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我的女人多。我府上才几个女人,除了福晋,也就李氏、宋氏、武氏和两个格格,拢共六个女人。”
胤禩:“六个女人还嫌少,你还想要多少?”
“不是我想要多少。”胤禛道,“你福晋调养身子,你四嫂好心带着东西去看她几次,她不说感谢,还给你四嫂支招跟我闹,不准我再纳新人。胤禩,你自己说,你福晋这样做合适吗?”
侍卫提醒道:“四贝勒,咱们到了。”
胤禩无言以对,率先爬上屋顶,往下面扔一块石头,不见有人出来,冲随后上来的众人招招手,小声说:“我去书房,四哥去卧房,你俩去找库房,你俩去救咱们的人,你们三个在下面盯着,你们三个在上面望风。”顿了顿,“四哥,这事我回去说说她。”
“你说的她听?”胤禛瞥他一眼,“算了吧,省得你们两口子再打起来,反正你四嫂也不敢真跟我闹。”
胤禩一噎:“我这次说她,她一定听。四哥,咱们快点吧。”
“干这种事不用你提醒。”胤禛到知府的卧房里,直接把床上的两人敲晕,然后光明正大的搜花瓶、墙角,砖头缝里找一遍,连挂在墙上的花后面都翻开看看,什么也没找到,胤禛诧异,卧房干干净净的,连块金子都没有,不正常啊。
“四哥,好了没?”胤禩闪进来。
胤禛不答反问:“你呢?”
“在一个元青花里面找到一叠书信。”胤禩道,“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胤禛问:“暗格看了吗?”
“书房里没有暗格,书架也没贴着墙,一目了然,没有半点可疑之处。”胤禩道,“咱们是不是查错了?”
胤禛摇了摇头:“正常人会在院子里设陷阱?”
“不会。”胤禩肯定道,“卧房有什么发现?”
胤禛:“我找过了,没有。如今没找的地方只有床上。”
“你怀疑在床里面?”胤禩走到床边,凑着月光看到床上的两人毫无知觉,“你把他们打昏了?”
胤禛:“打昏才好办事。这床是架子床,床里面是空的。我以前在南三所时,往床里面塞过东西。”
“你怎么不怕老鼠给你撕了?”胤禩很想问藏的什么东西,话到嘴边觉得不合适,连忙转移话题。
房里太暗,胤禛看不清胤禩的表情,没发现他明显噎了一下:“我隔几天看一次,老鼠没机会。你拿着火折子,我把这两人弄下来。”
“知府和他夫人?”胤禩问。
胤禛:“不是。睡在外面的女人二十岁不能再多,知府能当她祖父。”话音落下,把两人丢在地上,掀开被子敲两下床面,“空的。”
“给你匕首。”胤禩把插在靴子上的匕首递给他。
胤禛撬开一块木板,倒抽一口气。
“有发现?”胤禩勾头一看,惊讶道,“我的天呢,全是黄金?”
胤禛微微颔首:“账册在黄金底下,库房估计没什么要紧的东西。”说话间翻开看了看,上面不但记录时间和地点,还记着行贿之人名字和亲属,“走了。”
“这些黄金呢?”胤禩眼底毫无波动,只是眉头微皱,显示出他很不喜欢眼前的一幕。
胤禛:“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待会儿咱们亮出身份出城,他即便知道证据被咱们拿去,想带着这些黄金跑路,也无处可藏。”
“中原大地虽多平原,但也有山。”胤禩道,“随便找个山藏个一两年,咱们往哪里找?”
胤禛把账册和书信裹好:“义士有人包庇,贪官可没人会收留。放心吧,一文钱也不会少。”到门外吹个口哨,就看到几个人搀扶着两人过来,“怎么了?”
“腿上有刀伤,血流不止必须立刻找大夫。”其中一侍卫回答。
胤禩转身回房拿十块半斤重的黄金:“四哥,你带他们去医馆,寅时四刻城门口汇合,我去找一辆马车。”说着,递给胤禛两块黄金。
胤禛找到大夫后,命大夫先给两人止血,然后把人带到城门口,就看到一辆马车。亮出身份出了城,命大夫在马车上给受伤的侍卫仔细包扎好,才放大夫下车。
“知府府里应该有护卫,咱们出来的时候怎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胤禛整个人放松下来,才想到忙中被忽视的事。
“你说不管老幼妇孺,见了先敲晕,我们是先把所有守卫敲晕绑起来,才去救他俩。对了,四贝勒,这是在库房里发现的。”
胤禛接过来一看:“御赐之物?”
“不是,是宫中的东西。”侍卫道,“宫里可能有知府的人。”
胤禩看向胤禛:“庶妃?”
“也有可能是掌事太监或者嬷嬷。”胤禛道,“回去到内务府一查便知。咱们是直接回去,还是再绕去开封府?”
胤禩:“咱们此行目的是证明钦差包庇两地的官员,有这些账册和书信就够了,余下的是汗阿玛的事。”说着,把剩下的黄金拿出来,推给驾车的侍卫,“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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