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生活中的人,都忘不了自己过去的生活,真正能使他们忘记昨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的人,那这个人就一定是植物人。他或者是她都可以平躺在床上,自由地呼吸,忘记人生所有不愉快的事情。永远不会想到在他或者她的床前,有家人朋友在暗暗地落泪。悲伤的神情挂满悲伤人的脸上。
云生的大姐就是可以行走的植物人,云生的大姐夫就是这样认为。
在家里,云生大姐是老大,稍有些她感到不如意,她就破口大骂自己的丈夫,男人当时就默默地不出声,任她泄愤,他心里不是怕她,是因为自己欠他,是她在寒冬里的一天夜里把他从醉卧小巷中找到,要不,他就得冻死零下30度的寒冬里,抬回到家里,他就要快冻死,是她用温暖的爱,让他又一次活过来。从此他更加深爱着她,这爱里多了些感激。他忌酒,忌言,不管家里她发多大火,他都保持沉默。他觉得,自己今天能自由地呼吸,都是她的功劳,自己今生是欠她的了,她干美丽,被美丽洗脑,被美丽骗光家里所有钱,他都没有怨言。如今自己开一家小吃部,多少才缓过来家庭经济危机。
她是被美丽“洗过脑”,耗费家产,被美丽玩得团团转的一个植物人。
家里的事情,她根本不管不顾,每天都穿梭人群中,释放着经过美丽洗脑后所掌握的语言,当一个被沟通好的人开始打货后,她真正明白什么是分享的快乐。不断地付出,不断地沟通,不断地分享,让她坠入传销的洪流中不能自拔,一个月在家住两宿,是为了他,释放憋在身体中的**,然后,又满世界地被洗脑,满世界地沟通,满世界地分享,一个满世界的骗人者,又是这个世界里可怜的被骗者。
当他知道她离开美丽,告别了美丽思想的侵扰,他感到了庆幸,谁知她又干起了大仙,一个照搬美丽思想的模式,又一个骗人的公司,他沉默中又一言不发,他不懂,表妹这样的人,不愁吃,不愁喝的人,怎么也干起了传销,他不知道表妹是如何沾染上传销这种行业。
小吃部到了下午,基本就算停息。这个时候,表妹和她就会来这里,和被沟通者保持沟通中的业务。
他从她们的对话中,知道什么是沟通。
“谁都得学习,你不懂,你会卖吗?为什么人天南地北地往大仙聚,因为都想学到大仙的经营理念,你不学习,你就干不大,你想干,你也干不了,你能跟我比吗,我不学习一样干,因为我以前干过美丽,大仙的模式跟美丽一个样。”他知道了为什么自己的媳妇总不着家,满世界的游荡,其实沟通还真是一套学问,不是说干就干的,必须晚间自己被“洗脑”,白天给别人“洗脑”的一套游戏规则。
他和她,终于在好几年没吵过架的一天上午大打一架。
小吃部在一个服务员不干以后,就剩下他和她两个人,她陷入服务员以往总干的活里,拖地,擦桌子,点菜,上菜,整个人忙起来,云生大姐满世界沟通,决没有怨言,一干家里活,她就嘴不是嘴地骂起来,当时,屋里还有一个,他的老母亲,如果他母亲不在屋,他也能承爱,他气的给了她一句说:“你要是这样,咱们俩离了算了,你,我实在不能忍受你了。”“谁不离谁后妈养的……”云生大姐更加嚣张。
他和她往外走,老母亲在旁边劝谁也没听,打一辆出租车,去办理离婚手续,当时,他问她:“你要什么,”她说:“随你先要,你不要剩下给我。”
很快,车到婚姻登记处,她和他来到离婚处,工作人员问:“何事”他说“办离婚手续”。工作人员问:“户口本,原登记证拿出来”。
什么也没带,她说:“你等着,我去回家取。”说完,她打了一辆出租车走了,他默默地站在那里,心中浮现一种失落的感觉。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时候,她没有来,登记处的工作人员下班吃中午饭,手机铃响,他接到她打的电话,他感觉到她许多年没有过的声音,这种声音,是和他恋爱时的声音一样,“你……你回来吧……”他听到这种声音,自己连忙打车回家,他的心又跳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他是这样想,要不,自己的心都不是自己的心。
表妹被云生大姐找来,向她述说事情的经过,其实云生大姐不想和他真离婚,只不过感到气头上,就什么证件没拿跟他到婚姻登记处去离婚。她希望他能软下来,没有想到,他还真的和她较真起来,她慌了,只好给表妹打电话,求助表妹,没有过多长时间,表妹来到她的身旁,表妹问:“你对象呢。”云生大姐说出原委,表妹说:“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回来。”云生大姐急不可待地给他打了电话,他接到电话,打车回到家里,看到表妹在他家里,他知道了事情发展向着好的方面发展,他沉默了,望着表妹,“你说你们都多大了,都快50岁的人,也和年轻人一样凑热闹,过几天不行换人,姐夫,难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女人临来例假这几天,她都是属于发狂期,没事她愿意找事,有事她不怕事,只要过去这两天,她就会息事宁人,变得和从前一个人,再说,她现在是更年期,人如果到了更年期,就比较发狂,外人她不,她只跟最亲近的人发狂,”他不想反驳表妹话语,她对自己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说就是她来例假那两天发狂期就可以搪塞过去的吗?他更加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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