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气氛,她还觉得是因为她在场,两人有些尴尬放不开,“要不我去洗澡你们聊一会儿?”
池镜的眼睛瞪圆了还没说话,宋嘉先已经挥手目送她上楼了。
池镜冲镜头咧开嘴角,洁白的牙齿闪着寒芒,“我们真的应该好好聊一下。”
徐元夕在房间收拾衣服准备洗澡,池镜现在打电话过来九成是来试探宋嘉先的,既然池镜对宋嘉先有疑问,那就直接来问本人好了,也避免通过她来推测一二,是什么样的人还是接触了解之后才会有自己的看法,她就算在旁边如何说好也无济于事。而且,对付池镜那种熊孩子宋嘉先最拿手了。
宋嘉先情商高,没有在怕的。聊到后面,两人还聊上了。
等徐元夕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他们已经聊完了。
宋嘉先把手机交还给她,笑说:“你师弟挺可爱的。”
“当然,他不可爱怎么会成为我师弟。”徐元夕拿起一杯茶喝,“你们都聊了什么?”
“我和他分享了前段时间写的稿子,刚好被一家杂志发表了。”宋嘉先站起来,对她说,“我回书房整理一下稿子。”
徐元夕默默地看了看手里的茶杯,这是什么交流方式,通过论文看人品?你们不是一个专业的怎么沟通?难道有什么奇妙的生物电流不成?
而隔了几个时区的池镜坐在电脑前,蓝光冷冷地印在眼底,滑动着鼠标,看宋嘉先给他发来的东西。不只是稿子这么简单,用宋嘉先的原话来说“你要是想了解我的话我待会给你发一份资料吧,那样会比较客观一点。”
他单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还很不优雅地打了个哈欠。从出生到如今,写的满满当当,堪比私家侦探给的材料,看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宋嘉先还贴了几张小时候不同年龄段和徐元夕的合照。池镜感叹,师姐小时候的样子真傻。
第32章
最近公司在忙一个大项目,作为廉价劳动力的徐元夕义不容辞地站到了工作岗位的第一线,为它拼尽最后的一滴汗水,加班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也还没有到通宵达旦的程度,起码他们部门没有像其他部门那样连续加班四五天都没有回家。
她实在是好奇,王弗也没有很严苛,时不时还给他们买下午茶,怎么同事就那么怕她呢。
“气势,大佬不怒自威的气势。像是封建王朝里的君主,就算群臣百姓再仁爱有加,也改变不了主宰生死大权的事实啊。”
徐元夕还感受不到他们说的气势,可能是神经比较大的缘故吧。
忙活了近一个月终于忙完,徐元夕约了宋嘉先晚上去听音乐会,倒不是什么国际知名演奏家开的,只是普通的经典动漫作品音乐会。在忙碌的生活工作中,听听旧时最爱的动漫曲目,优哉游哉地过一个晚上。
徐元夕对音乐会的最初理解还是从宋嘉先那来的,每年的元旦汇演都会看到他扛着大提琴在舞台上,拉着一首又一首悠扬动人的曲子,音色如珠,余韵悠长,以一己之力活生生把群魔乱舞的学生演出搞成音乐会的级别。
两人此时排队检票等待入场,闲聊着那些年的学校文艺汇演。
他们读的学校兼有小学和初中,还是小学生的徐元夕坐在前排,看着初中生的宋嘉先扛着大提琴坐在中间,舞台黑暗,一束灯光打在他身上,穿着绿油油的运动校服,活似冬季里蔬菜大棚里的油麦菜。
徐元夕说起那时,直言一颗油麦,不给他半分面子,“按理说,你在学校的文艺汇演是要穿西装的啊,怎么就穿校服上了呢。”
“能是什么原因,还不是叛逆期到了看什么都不顺眼。”宋嘉先那会儿极其不乐意穿西装,他觉得自己就上去拉个大提琴走过场而已,又不是出席什么大型晚宴,非得西装革履。校服是学校的象征是学校的精神,怎么就不能穿它上舞台呢,不仅要穿,还要在胸前佩戴亮闪闪的团徽。
徐元夕挑眉,“你的叛逆期一点儿都不叛逆啊。”都没有出现近些年的青春电影里叛逆学生的经典戏码。
“你还想着我和别人桃园三结义不成?”宋嘉先一边把票递给工作人员,一边问徐元夕,“那你叛逆期的时候干了什么?”
徐元夕还真的没干什么,只不过是站在电风扇前吹箫,想象自己站在紫禁城的城墙上,风云翻涌,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绝世无双,倾国倾城。
徐元夕摆摆手,“也没做什么,中二了一段时间就过去了。”
宋嘉先笑道,“穿长裙站在阳台上等风大的时候吹箫吗?”
啊!徐元夕控制不住在心里发出了土拨鼠的叫声,伸手捂着宋嘉先的嘴,“你不要再说话了。”太羞耻了,肯定是她妈妈告诉他的。
“等一下,我好像有一张你弹竖琴的照片,好像是你最不想回忆的往事之一啊,”徐元夕像是逮到老鼠尾巴的小猫咪,愉悦而又满足地眯着眼。
宋嘉先有一架竖琴,平时没见他弹,小时候她好玩心起想听的时候,向来鲜少拒绝她的宋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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