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头道。
“走了以后,还会回来吗?”意识还是有些茫然,林辰双手捂住脸,透过指缝去看谢安宁的反应。
“……”谢安宁没有回答,只是顾自提了手提箱。
“再见。”林辰一瞬了然,扶着沙发坐下来,无声地一笑。
“再见。”谢安宁停了停,顿住脚步留下含糊不清的一句话:“等我想明白。”
想明白什么?未待林辰发问,关门声已砸在耳边,决然地再道最后一声告别。空荡荡的屋里静的出奇,林辰侧过眼下意识看向窗台,一如往常的生机勃勃——窗帘垂落在元宝如意身边,她没有带走它们。
可能是忘了,应该会回来拿吧?
林辰靠住沙发,全身的气力一丝不剩地尽数被抽空,昨夜未得安睡,早已经没了往常的精力,仅存的力气都耗费在那徒劳的一吻上,如今连站起来的能力都已经没有。黑暗和沉寂将心中的情绪无限放大,整个人都如同陷在泥沼里,满眼都是那人离去时的惊诧和毫不留恋。
下意识咬住唇边,用牙齿慢慢磨出血来,腥锈味盈满口齿。
隔天从睡梦中迷迷糊糊醒来,按了闹钟,闭着眼穿上衣服,下意识望了望对面的房间,却是看到空空的房间,东西被整齐地整理好,像是没什么人住过,清晨的睡意一瞬便散了。胡乱冲了杯咖啡,滚烫的喝下,烫的舌尖有些发麻。
林辰像是对此反应迟钝,丝毫没有察觉,晃神的功夫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行至窗台前为如意浇了水,双指夹住其中一枚叶片轻轻摩挲,良久轻叹口气。再见?又怎么会真的再见一面。若是要走,何不干脆利落的抽身离开,这样粗枝大叶的留下这么重要的东西,就真不怕藕断丝连?
再想想,这两盆花真的很重要吗?不过是起了个名字,每天记得浇水晒太阳,若谢安宁只是不想要这两个小东西了呢。就像是告别自己一样,也曾说过是朋友,然后发现牵扯太深的时候,还不是走得匆忙。
“谢安宁,以前看你挺热心的,怎么对我,你就偏偏这么狠心?”林辰紧闭住双眼,只是一字一顿道。
阮贝贝和薛眉已经在案子结束后被释放,阮贝贝走的干脆,偏偏薛眉极有感情的看了看警局的每个角落,好像这里有她的故人似的。
看到林辰疑惑的目光,薛眉心不在焉地解释道,嗓音还是带着沙哑:“我就是好奇,这警局是怎么个模样罢了。”
自然不只是如此,林辰却没有点破,只是点点头道:“那你再看看吧。”
薛眉是个身上有很多秘密的女人,也正因为如此,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神秘劲儿,逼得人心里暗暗地想窥探她的秘密。
大案过后,警局如常的得到一次短暂的平静,林辰坐在办公桌前,整理结案文件,准备报上去,小赵笑嘻嘻地凑上前来,讨好道:“林姐,真够厉害的啊。”
“又怎么?”这位祖宗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下估计是闲的骨头痒痒了,才来找自己。
“林姐,那个什么……给我点事情做呗,我躺在病床上这几天整个人都不舒坦得劲儿。”小赵笑得有些得意,白洁的牙齿都笑得露出来,衬着一张青春干净的面孔,倒是有几分人模人样:“这次我觉得我真是再世神探,随便是什么阿福阿柯的,都得听着我几分。”
“是么?”林辰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小赵,看得小赵有点发毛。
“可不是……么?
“能傻到被仙人掌刺伤中毒的,破天荒你这是头一遭了,你都不晓得当时那个嫌疑犯笑得多猖狂,笑咱局里人傻四肢发达。”
小赵深受打击,摸摸鼻子,耸着肩膀准备走人了。
林辰把文件收入文件夹,对小赵道:“等等,我带着你到档案室解闷。”
小赵一下子来了精神,一路紧跟着林辰进了档案室,看着林辰打开电脑进入档案库调出视频,边点开便道:“六年前的案子,我师傅一天就侦破了,你试一试?”
小赵好奇道:“那你师父呢?”
“一次案子牺牲了。”林辰目光淡淡地看着视频,睫毛遮住要跃入眼底的光,失了几分笑意:“看视频吧。”
林辰的师傅是个极具智商的警察,一向被上级所重视,林辰刚被她带的时候简直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每天都要面对她发来的各种凶案现场做出各种分析,天天看着血淋淋的东西倒是养肥了胆子。
偶尔还敢跟她开开玩笑,譬如她发来现场一片狼藉,被害人仰头惊恐地睁大双眼的照片。
林辰会回:“恶心死的。”
林辰师父:“……”
半天吐出一句:“小兔崽子。”
可惜那么好的人,现在也都不在人世了。
从回忆中抽出神来,林辰抿唇不再说话。小赵知趣不再多问,目光紧紧盯着屏幕。
画面已经有点老旧,看着有些模糊,可以看到一男一女踉踉跄跄地走到电梯前,男人像是扶着酒醉未醒来的女人,按了电梯,走了进去。不过是几分钟,男人又从电梯里走出离开,像是把女人送回了房间。
林辰道:“第二天女人被发现死在了房中,此期间只有一名酒店工作人员进入过房间,而那个男人嫌疑最大,可让警方疑惑的是他不可能在短短三分钟内杀死被害人,也就是他没有作案时间,这个案子一时僵住。”
“你来判断,谁是凶手,如何杀的人?”
“啊?”小赵愣住了,补道:“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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