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机会多看一眼,只见她们俩人彼此交换一个眼神,接著女人并消失在墙边。父王将他抱上床为他盖上被子,然後侧身躺在自己身边。
「父王,那是我母后吗?」他张著不可思议的眼瞳兴奋的望著他。
「亲爱的,你在做梦,快睡吧。那只是一个梦。」
他用很平静的语气说话,语调既低沉又平缓。自己不死心又追问,他的回答却依然故我。
於是他偷偷瞧了那面墙一眼,突然觉得奇怪因为人怎麽会消失在墙里?该不会那是鬼吧!这样的想法让自己吓坏了,立刻钻进父王怀里连头都不敢抬了。很快的枕在父王温暖怀抱里,他又再次沉入深深的梦乡里。
隔天早上大家一起用餐时,在餐桌上他再次见到那个女人。她用一种全然陌生的表情看著自己,大人们为他介绍,说她是加农王的妻子胡安妮王后。他用懵懂的眼睛看著大人们,却完全不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
那之後父王对自己说的话,像催眠似的不断在脑海里浮现。夜阑人静时他不禁悠悠的想,童年的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什麽?遗憾记忆在脑海只剩下模糊的浮光掠影,就算怎麽努力回想也想不起来。那只是一个梦,但那真的只是一个梦吗?
如果那不是梦,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造成两个男人之间彼此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他不禁艰涩的皱眉,往事不复记忆,一切的恩恩怨怨都随著加农王的逝世而划下句点。所以他又何必在去想那些。
「亲爱的小松鼠路到了。」他回过头对她绽开阳光灿烂的微笑。
--待续--
作家的话:
这一张有3000字喔 ^_^
☆、07.命运一线牵
07.
她们站在小巷的十字路口,石砌墙面上有一块雕花铁牌,上面花俏的法文写著小松鼠路几个大字。王子在这里将她放下来,接著问她要往哪个方向走。
她站在十字路口中间的喷水池回头看,这里的场景是既陌生又熟悉。是这里吗?老实说除了路牌可以证明这里是小松鼠路外,她完全无法确定了。莫名的,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
二十世纪的小松鼠路,周遭建筑已经不像现在朴实的南法石砌小屋,多半都成了水泥筑的三、四层楼公寓。正确的说,几百年来巴黎经历过多次时空转换和战火洗礼,除了大型教堂及罗浮g那样指标x建筑物外,很多私人产业都在战火跟岁月摧残下重新洗牌。现代的小松鼠路除了路名外,仅存下来的应该就只剩下不能喷水的喷水池和周边一小圈的石板路,还记忆著往日恬静丰采。
「啊,水井!阿波罗少爷这附近是不是有一口井?」突然间她灵光乍现双瞳大异彩。
「水井?那应该是指公共洗衣场吧。但是你怎麽知道啊?这里你应该没来过不是吗?」
「这……待会在跟您解释。」她让王子搀扶著自己,然後踩著歪歪斜斜的脚步缓缓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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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水井的同时心里又开始升起一抹不安。也因为王子的话还没收尾,万一他们将救济款全给了叔父,那个叔父本来就长的一脸狐狸脸,真让人不由得怀疑他会不会将钱全拿去中饱私囊!
「那个……阿波罗少爷,最後我叔父跟您父亲借的钱,真的有拿去赈灾吗?」她怯怯的问,这样质疑自己叔父c守真让人感到丢脸,但她却不得不问。
「钱我们没有直接交给你叔父,是像上一次那样换成粮食,然後送到重灾区的教会让他们去布施。不同的是这次父亲派了一组技术团队,由总工程官库斯领军,去了解洛可可究竟发生什麽问题,为什麽老是发生饥荒。」
「唉,後来我们才发现,加农王登基三十年,他g深蒂固认为现在流行的哥德式建筑全是华而不实,不切实际虚有其表,唯有朴实庄严的罗马式建筑,才最能传达上帝旨意。所以他将国库所有经费都用在罗马式教堂的整修或新盖,但举凡马路整修、水库清淤或整建、甚至其他城市建设他都认为那是不重要的事。因为他坚信修道之人本来就该生活在刻苦环境中,这样才能时时刻刻警惕自己心向著上帝!我不得不说,你父王的荒谬想法,让整个洛可可王国完全陷入一种破败残旧的窘境。」
说话同时他露出了无奈表情。这真的是非常夸张的事,因为距离上一次自己亲身去洛可可已经是十三年前了,要是巴黎肯定是如雨後春笋般冒出许华丽招摇的崭新建筑。但这次去洛可可,居然整个城市风貌跟他五岁时看到的一模一样。虽然加农王是蕾莉丝的父亲,面对这样顽固的臭老头,他也拒绝承认有这样的岳父大人!
「那现在怎麽办?」王子的话让人完全傻眼,就算她没在公务部门做过事,也觉得加农王的做法是不可行的。
「我说洛可可少爷,我去贵国只待了短短三天,但你可是在那可住了十八年,事情这麽严重你怎麽会完全不知道啊?」说话同时他不免露出质疑眼神。
「这个,您也知道我先前摔伤了头很多事都忘了。在说从前父亲都让我待在城堡,我怎麽可能知道那麽多内情。」该来的终於来了王子还是问了,她咬著唇眼神闪烁。
王子眯著眼睛看她,虽然公主真的摔伤了头,但事後医官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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