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见过那样灼热又恐怖的目光,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白贞见状却是笑了。
他依言放慢了侵略的动作,像一只锁定了猎物的猎豹,十指灵活地来回拨弄捻揉,漫不经心玩弄着眼前可怜的小鹿,直到玩腻了,才最终狠下杀手,身下重重顶弄的同时,一低头用力咬住了苏敏的脖子。
苏敏的身体又是紧紧一缩——她泄身了。
但白贞还远远没有到。
他将她翻过来,抬起一条腿抵在肩上,深深地侵入,一只手恶意地探入苏敏口中,缠住她的舌头,肆意翻搅,将求饶与呻/吟尽数扼杀。
破碎的喘息回荡在浴室里。
这场激烈的单方面□□,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地点从浴室换到厨房、客厅沙发、最后甚至拉开窗帘,移到了窗边。
第二天,苏敏在一阵不适中醒来,发现自己好好地套着睡裙,被熟睡的白贞搂在怀里。
如果不是身上残余的痛感与青紫,她几乎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场梦了。
醒来后的白贞,依然温文尔雅,和煦如拂面的春风。对于自己酒醉后的失态,他表现出了相当的懊恼。
因为除了些许疼痛,他并没有对自己做出实质性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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