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将甜汤舔了个干净,手指扒开了被干得红肿的小嫩穴,啧了一声:“二叔父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我看二叔父才是真正的粗人,好好个美人玩成这个样子,嫩逼都干肿了。”
傅冲之瞄他一眼:“你以为你干得不狠?这小sāo_huò身子本来就嫩,干一次要缓好久,细皮嫩肉的,玩一会儿就又喷水又求饶,骚的不行。”
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尽是些污言秽语,陈酒有心想逃又被紧紧拽着,傅容催她快些给傅冲之喂饭,自己还等着呢。陈酒不得已,按照傅容的命令喝了口粥送入他口中,傅容要尝美人香涎,陈酒喂了粥还不算,他吮着她舌头,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到肚子里去,身后傅冲之早受不了了,哪里还管方才所说今晚饶她一回,解开衣袍,粗长火热的大jī_bā便从下摆探出,顶端马眼吐着黏液,两颗拳头大的gāo_wán鼓鼓囊囊的,攒了多少年的精水,全等着射进陈酒肚子里呢。
陈酒被傅冲之拉着腰往后一些,她早湿了,花瓣滑溜溜的,傅冲之伸手抹了一把,又撸了撸自己的大jī_bā,握住陈酒细腰往下一坐!
她登时哭叫出来,浑身僵硬颤抖,这一下捅得极深,宫口都叫傅冲之给肏开了,又酸又疼又麻又痒,仿佛心肝脾肺肾全给插穿了。陈酒的眼泪止不住,她甚至因此病急乱投医,对着傅容伸出双手想要抱。
那可怜可爱的模样,傅容接过她上半身,对着傅冲之说:“你轻些。”嘴上这么说,手却到陈酒胸前揉捏玩弄她白生生的rǔ_fáng,勾着rǔ_tóu不撒手,那小小一点,捏在指腹间只觉得又嫩又美,弹性十足。
陈酒趴在傅容怀里,下半身却被傅冲之牢牢插着,这一下真是太深了,她怕得很,呼吸都不敢大喘气,小口小口吸着气,傅冲之冷笑一声瞧着没捞到好处开始装好人的傅容,道:“你若插在里头,看你忍不忍得住。”
说完开始大力chōu_chā,陈酒又哭又叫,拼命摇头,傅容取下她束发的簪子,美丽的小脸便多了一分无助颓唐,更是令男人起了兽心。
“乖啊,别哭了,越哭被干的越狠。”说着去吸陈酒的舌头,她的眼泪混在彼此唇齿之间,显得格外苦涩。
傅冲之瞧这两人你侬我侬的,心下来气,黑眸一眯,更用力地往前顶,陈酒一个没接住,被顶的翻了白眼,牙齿撞在傅容薄唇上,将他磕出血来。
傅容这会儿是真有些心疼了,他也不管唇上血迹,不满地说:“都说了让你轻些,她又哭了。”
“哭不是因为被干的爽了么?”傅冲之淡淡地说,没留情面一下一下往里顶,甚至用手指去揉陈酒的yīn_dì,又是捣又是磨的,花一般的子宫嫩得很,怎么经受得住这般玩弄,一口一口地往外喷着阴精。傅冲之伸手摸了一把,展现给傅容看,嘲笑道:“这sāo_huò浪得狠,看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不知怎么爽呢,水这么多。”
傅容叹了口气,倒也有几分猫哭耗子的假慈悲,他勾起陈酒的下巴,去舔她薄薄的眼皮,说道:“嘴上说不要,下面却那么多水,小嫂子,你太口是心非了。”
他把陈酒的头往下压到自己裆处,掀开了陈酒才知道这人袍子下竟然空无一物,想来是早就准备要玩弄她的。她不肯张嘴,傅容便伸手捏着她鼻子,呼吸不畅,小嘴儿一张,巨大的guī_tóu便插了进来,雄性嚣张野蛮的气味满嘴都是,陈酒觉得自己快死了,夫君才走了多久,自己便成了他人的玩物?
“好好舔,待会儿射给你,今儿就不chā_nǐ的小逼了。”傅容说。“否则待会儿我也要干你。”
陈酒听了心中害怕,只傅冲之一个她便受不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傅容呢?她在新婚的一个月里被傅御开发的差不多了,口活虽然不好,却也勉强可以,主要是她生得美,身子娇,再加上是兄长的媳妇,lún_lǐ上的刺激远远满足了傅容变态的心理。
温软的小舌在马眼处tiǎn_shǔn,爽的傅容探身抓住陈酒奶子揉搓,而傅冲之则在身后大力操干,两颗大卵蛋打在陈酒yīn_fù上,白嫩的肌肤很快便通红一片,这穴又紧又会吸,一圈一圈的把大jī_bā裹住,半点都不想放开,真是yín_dàng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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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不敢相信,我今天又更了!!
美酒飘香8 美酒飘香 ( 郦优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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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被干的狠了,陈酒只觉得双腿发颤站不住,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偏偏嘴里那物什一直不住地往嘴里戳。她本来就是樱桃小嘴儿,男人平时亲吻的时候都觉得那小小一点红娇嫩可口,傅容的大jī_bā却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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