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来?为什么泷还不回家?汐泪,你告诉我……”
“我不知道。”她的嘴唇印上我的额头。
我挣开她意图抓住我肩膀的双手。“你为什么会不知道!你是副社长!你不可能连社长家里有哪些人都不知道!你没见过泷但总该听母亲提过泷吧?”
“我真的不知道。”她静静地说着,眼神如水般温柔清澈。“我只知道……前任社长拜托我好好照顾她的女儿,也就是你。”
“你帮我去找泷好不好?我们一起去她学校找她!汐泪,你会陪我的吧?”
“不。”她垂下眼睛。“我不知道什么‘泷’。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能出门。”
“不能出门的话你帮我去找啊!……泷为什么不回家?她是不是生气了?讨厌我了?因为我和汐泪上了床所以泷不想再看到我了吗?!”
“住口。”她再度正视我。目光冷彻,神色严厉。“不要再说‘泷’了。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撒谎。撒谎。撒谎。撒谎。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对我撒谎。虽然我生病了但是我非常肯定这一点。我的姐姐风音泷,绝对不是架空的人物。
灰原汐泪……我咬紧牙关,在心底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刚刚停止哭泣的眼底又迅速充泪。
“为什么连你也要骗我!!”崩溃的大喊。
你对我来说……
冰淇淋溶化在舌尖,冰冷。可是柔和的奶油味道如此甜蜜。
便当盒里的美味食物色彩缤纷。有两付印着心形贴纸的餐具。
海鸥盘旋在水蓝色的天空,雪白的沙滩上印着因奔跑而凌乱的足印。不知道这里是有两个人还是只有我自己,抑或空无一人。
风吹在脸上,秋天的微凉。玩转摩天轮就像坐在庭院的秋千上一样从容。沉默,可以将因恐惧而生的刺耳尖叫封印在胸口,刺破心脏。
花朵以妖艳的姿势,在阴郁城堡的窗外不分季节的绽放。
我万分稀罕的记忆,果然没有死去。
只是那令我彻骨疼痛的诅咒刻印,早已渗入我的肌肤纹理。
你说你愿意为我洗净。我是否可以去相信。
难得的早起。我开车出去。直到中午才回家。
一回来就立刻进入汐泪的房间。她还没有醒。
均匀的呼吸,处子般无邪的睡颜令她看上去如此幼小。
我换上睡衣,跑到床上坐到她的身旁。俯下脸仔细地注视着她的眉眼,这张好像从未被我认真打量过的容颜。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静静望着她在激烈的情事过后睡得香甜的模样。同居的这些年来,包括她化名冰室昕依与我同床共枕的时候在内,每次都是我张开眼睛只发现自己赤身luǒ_tǐ的躺在床上而她已先行起床,更多的是已经离开房间、去工作。
而此刻她就沉睡在我眼前,毫无戒备地完全放松地接受着我的目光。
亲吻过无数遍的嘴唇微启,显得有些红肿。逸出酣睡的吐息。一想到这口中艳丽的舌头,潮湿温润的感触……
我的身体燃起了热度。涌起强烈的接吻冲动。
只要和这个人亲吻,唇舌交缠……很快就可以上升到h的程度。
她会用怎样镇静又泛着色气的表情剥落我的睡衣,会用怎样漆黑湿润的眸子观察着我的yù_wàng,会用怎样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手势攻陷我的身体……
会吮吸我的肌肤,在上面留下花瓣般的皮下出血痕迹吧?
会舔弄我的入口,让我的内部焦躁迫切地渴求她的进入吧?
会一下一下地攻击着我的核心,迫使我一面呻吟哀叫一面甜蜜地将她缠得更紧吧?
头脑都发热起来。
明明一有时间就会上床。明明昨天夜里刚刚做过。
我竟然还会在大白天对一个沉睡的人(而且还是同性),控制不住自己的妄想,沉浸在淫意的yù_wàng中难以自拔。
盯着看了好久,我终于还是放弃似地叹了口气,对着她的嘴唇亲了上去。
刚刚碰到她的唇瓣,就无法抵抗那种吸引,禁不住稍稍用力挤压了一下。
意料之中的,独裁者苏醒了。
可她露出了受惊的小动物般的眼神,身体大大的震动了一下。
脸贴得这么近的我,有些狼狈地翻身睡开了一点。其实可以理解啦。一睡醒就看到张面孔大特写压在自己眼前,是我也会吓一跳。
只是她忽然伸出右手挡在自己嘴巴前面,有些紧张地望着我。好像我随时还会偷袭她的唇一样。“失礼了……我先去梳洗一下……”
我坐起身,望着她跳下床冲进洗手间。有些失神地想着: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人好可爱?这份心情强烈得让我惊觉自己现在的思维竟是如此清楚分明。
汐泪又回到床上、坐到我身边的时候,果然脸上已经睡意全无,看上去朝气十足,带着混合了洗面乳和牙膏味道的干净气息。
“你要刷牙洗脸也已经好了,现在可以接吻了吗?”我促狭地笑着。
她板着脸,维持着淡定的神情。不理会我的挑逗,直接用近乎审问的惯用口吻针对她所关心的问题询问道:“你今天起得很早,是出门了吗?”
“嗯……”我贪恋地盯着她的嘴唇,很想用吻封住她那些严肃的语言。
“去了哪里?”
“我和甲斐古医生谈了一下。”
医生一直都是上门为我诊断的。而今天上午我主动打电话到诊所询问地址,然后自己开车前往那里。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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