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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想一辈子看着越清风幸福,想看着她嫁给一个真正的好丈夫的。但是不知不觉她的行为却总是过了,想起两人在月桂树下唇齿相依相濡以沫的场景。想起自己昨日偷偷碰触她的举动,越清风突然万分后悔起来。
不自觉的伸出右手,心中恨极了自己虚伪的越清风狠狠向自己右臂咬去。
“你在干什么?”
突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一低低沉沉的声音,越清风不敢置信的抬头。
来人逆着屋中那仅剩的光线越走越近,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你刚才想干什么姐姐?”
当熟悉到骨血中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自己耳边后,终于清醒了的越清风连忙转头。
可就在越清风又要将身子转过去时,等了她整整两个时辰心急如焚的朱巧昕终于怒了,直接凑近蹲下紧紧的抓住了越清风想要转动的双肩。
大周宫偌,一身红色绮丽宫装的朱巧昕一下子就制住了青袍白锦的越清风。
朱巧昕满身怒气手上力道极大,越清风呆呆愣愣的抬头看向她。
此时天色将黑未黑,朦朦胧胧中越清风看她一身朝服终于忍不住轻声确认道:“你今日之举,是否跟我有关?”
越清风的声音中满是怀疑和不确定,而看着她清淡至极的摸样。朱巧昕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笑答道:“自然没有,我那是那种没有分寸之人,最多姐姐只是一个诱因而已。”
朱巧昕没有说这个诱因重不重要,也越清风却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将身子完完全全的靠在墙角,抬头顶上那复杂万分的蓝色雕画。越清风苦笑道:“值得,值得吗?我如果就是一个祸害,无才无貌又害的你这般,你---你---”
慢慢的将目光移到身边朱巧昕身上,越清风轻声问道:“只是相处了那么点时间就放不下,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孽缘。”
从来没有见她这般过,朱巧昕之前想过无数次越清风知道她要终身不嫁后的表情。那其中有惊讶,有意外,有暗喜但却单单拉了一个“不喜”
低头笑了一下,朱巧昕将双手放松了一些直接的环着她的脖子轻笑道:“孽缘也是缘,早先姐姐说要一辈子都不嫁陪着我,当时巧昕还不懂是什么意思。但现如今见姐姐说是缘,巧昕这才懂了些。”
见她到了此刻还在隐瞒之前两人在京郊月桂树的举动,想起上辈子这人竟然可以将一个秘密藏了那么多年,直到死才告诉她。
突然心中划过丝丝感动,越清风看着将自己整个抱住的朱巧昕,终于缓缓的凑了过去。
两人之间本来就离得不近,越清风一靠过来朱巧昕便明白她要做什么。
放在越清风身后的手动了一下,朱巧昕轻声问道:“你刚才想干什么?”
没有回答,其实连越清风自己都觉得刚才她的情绪有些莫名其妙。
但此时此刻,越清风却只想做一件事情。缓缓凑近唇畔鼻息间都是彼此的味道,此刻挑眉轻笑的越清风眼中都是异样风情。
突然想起那日当自己被她从马上救下,当她问她叫什么时。越清风挑眉故作fēng_liú的摸样,朱巧昕心中一动低低笑了起来。
就着她的笑,越清风将唇轻轻的贴在了朱巧昕弯起的唇角上。
再世为人原先只是想默默的看着她,但如今依然明白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既然都已经这般了,她便不容许两人还若即若离含糊不清。
唇边鼻息丝丝绕绕尽是另外一人的气息,铁定了今后一定明明白白的越清风为了表明决心,抬头看朱巧昕一眼便又凑上亲她一下。
本来还想着今日收获颇丰的朱巧昕,见她只是亲一下便离开,然后又亲一下再次离开。终于当越清风不知第几次再次咬在自己唇角后,朱巧昕轻笑一声终于完全的将越清风拉在自己身上。
虚虚靠在朱巧昕身上,越清风难得有些羞赧起来,她自然知道她刚才动作是多么的可笑。但无奈每次刚刚碰到,她却总是不敢再下去到了最后只能如此表现了。
突然下唇被咬了一下,越清风脸色微红缓缓的抬眉看向她身下的朱巧昕。
“姐姐怎么总是让巧昕为难?”
听到朱巧昕的话,越清风满是□□的脸上带出一丝疑惑。
轻轻抚上越清风身后三千青丝,朱巧昕喃喃叹息道:“上次是郊外的月桂林中,这次又是这天下才子都慕名已久的天下第一院,如此地方你想让巧昕如何?”
夜色完全都已经暗了下去,俯身整个被趴在朱巧昕身上,越清风勾起唇角满足道:“这样其实就够了,不用你做什么。你抱着我,我也抱着你。只要看你在我怀里身下呼吸轻笑着,我便特别特别的开心。”
原来与喜欢的人紧紧贴着那感觉是这般的好,想起被自己阉掉的皇后亲弟,想起那些在自己面前污秽不堪的男子。想起在马上自己贴着越清风那轻松自在的感觉,朱巧昕轻叹道:“我也喜欢这般,姐姐不如跟我去公主府,我们永远在一起彼此靠着抱着好不好?”
眉眼唇角全是欣喜,越清风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只是直接缓缓将自己右手伸了过去与朱巧昕十指相扣。
两人在一起不自觉的说起建元四年的花灯会两人十指相扣,走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处河岸放荷花灯的事情。
轻轻喃喃,耳鬓厮磨,等感觉实在是晚了以后。越清风终于牵着朱巧昕,跌跌撞撞的走出。
是重地,门外一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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