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他,抱着他不肯放开手。那处重量一压,霍重华猛然惊觉,从忘我的亲吻中里清醒,握着她的肩头,摇了摇头,严肃的看似警告她:“小楚棠,现在不行……现在还不行。”他呼吸沉重,楚棠每一个看过来的眼神,都成了他的负担。
霍重华鼻头溢出了细汗,楚棠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她只是看着那光亮很耀眼,又想靠近他。霍重华摁着她不让她动,这无疑让人很苦恼。
马车颠簸异常,一个转弯之际,楚棠就栽进了霍重华胸口,张嘴就凑到了他的下巴上,轻咬他,恨不能吃下一块肉。
这对霍重华而言,是一种难以抵抗的刺激和无奈。
他还在和自己的意志力抗争,把楚棠反过来抱着,让她背对着自己,下巴抵在她肩头,一声接着一声,低低的哄她,“小楚棠,你听话,一会就好了,我保证。”
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从未怀疑过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却如即将决堤的黄河之坝,似乎一个不留神,就是狂狼覆灭之灾。
好不容易挨到小筑,楚棠身上的衣襟已经被她自己扯开大半,微微露出那片胜雪的美景,白的晃人眼。
“好了,好了,这就到了,你听话。”霍重华沉吸一口气,像哄着自己的孩子,十指麻利的给她重新穿上。碰到不该碰到的地方,也只能默念几句心经,以消除魔念。
楚棠方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这下又被绒毯层层包裹住,这令的她难受至极,心口如万蚁啃食,哼哼唧唧的都快哭出声了。霍重华喜欢极了她这把小嗓门,换做寻常,他倒是乐意逗她哭两声,现在却只是一种煎熬,打横抱着她就跳下马车,疾步往小筑而去。
奎老正在煮茶,见到这个样子的霍重华也是吃了一惊。霍重华没等他问出口,直接就道:“老师,您快给她看看,赶紧解毒!”
奎老跟着霍重华,疾步入了室内,楚棠的小脸露出来时,他猜测:“这是你未婚妻?”除了楚家姑娘之外,他想不到旁人,霍重华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一个女子来过小筑。也从未提及过哪家的姑娘。
霍重华点头:“老师,学生拜托您了!”他鞠了一礼,口吻急促。
奎老有点不太适应,霍重华这小子在他面前从来就没正经过,这一要娶妻,就性情大变了?
疑惑归疑惑,救人要紧,这人还是自己学生的未婚妻,奎老爱屋及乌,当即就持针放血。
“你是说,她可能中了毒?”魁老问。
霍重华不仅仅是可能,他是肯定!至于楚棠中的是哪一种媚//药,他就不可而知了。
霍重华神色凝重的点头,却见奎老眼眸瞪大,一脸的不可思议。
霍重华忙问:“老师,到底怎么样?您倒是快说话。”
奎老摇头啧了两句:“天乐啊,这不像是你的行为,这位姑娘是你的未婚妻,为师还听康王说,婚期就在六月,你说你还把人送到我这里解什么毒?你自己不能解么?”
霍重华:“……老师,我……我不能那样对她!”
奎老眼神更加飘忽了,两条一字眉挑了挑,又啧道:“天乐啊,不是为师故意存了心想让你早日圆房,这姑娘的毒,为师解不了。”
霍重华:“……老师,你我都是遵从孔孟之道的人,你说话做事可要凭着良心。”霍重华喉结滚动了几下。对奎老的诊断结果,已经不知作何感想。
奎老用银针试过几次楚棠的血,又用以融入其他药粉之后,再度确定:“天乐,为师早就盼着你成婚,王小姐你看不上。这楚家姑娘既然是你自己挑的,那你就好好对人家吧。为师要出去一趟,你自己看着办。”奎老拍了拍比自己高过半个头的学生,哼着小曲儿,手朝背,一路逍遥的下了小筑。但愿他特意把小筑腾出来,明年能有一个小天乐出来。
霍重华站在那里,目光移到楚棠身上,她躺在榻上,身下铺得是白棉纱的垫被,她一身粉裳,墨发早已松散,泄满香枕,她贪恋的看着自己,亦如他时常偷偷看着她那样。
这间屋子是他时常过来小憩所用,里面的陈设皆是干净无尘,霍重华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渐渐靠近,大掌拂去她脸颊上的几根发丝。小楚棠这便寻着他掌心的温度,脸在上面蹭了蹭,乖巧的不像样子。
楚棠双眸朦胧的看着霍重华,抓着他那只手不肯放,像是沙漠里的孤雁,终于遇见了一泽甘泉,霍重华任由她在自己掌心徘徊,俯身慢慢又靠近了些:“小乖,真是没办法了,不然我无论如何不会让你提前遭这份罪。”
楚棠也不管他在说什么,小脸朝着他凑了过来,身子软糯绵柔,一手已经揪着他的衣领,不老实的探来探去,天生就是来勾/引他的。
“小楚棠,别怕,一会就没事了。”他起身,手掌放在了腰封上,很快就卸了下来,那俊挺的额头溢出大滴的汗珠子,落了一颗在楚棠脸上,霍重华俯身,轻轻吻去。
这之后的事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只是他还没进行到一半,小楚棠已经哭哭泣泣的求饶了,这让他很苦恼。待他彻底结束时,身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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