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上去那么凶啊……”
温绘年小声嘟囔:“本来就很凶。”
“你说什么呢!”
温绘年咳嗽一声说:“我在想如果我搬回家住就不能经常见到你了。”
“是啊……那……”
“所以我决定自己租房在外面住。”
温绘年这话说出来真是吓了熊司露一大跳。
在她心里所谓的一个人住就是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自己收拾屋子等一系列听起来就乳酸的事情。她自认是没有勇气这样做的。虽然在宿舍的生活很苦逼,但是她周末还能回家啊。只要回到家她又是一尊活菩萨,家里的二老得哄着她宠着她。踢了鞋就躺在沙发上吃葡萄看电视的,这才是生活啊!
她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自己出去租房?为什么不回家?
“我想要有自己独立的空间,不想有人打扰地学习、读书。”温绘年是如此解释的。
但熊司露总觉得她这种极端做法是另有隐情。毕竟她知道温绘年被家里经济封锁并没有钱,现在还要自己承担房租,怎么听都觉得心疼。
但温绘年不说,熊司露也不想去多问。
她和温绘年之间总有种无法跨越的界限,不知道是心灵上的距离还是智商上的距离。
很快温绘年就找到了房子,合租,在她们学校东门,非常近。
她是直接找的房东阿姨。房东阿姨说真是巧,这房子本来是一个k大的女生单独租下来的。虽然有两室一厅,之前那室她是来养猫狗的。不过后来好像有只狗死了,女生特别伤心,就把那些小宠物们都送人了,自己住。但前几天她又说一个人住有点寂寞,愿意把次卧出租出去。放心小姑娘,那屋子都已经打扫干净消毒了,绝对干净没有细菌的。
熊司露陪温绘年一起去看的房,听到k大女生这几个字熊司露就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温公子的唐僧体质会不会又发作。这才想要躲开陆三八,这里又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妖精。
事实证明熊司露的预感非常正确,“k大女生”的确是妖精一只,但并不是被温绘年的唐僧体质吸引来的,而是……
好不容易送走唠唠叨叨问温绘年房租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温绘年头疼地回到室友还没回来的新屋子,上网去和翻译公司结了最近的一笔款之后就觉得疲惫了,但是还有一堆需要翻译的工作要做,她准备去洗个澡提提神继续工作。
在洗澡的时候就听到室友回来的动静,想着洗完澡出来去打个招呼。当她洗完澡出来想去敲门的时候却听见房门紧闭的屋里有奇怪的动静。
“混账……轻一点!你再这样我下次不来了……唔……”
“明明很有感觉嘛,装什么贞烈。”
靠!这什么鬼成人世界里才有的内容!而且这熟悉的声音怎么有种鬼打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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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充满成人气息的大学(e)...
温绘年发誓,她对窃听别人私密到这种程度的事情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本来想要和新室友打个招呼,没想到对方准备了分量这么沉重的见面礼给她。
温绘年自然是没再敲门,擦着头发回屋去。
在合上门的那一瞬间温绘年很刻骨地感觉到了孤独。这种孤独被那穿透性比一百块钱的无线路由器都强劲的叫/床声无限放大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温绘年能肯定那熟悉的声音是来自于熟悉的人,那熟悉的两位神经兮兮的学姐。
不是柳一柳和席小席这两个作孽的是谁啊!
温绘年决定把豆瓣fm打开到最大声,让她的私人兆赫里的小清新音乐全方位地覆盖对面的靡靡之音,清洁心灵,唤醒大脑,以正义打败邪恶,以奋发拯救堕落。可惜歌曲总是有个曲与曲的间隔,也有开头和结尾的弱音,学姐们却一直孜孜不倦彼此探索,一个晚上活色生香马不停蹄。温绘年拿着那一大叠打印出来的英文稿件望着小小的台灯发呆。
奇怪,怎么那么想要找那只笨熊呢?
现在给她打电话,她会过来吗?这么迟了,她应该懒得来了吧……可是为什么连那些本应该是雪白的翻译稿纸都变得粉红了呢?
翻译稿上黑色的英文字母开始从纯白的纸张边缘偷偷蔓延出去,弥散在空气中,淘气地飞扬起。围绕在温绘年的身边,依依呀呀说着本来就不是她母语却要被迫把它当成母音的鬼话。
“你在干嘛?”温绘年打通了熊司露的手机。
“嗯?什么干嘛?我刚洗完澡准备睡觉啊,都几点了。”熊司露转念一想,笑了,“是你在干嘛吧。非要住出去啊,是不是想我了?”
本来熊司露都确定了这个调戏的话会被温绘年给忽略过去,没想到温绘年却说:“是有点想你了。”
“真假……”遇上这种回答,熊司露忍不住往四周看看,是不是闹鬼。确定没有鬼之后熊司露脸红心跳地问道,“怎么啦你,那……那我现在去找你吧?”
“哎,不用。太迟了。”其实完全不用对方真的做什么,温绘年很满意的是熊司露的那份在意,“你早点睡,明天也可以见到啊。”
“……”熊司露默了。
“晚安。”温绘年挂了电话。
另一间屋里。
“你够了……”柳一柳终于把席小席给推开。
“我怎么觉得你还不够?”席小席笑着再去咬她的耳朵,柳一柳不耐烦地“哎呀”一声躲进被子里,从被子里发出凶残的吼叫:
“你有完没完啊!我都说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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