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毕竟是英语课,大家都写着外国人的名字,例如“奥巴马”、“强尼德普”之类的叫对方猜。
我们宿舍的老三上台,扯淡了半天之后终于猜对了,随便说了一个数字,居然是木清言的学号。
木清言沉着脸上台,她大概觉得我们宿舍的人都跟她有仇。
老三居然在黑板上写了个“秦始皇”叫木清言猜。大家都笑喷了,不用等木清言猜都觉得这件事情好搞笑。
木清言完全懵了,怎么猜都猜不对,最后开始胡言乱语,卡壳的时候说开了a市的方言。大家立刻就笑了,都在说是我教木清言的。
最后不知道是真猜出来了还是有人提醒,她终于不用再在讲台上待着了。
这时轮到木清言说一个学号了。
我顿时萌生出一种特别不祥的预感,立刻死死地低下了头。
她停顿了两秒钟报出了我的学号。得,这我知道,这个数字她并不是瞎说的。
我在讲台上背对着木清言站着,木清言在讲台上写着字,同学们窃窃私语,最后都笑了出来。
我还奇怪有什么好笑的,班里最大嘴巴的姑娘说道:“这身高差!真励志!”
我跟木清言经常处在一起,但一起站在讲台上这还是头一次。之前的演讲我在放映,一直坐着,看不出来我俩的身高差。
听大家这么调侃,我也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木清言肯定也是听到了,但憋着气一直在旁边暗自跺脚。待她写完后下了讲台,留给我了一个轻蔑又傲娇的眼神。
我试着猜测这个人名:“?(是男是女?)”
台下的同学们七嘴八舌地回答:“。”
我正准备说什么,班里一个男生开玩笑,叫起来了简晗的名字。一时间全班又在偷笑。
我看向坐在最后面的简晗,他居然朝着我微微一笑。根据我后来跟他很熟的尿性,他现在一定觉得自己的这个笑容很邪肆很魅惑,但在我眼里——这笑得跟蒙娜丽莎似的一般端庄。唉,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接下来该咋猜?
我这人脑子真的不怎么样,反射弧特别长,也不懂得察言观色,人狼游戏里总是第一个被杀或者死得最惨的那种。聪明的人面对这样的猜谜很快就会画圈圈缩小范围,但对于我来说似乎每一个圈圈都只是为了大海捞针。
这个时候,坐在前排的一个平日里跟我关系很好的姑娘给我对口型道:“宫崎骏。”
呦呵,真是个大天使呀!这游戏还没开始呢就可以结束了。
于是我装模作样道:“j?”
“yes!”全班回答。
我又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
“yes!”
“宫崎骏!”原谅我并不知道宫崎骏的罗马文拼音吧。这猜得也太省事了,但我实在是懒得装了。
“yes!”
完美!我很快地完成了这次的游戏。
这次该轮到我说学号了,立刻报上了我宿舍老大的学号。
老大一边从座位上走上来,一边道:“叶允!行啊你!好样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全班又是一阵哄笑。
我拿着粉笔,飞快地在黑板上写下了我们宿舍老六的名字。一时间,全班笑得更厉害了。
一脸懵逼的老大在讲台上猜着,怎么猜都猜不对。到了后面,居然说出来了自己的名字!这脑洞也是服,我有这么蔫儿坏吗?
老大继续猜,居然说出来了辅导员的名字。瞬间更是笑倒一片。
后来有个姑娘提醒:“y。”
老大立刻蹦出来了老六的名字。这才终止了这场浩劫。
我在台下笑得最开心了。
但我最后的时候在想,如果黑板上是木清言的名字,叫我去猜,我能猜中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不能给猫猫喂人吃的火腿肠,盐份太高还是怎样。当年不懂事,而且实在觉得猫猫可怜,就喂了。不知道自己这是好心还是办了坏事。
☆、我觉得我们是同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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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这一年a市的春天天气特别奇怪。四月末校园里的樱花都盛开了,还有半个月就到立夏,甚至好多男生都已经穿开短袖了,结果来了一场倒春寒。
记忆里下了厚厚的一层雪,冬天下过的最大的一场雪也就是这么多。不少穿着短袖在网吧过了一夜的男生从寒冷中惊醒,从网吧出来,站在网吧门口都愣了十几秒,都觉得自己穿越了。
我提早就告诉大家这两天天气要变天,一定要穿厚衣服。大家应着我,都把厚衣服拿了出来。
木清言又有了新裙子穿,荷叶领,小兔子印花,红色毛球系绳,特别卡爱,想着只穿着一条裙子去上课,我直接从她衣柜里翻出了毛呢外套叫她穿上。
木清言挑眉:“叶允,你今天没吃药吗?”
我干脆道:“穿!今天变天,不穿的话冻死你!”
“可是……”木清言指着我给她拿的外套,一脸崩溃,“这可是毛呢大衣啊!”
“我想给你拿羽绒服,你有吗?”其实我也没有羽绒服,我是a市本地人,羽绒服早就放家了。
“呃……”
“我想给你穿我的羽绒服,可是你这么矮这么小能穿下吗?”
“叶允!——”气得木清言又跳起来掐我脸,“我告诉你,我这身高在南方都算高的了!”
我只好求饶:“是是是!你是小巨人!南国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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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天,天气突然在下午的时候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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