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嘭!”门关上了,我莫名其妙地眨眨眼。
秋祯洛警惕地观察好一会儿,才把我放开,下一步紧紧握着我的手,死也不松开。我郁闷,他和他哥,一个过分尊重我,因为等我而不去签几百万的订单;一个过分轻薄我,借口我像他妈,时时占我便宜。
“我是你的家教,姓林,叫浩然。喂,喂,你不能这么拉着我……”我挣开他的手,这回不是我假正经,而是面对一个17岁的孩子,万一不小心,触犯了什么猥亵未成年人的法律,咱这一辈子可赔进去了。
他不理我,蛇一样又缠上我的手臂,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即使我用眼神警告他,即使我拧他的手臂,即使我对他痛下杀手——掐了他的脖子。唉,我无语,口干舌燥,四处寻找有没有水杯和水,然而啥也没有。“你遭人虐待啊,怎么连口水都不给的?”我甩开他,冲向门口,他豺狼一样扑上来,扣住我的肩膀,我火起,居然碰上这么个神经病!
“你他妈的给我……”我回头想给他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忽见他那双写满落寞和无奈的眼睛,不知怎么的,竟再也骂不出口。
秋祯洛拉着我的手腕,好像我一走,就是要抛弃他一样,我真tmd后悔自己认了这么个儿子!看来这家伙有点吃软不吃硬,于是我采用迂回战术,笑笑地转身,主动拉着他的手,“我出去倒水,你一杯我一杯,再进来好不好?”
他一言不发,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才把手松了松,我刚要收回手,他猛地抓紧,目光中闪现哀求。其实我已经很想踹他两脚,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是总被他的目光打败,谁叫我怎么善良呢?于是我用很有诚意的目光直视他,他才总算放开手,跟着我走到门口,站在门边等着,目光寸步不离。
“高管家~~”我冲楼下大喊,“能给我一瓶矿泉水,两个杯子吗?”
没有动静……我刚想再喊,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女仆(真的是女仆!!)端着一个托盘走上楼来,托盘上有我要的东西。
“谢啦!”我伸手去接,那女仆忽然像被雷劈了一样,托盘落地,水啊杯子啊霹雳扒拉落地,还好有地毯,不然一定惨不忍睹。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好可以看见等在门边的秋祯洛,他显得很紧张,咬着下唇,脸色更加苍白。
我跪在地上,拣起那瓶矿泉水,觉得怪怪的,一看牌子,哇,依云矿泉水哪……这水我从来没见过,但听说有钱的香港人都喝,很奢侈啊……打倒资本家!我连同杯子一起拣了起来,抱在怀里,猫着腰走近秋祯洛,他一把拉我进去,咣地一声把门甩上,才如释重负地松口气。
门外,传来女仆隐隐的尖叫声——看见美男,用得着这么激动?像我这种一见了美男就死不要脸往上靠的人都没有叫,你叫什么叫?当时我没有在意,后来听说这小子三年没有靠近过门边了,才对她们的惊讶深深理解。
“喝吧喝吧。”我将那瓶矿泉水一人一半均分了,给他一杯,然后自己咕噜咕噜灌了大半杯,“大”字型倒在他的床上,满意地闭上眼睛。一睁眼,看见他坐在我身边,定定望着我。这小子恋母,绝对恋母!好死不死,我居然长得像他娘,虽然是毁容版的。
“我说秋祯洛啊……”我为了缓和气氛,坐起来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秋祯洛。”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问题足以登上世界最傻问题之首。想了一想,觉得这小子还挺乖的,于是接着问:“那你哥,就是那个姓叶的,叫什么名字?”
“叶祯泽。”
终于问到大魔头的名字了,我感动得泪水哗哗直流,继续审问道:“他究竟做什么生意的,家里人为什么这么怕他?”
“房地产。”
怪不得!原来是个地主!这年头房子多贵啊,房地产老板的话,一定赚翻了。我摸着下巴,本想再问他几题,见他略带哀伤地望着我,忽然就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可是,我为什么要觉得对不起他?“我说,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我问你一句答一句,这样很累人呀。”我鼓励地拍拍他的肩膀,规矩地收回手,未成年人,咱实在不敢乱来……
“你喜欢我哥?”他哀怨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可能!”我吓得头发直立,胃里一个劲儿翻腾,“你们哥俩都属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类型,只不准啥时候我惹你们不高兴,你哥就一刀给我砍了做成肉丸子,泡在汤里浮浮沉沉的端上来给你吃,你还吃得津津有味的。”
他一时没忍住,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叫一个冰莲初开,美艳无敌啊,我口水哗啦涌出来,又被自己强吞进去,结果被呛个半死。对于他的笑,我当时没注意那么多,后来得知他已经三年没有笑过的时候,我差点没死过去。至于他那冷冰冰的哥哥,据说从来就没有正常地笑过!当然——这是后话。
结论是,我是一个有喜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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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我肚子开始叫唤,几声轻轻的敲门后,门上一道小门打开,两份食物送进来,这一情景让我的下巴差点脱落——搞什么啊,这里是集中营吗?
秋祯洛坐着等了很久,直到脚步声远去,才走过去端食物托盘。趁着这空挡,我瞄了几眼他刚才在写的题目——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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