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妻子,但实际上,对方只是他认识了不到一天的陌生人。
他再次看了眼腕表,准确的说,他们见面到现在,才过去了9小时12分钟31秒。
就算是为他工作了几年的下属,也不会被允许在出差的时候和他睡在一个房间,更何况陆家有七间以上的空客房。
虞柯没有再说关于睡哪的话题,只说:“那现在吃完饭了,彩排的事情呢?我们现在就开始?”
他心心念念的也就是彩排环节了。
陆一看向房间内的盥洗室,微微皱眉:“你在这里等一会,我让王妈给你准备洗漱用品,对了,可以的话,请你洗个澡,头发最好也洗一下。”
下午在会所被折腾了大半晌,虞柯身上都是他不喜欢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头发也是,感觉全是发胶。
虞柯:……
好吧,这位年轻的陆董还是有点缺点的,似乎有不轻的洁癖。不过人来就没有完人,这样看的话,不正说明了陆一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嘛。
半个小时后,沐浴完毕的虞柯吐掉嘴巴里薄荷味的牙膏泡泡,咕噜噜的用温水清洗干净口腔,又含了一会柠檬薄荷味的漱口水,他对着镜子露出标准的八颗齿微笑。
很好,牙齿结白又整齐,笑容感染力满分,不过好像还缺点什么。
虞柯低下头来,看了眼自己的衣领,陆家人果然很正经,连睡袍都是中规中矩的款式,甚至还有衣扣。
思索了一秒钟,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睡衣的第二颗扣子,又往下扯了扯,露出性感漂亮的锁骨。
做完准备工作之后,他趿着拖鞋走出房间,一路走到二楼尽头,然后敲响了房门:“陆先生,我准备好了。”
陆一从里面打开房门,看到穿着睡袍的虞柯,神情有些严肃:“虞先生,这就是你同我说的准备好了吗?彩排并不是儿戏,既然决定要彩排的话,我希望你能够端正自己的态度,比方说在服饰上面,你打算第二天的时候穿着睡袍出现在客人面前吗?”
他丝毫没有被送上们的虞大美人诱惑到,反而因为对方的一身睡袍变得严厉起来:“我现在开始怀疑你说的敬业真实性了。”
望着陆一西装革履的样子,虞柯白净的脸涨得通红:“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到,你等我五分钟,我马上换好衣服。”
面对自己的上司或者雇主,争辩自己是否犯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虞柯撒开脚丫子飞奔回去,以军训时期的速度飞快的换好衣服,又飞快地跑回去。
这一次门是虚掩着的,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敲开了房间的门。
陆一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进来。”
陆一手里捧着一对戒指,手里还有本福音书,他听见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又被人轻轻地关上,落了门锁。
他转过头来,看着换好衣服的虞柯,没有多说什么,等对方走过来的时候,他站起身来,然后伸出手来,理了理对方的衣领。
“明天的婚礼上,你要通知自己的父母过来吗?”婚礼上本来是有一道环节,作为妻子的方川,由他的父亲牵着手,然后走过长长的红毯,交到他这个丈夫的手里。
但虞柯和他的婚礼来的突然,所以他想的是,由方家人替代,但如果虞柯想要自己的亲生父母来做这件事的话,也不是不能满足他的要求。
他补充说:“婚礼的话,可能会在媒体上播出,虽然没有世纪婚礼那么夸张,但是你的父母很有可能会看到。”
提到自己的父母,虞柯的神色看起来几分低落:“我的父母在我八岁那年就因故逝世了,后来我由舅舅舅妈抚养,现在我和他们也没有怎么联系。”
陆一沉默了一会,声音带上几分歉意:“很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你不知道这一点,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呢。”没有谁喜欢被人扒个底朝天,陆一对自己没有这么了解这一点其实还让他有点高兴的。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以后我会亲口讲给你听,不过现在的话,我们还是先彩排吧。”
陆一点了点头:“我来念神父的台词吧。”
青年低沉悦耳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像是久经岁月的醇香美酒:“尊敬的各位来宾……虞柯先生,你愿意做陆一的妻子,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明明只是彩排,并不是在神圣的教堂,虞柯还是莫名的紧张,手心都被汗水濡湿,他无比郑重地开口:“我愿意。”
他接着说,声线听起来有点颤抖:“陆一先生,你愿意和虞柯结为夫夫,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陆一回望虞柯:“是的,我愿意。”
陆一的话音刚落,虞柯迫不及待地说:“下面,陆先生可以亲吻他的新郎了。”
其实这句台词说的和剧本不大对,不过现在纠正的话未免太扫兴,青年轻轻地吐了口气,然后捧起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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