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说完转身走了,太后站起来极为生气的拂袖而去,我将小九交给荣嬷嬷:九儿哥哥过几天来看你,听话!
我走到他跟前:你这是做什么,这话什么时候说不成非要今天!他没说话拉着我的手:走吧。
在岔路口我和他分了手,回府的路上我望着天上的一轮冷月:他是真的想作皇帝,这几年他天天为国事操劳,朝野上下都看在眼中,这些皇子没有一个如此的赤胆忠心。苍天呀你若真的怜爱他就保佑他成为一代名君吧!
回到我的寝室,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扑面而来,红儿轻轻的帮我脱下衣服:主子,点心在外面热着,您现在用些吗?我疲惫的摇摇头只想沐浴后赶快就寝。
跨进木桶,温热的水淹没了我的身体,我长出了一口气趴在桶延上,听见有人进来。随便擦擦我今儿累了。
感觉那力道舒适而有力,我笑着说:鑫武回来了?
王鑫武跪到我面前:王爷,奴才回来了。他比离开我时高了许多,皮肤也黑了许多,眉眼英挺,剑眉虎目,不知在战场又是何等的英勇潇洒。r
我从水中起来,他轻轻擦拭着我的身体,将干净的中衣递给我,我随便的披在身上,坐在镜前问道:在那边还惯吗?他去了这几年,没想到现在见着如若当初。他拿起梳子轻轻梳理着我的长发:一切都还习惯,奴才在那边只怕丢了王爷的脸。他轻轻的挽起我的头发。我笑着摆摆手说:咱们之间也别那么生分,不必叫我王爷了,你就叫我公子吧。
他低头犹豫了片刻还是改了口:公子。我从镜子里看见他忍住一笑,想是想起我们小时候的旧事了吧。那时候我拉着他出去玩,若被人发现我总是拿他做自己的遮掩。
忽然记起来那年我十一岁,第一次逛窑子,在里面喝了一种不知名的酒就醉的不醒人事,他背着我回来由于晚上喝了酒又受了凉结果病犯了,太后知道了这事情把他拉出去狠狠地打了五十板子。
过往种种,竟如云烟,往事不可追呀。我笑着说:鑫武,今天你和我同榻而眠我们畅谈一夜。
他将在边关的种种一一向我道来,仿佛只是出去游历了一圈又回来了。实际上这五年的经历可不像他说的这么简单,由一个小小的千总升为将军手握全国的半数兵权,这其中的艰苦可想而知。
他服侍我躺在床上,自己也红着脸上了床。他笑道:那里风沙大的很,像公子这般的人怕是受不了的,不过瓜果却甜鲜的很,不是咱们京城的水果能比的上的。他抚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衣袖滑落,手臂上的伤痕累累。我轻抚着那些伤痕:当日我将你派去边关,为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他势单力薄就算将来登基我也不敢保他的帝位稳固。他望着我的手低声说:别人我不知道,碧澄王爷这几年收的苦奴才心里最清楚......这苦不会白受!我听他这最后一句的分量,让人心惊胆颤,他猛地抬起头握住我的手,这几年他也来过几次飞鸽传书,意在兴我逐鹿之心,却被我一一婉拒。
我说到:为人君并非我的本意,助他雄略天下,你助他登基将来也能成为护国之臣,有万世之功呀。他松开手:公子,到时候您想过自己吗?我坦然一笑说:我心如草芥浮萍,他若弃我我又能如何......
鑫武下床半跪在地上:奴才心里只有王爷所想,纵使万死也不会让王爷为难。我灿然一笑,纵使他日风云巨变山河失色,今日这片刻的安稳不可浪费了......杀气袭魂空萧索,斗星北陆,枝折无奈何,痴心却负宝樽中,待到撒手,回眸水云烟。灵犀一点方绽放,怎堪强虏,玉颜化飞尘,幽冥飘零终泣血,惨红蜿蜒,隐者尚来磨。香雨满面疑是泪,小雪伶仃,傲骨尤无恨,荼蘼逆世焚天笑,一夜华发,抽身还寂寥。
真假难辨
从刑部处理了几个案子回来,紫燕端上冰镇的酸梅汤:主子,皇太后叫人送来了一些小像,您看看吗?我抬起头当然明白太后是什么意思,先等会儿我这会儿有些困了,先歇一会儿。离红拿起的扇子走到床边,我闭着眼睛。主子,大主子怕是要来了。我睁开眼睛:他来......是为了带我回去?离红没有说话,我翻身坐起来:离红,我现在不能走。离红低下头:主子,这些年您的心思奴婢明白......但是大主子的心思您想过没有?
鑫武从宫里述职回来,我懒懒的窝在府里的,昨天离红的一席话还在耳边。我闭上眼睛,想怎么找借口再拖个三年五载,这时红儿来报:主子,四爷来了还带了客人。我坐起来望向近口,他正含笑对着一个人那人一身蓝衫隐隐一股仙风道骨用世间那些辞去形容到显得俗气。那人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便换作温和的目光,我站起来:四王爷有失远迎了。我冷笑着望了眼那人问到:这位是......
这位是江南最大的商贾慕容连璧。慕容连璧上前微微一躬身:见过王爷。我笑着说:自是四王爷的朋友必是不俗之人。擎天笑着说:你们慢慢聊,我还有点事情晚些过来。
看着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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