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认真抄笔记。
放学的时候温绘年很快就走了,几乎是第一个跨出教室的。还在的熊司露看着她的背影发傻,直到她的身影完全被拥挤的人群吞没也没能把视线移开。
熊司露都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心情会这么不好。
她一个人晃晃荡荡在回家的路上,45度角仰望天空,双眼含泪,心里一阵阵地发麻发酸。
她想起小学的时候,那瘟神倒是真的瘟神,完全就是一个爱哭的小鬼,就算是铅笔折断了也会哭半天,人又内向,问她什么也不会说。身为同桌的熊司露就烦啊,每次她哭就会给她一颗牛奶糖,说,再哭我就捶你了哦,快点吃糖,甜甜的,吃完之后什么烦恼都忘光光啦!果然,温绘年吃完之后心情就会好起来,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看见她的笑容。可是一颗糖的魔力总是有限,只要熊司露离开她一点她就又会哭,弄得熊司露是紧赶慢赶地跑回来再喂她糖吃……
记忆是那么的清晰,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怎么一转眼那个爱哭的讨厌鬼就已经不要她了呢?
熊司露下嘴唇不自觉地抽动一下,差点就在街上哭出来了。
唉唉,人总是会变的……讨厌鬼有了别的新欢了自然是要把旧爱抛弃的嘛。旧爱是什么下场呢?就是在街上偷偷抹眼泪的可怜鬼吧。
熊司露擦了擦眼睛,慢吞吞地拖着步伐往前走,想象着那位叫小桃的姑娘有多聪颖美丽无人能敌才会让相公魂不守舍。这幻想还没来得及展开呢,却在下一个路口意外见到了温绘年,和,一个,女孩……
桥豆麻袋,这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那女孩有温绘年两个那么宽!一转头长得像我uncle!
这谁!小桃!等一下!温绘年你为什么那么温柔地牵着她的手!
熊司露差点双腿一软跪倒在路边——这是什么恐怖漫画的发展模式和画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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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熊是需要调,教的...
熊司露花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都没能把心情给调整过来。
她无法把曾经存在于心底的那个美艳的小桃和uncle联系在一起,更是无法理解温绘年在想什么。难道她的审美去环球旅游了吗?绕地球几圈才能回来吗!
熊司露插着腰在房间里原地绕圈,想要以圆周运动的方式把烦恼给甩出来。结果烦恼被她越烦越恼,还把自己绕得脑袋发晕,直接躺倒在床上了。
熊司露看着天花板,冷静下来之后发觉现在的情况有很大的问题,错不在那个去“勾搭”了“大桃”的温绘年,而在于一直穷折腾的自己。
本来嘛,谁没有几个朋友,温绘年会给她补习就有理由去给别的朋友补习。难道她能一直霸占着讨厌鬼班长让她深居闺中来个深闺怨吗?她有什么立场什么理由来控制温绘年的生活呢?要知道,现在的温绘年已经不是那个用一俩颗糖就可以收买的爱哭鬼了!
真的,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为一个有心事也不爱说出来的奇怪家伙了……
这件事真是不能想,越想越伤感。虽然现在那个被默默改掉名字的大桃在外形上没有任何的威胁,但是温绘年那个怪咖指不定会有什么奇怪的喜好。熊司露也不想就此放过她,心里还和自己较劲的想要揪讨厌鬼的小辫子。于是熊司露就把纠结点转移了一下——真不知道这小桃是温绘年哪里蹦出来的初中同学——难道她们的初中同学不是一个初中同学吗?她们从小都是一个班的好不好!
所以这里面,温绘年肯定有不怀好意地藏了些什么,肯定的!
给深受打击的自己一些安抚和新的怨念目标之后,熊司露展开身子非常舒服地睡觉。要想革命做的好,就得昨晚睡的饱,为了能明天更好地去和温绘年要死要活,她一定不能亏待了自己的睡眠。
夜渐沉,饭团仔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声音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小脑袋四周环视一下,没发现什么动静,便慢慢地走到主人的床头,笨手笨脚地扒拉了半天,小圆柱腿才踩到了床上。
“讨厌死了你……讨厌……”
突然听见主人梦呓,饭团仔咖啡色的小身子缩了一下,惊恐地看着躺在床上皱眉嘟嘴睡得很困难的少女。在沉淀了惊慌之后,饭团仔很慷慨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熊司露的唇上舔了几下,就听熊司露没节操地叫唤:
“不要,温绘年……你别这样嘛……讨厌……”
第二日醒来熊司露格外的口渴,灌了自己一大壶的水,咳嗽咳到把邻居都吵醒了喉咙才好受一点。她实在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口干舌燥到这个地步。
依旧是无法逃避的学校,就算喉咙里能喷出火来熊司露也要去上学。
她提起多大的勇气才强忍身体不适迈向通往学校的道路,却在第一步就泪满襟了。她看见大桃和温绘年一起从温绘年家的楼里出来,这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在熊司露看见那两人的手依旧拉在一起就像一晚上没分开过一样之后,就被无限地放大放大再放大,比大桃还要大了。
熊司露深吸一口气,把马上要咆哮而出的“妖孽!放开那姑娘”给活生生地吞了回去,调头就再回楼上去了。
还在收拾早餐碗筷的妈妈见去上学的女儿突然又回来了,奇怪地问道:“怎么了?落什么东西了吗?”
“发烧了!不去上学了!”熊司露没好气地回答之后便跑自己卧室里关了门不出来了。
“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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