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昇继续道,目光却是紧紧地注视着台下的那人。“寒之,也就是你们称呼的阿释,他最满意的就是这首歌,我也很喜欢。”
钟昇说完这句底下的反应更为热烈,他们谁都清楚寒之是谁,更有一群是陆释之的粉,听到这话能不激动?
只有陆释之有些无奈,默默摘掉了墨镜和口罩,看着台上的人点了点头。他知道钟昇想要和他并肩站在台上,说这句话也是为了征询他的意思。他对唱歌实在无感,可是如果能让他高兴的,他还是愿意去做的。
果然,钟昇看到陆释之点头后眸光亮了亮,不再说话而是直接向这个方向走来,站在舞台的边缘微微俯身,道:“所以,寒之,释之,你要不要上来和我一起唱这首歌。”
妹子此刻才转头看向旁边,终于明白了之前自己为何觉得那声音如此熟悉,原来自己身边坐的这位果然是大佬,而且还是大佬中的大佬,心情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随即,她的脑海中就只剩下陆释之之前的那句话——“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我爱他。”
这确定只是兄弟之间的感情流露?她怎么觉得不只是这样?
妹子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然后在不知不觉之中里真相越来越近。
陆释之摘下帽子,然后一步步地走出人群,长长的发丝飘荡在身后,印下一个挺拔修长的影子。
舞台本来就要高出很多,陆释之走到跟前才发现这台子已经到他的胸口,不过他也没有选择往侧边从楼梯走,而是将一只手交给钟昇,另一只手撑着舞台,直接翻了上去。
后台掌控全局的冯栎挑了挑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旁边的工作人员道,“啧,这波,ao作,阿释真是厉害,看着怎么这么像练家子!”
冯栎张开的嘴默默合上,觉得这番评价已经够了,不需要他再多说。只是,这两个人秀恩爱秀得这么明显,是打算不和他吱一声就直接出柜吗?
台上的陆释之和钟昇自然听不到后台的腹诽,陆释之刚一上去就被钟昇抱住,展现了好一副兄弟情深后才松开,道:“如今这《棋局》算是真正地心满意足了。”
陆释之从钟昇那里接过话筒,像这种人打招呼道,“大家好,我是陆释之。本来想和各位一样认认真真地看完这场演唱会,可惜某人眼睛太尖,竟然把我抓到了台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影也投s,he到后面的大幕上,因为不是工作,少年并没有化妆,眼底甚至有这因为熬夜而产生的淡黑色y-in影,可是他的皮肤白皙眉眼清澈,说话的声音也是温和柔软,身上的连帽衫和黑色长裤都显示着少年的气息。
钟昇凑到话筒的跟前笑着道,“没办法,我第一眼就看到你了。所以,我的御用作词人,要不要和我一起唱《棋局》?”
陆释之感觉钟昇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声音低沉且清冷,比一切事物都更像是蛊惑,应声道:“好,我们一起唱《棋局》。”
前奏再次响起,台侧的工作人员想要上去给陆释之递一个话筒,却被洞悉全局不动声色的冯栎拦住。
他知道钟昇此刻有多么欢喜,演唱会第一站定在淮城的心思他一清二楚,可是陆释之要拍戏大概是赶不过来了,没想到陆释之竟然真的过来了……嗯,一个话筒唱歌也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冯栎看着钟昇搭着陆释之的肩膀,将话筒放在两人中间中间,将头凑过去……
啧,冯栎挑了挑眉毛,这距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亲上去。
《棋局》照样还是由钟昇开头,他其实也没有听过陆释之唱歌,但是人对于某些事物总是抱有一种盲目的自信,比如钟昇,他就觉得陆释之的声线唱歌一定很好听。
不过陆释之也确实没有辜负钟昇的希望,不同于歌神大人清冷而又低沉的嗓音,陆释之的声音清淡柔和,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
两个人合在一起也是悦耳动听,就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契合。
饶是这世间棋局都参得透,可是也不能换回曾经一起下棋的人。
反之,若是身边之人还在,那棋局究竟如何也就无关紧要了。
我们等待的,不就是那样一个下棋之人吗?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是当以同怀视之。
当晚,陆释之带着钟昇回了陆家老宅,这里一直有人打扫收拾,倒也没有出现落了一层灰的状况。陆释之拿钥匙开门,刚刚进去门就被身后的人抬脚踢上。
陆释之没想到钟昇竟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有些惊讶,还没来及说什么就被钟昇抵在玄关处,然后整个人都压了过来,在一片黑暗中准确无误地咬上他的唇。
他的动作说不上温柔,在对方的唇齿中肆虐了一番才微微分开,和陆释之唇贴着唇地道,“释之,我没想到你能赶来。”陆释之的拍摄行程他知道,今天晚上才杀青,别说有什么意外状况,就算是没有,要赶过来也实在是困难。
陆释之的手勾着对方的脖子,睫毛纤长浓密,一双眼眸在黑暗中竟然好像泛着淡淡的光,轻声道,“我答应你了,自然要来。”他少有许诺,若是许了,便就一定会做到决不食言。
这句话说完,钟昇又吻了上来,手也变得不老实,从扶着陆释之的肩膀一路下滑到腰线,再从连帽衫的下摆处探进去,触上那微微发凉的肌肤,沿着脊骨一寸一寸地上滑,然后又向下企图探入陆释之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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