,还是跟我一起去上课?”
盛夏迷迷糊糊在床上翻了会儿,最后坚强地爬了起来,“我陪你去上课。”
有点儿好奇,她还没跟着他去过法学院。
沈纪年歪头笑了笑,拍拍她的脸,“可能有点儿枯燥,要是无聊你可以睡觉。去洗脸。”
盛夏衣服拿去送洗了,这会儿还没送回来,打了前台的电话询问,前台抱歉地说马上让人送过来。
等衣服的时候,盛夏只能穿着他的衬衣过去洗漱,站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身上宽大的男士衬衫忍不住乐了下,头颗扣子没有系,领子显得很大,几乎要从一边滑下去。盛夏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其实看着挺清瘦的,怎么衣服穿到她身上就变成这样子了。
特别长,裹到大腿了。
沈纪年这会儿上身裸着,坐在床头收拾书,察觉到她目光,微微抬头瞧了她一眼,扯着唇角笑,“怎么?”神色散漫,整个人透着股慵懒又性感的劲儿。
盛夏莫名就觉得心口热,咬着牙刷含混不清地说:“你不穿衣服跟穿了衣服的气质,差别挺大的。”
沈纪年笑了声,“大早上的,你可别撩拨我,我最近对自己的自制力不是很自信。”
盛夏冲他做了个鬼脸,“我没有,是你思想不够纯洁。”
他扔了书走过来,拖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洗手台上搁着,一手搂着她,一手撑在洗手台后的镜子上,额头抵着她额头,“不够纯洁?”
盛夏觉得痒,忍不住来回躲,笑着讨饶,“我错了,你放我下来啊!”
两个人闹了好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胡乱吃了点早餐匆匆往教室去。
进教室门的时候,盛夏还咬着吸管在喝酸奶,快上课了,里面几乎要坐满了,原本闹哄哄在吃饭聊天,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我去,大神带他女朋友来上课诶!”
然后好奇打量的目光一层一层迅速地叠过来,盛夏一口酸奶差点呛在喉咙里。
这……搞什么……
沈纪年握住她手腕,侧头低声说了句,“慢慢习惯就好了。”
盛夏觉得自己越来越会装淡定了,面无表情地跟着他走到稍微靠后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小声问他,“大神……他们是说你哦?”
沈纪年偏头笑了下,“大概是。”
找了个太惹人注目的男朋友,盛夏觉得自己是没机会做透明人了。
程薇安进教室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盛夏,她依旧穿着昨天的衣服,坐在沈纪年边儿上咬着吸管在喝酸奶,侧头和沈纪年说了句什么,向来面色冷淡的沈纪年忽然笑了。盛夏面前是本摊开的笔记本,沈纪年的。这些细微的小细节,全都是刀子,一把一把扎她心。
昨晚就听说沈纪年带女朋友住宾馆了,这会儿亲眼又看见他带盛夏过来上课,那股微妙的嫉妒之火,已经快要把她烧成灰烬了,挑了个第一排的位置坐着,全程背挺得笔直,一下都没往后面看过。
因为辩论赛的缘故,盛夏在法学院小小地出了个名,还有人拍了她跟程薇安打架的图传到校内论坛上开帖盖楼,下面全是6666刷屏的,有懂行的过来介绍,说盛夏使了不少格斗技巧,那种完完全全拼命的杀招,不过没用全力,不然程薇安那花架子似的打法,早歇菜了。
更多人还是更关心她和沈纪年的关系,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地去解读。
前段时间新闻系大一和大二的新老生见面会也被抖了出来,那天学生会的人去了不少,大多以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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